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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所说可都如实?”苍徵箓问十五、十六。
十五道:“下等影卫七十对赵荷荞不一般,落水那次,是他率先行动的,朱昌对赵氏姐妹强迫未果,是七十及时赶到,朱昌也被他杀了,后来便是他带着赵氏姐妹逃走的……七十应该不是真正的七十,他的身手……”
十六接着道:“即使受到沙尘暴的影响,咱们两个也没能跟上他。”
苍徵箓沉吟,思考这个假冒的七十真实身份是谁。
“下等影卫中还有谁不对劲?”
十六道:“没有了,虽然有几个下等影卫有隐瞒,但属下们观察过,他们以为那是真的七十,便起了同僚情谊。”
“陛下,那先前的命令……”十三提醒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不必,”苍徵箓语气坚决,“若他们能找到人,便还有用,若是不能……”
十三收语,不再婉劝。
若是没用的人,苍徵箓是不会要的。
“十三,传消息给赵河珏,就说许若婉因为私心导致赵荷荞失踪,我们无能为力,这个兵,就不出了。”
赵荷荞画的行军线路图定然是不能用了,而且近期收到消息,赵河清那边和雾蜀国好像有什么动作,与其分散注意去忙他国的事,不如先做好准备看看赵河清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对付他们青冥国。
这段时间,苍徵箓将赵荷荞出现到至今的事理了一遍,愈发觉得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不安的预感在失去赵荷荞的行踪后更加强烈了。
他贴在是十三耳边,交代了一些事。
红胎花,苍徵浩,是他心底最介怀的。
这两真不能出事!
十三应下,心里已有了行动的方向。
“十五、十六。”
“是。”
“你们带些人,去雾蜀国暗中观察赵河清他们的动向,一有消息及时汇报。”
“是。”
十五十六两人离开后,苍徵箓又对十三说道:“找个机会,把十四做了。”
十三心中一抖,“陛下……”
苍徵箓眼中泛出冷光,“十三,你认为,异心和私心哪个可怕。”
十三瞳孔微缩,将心中的袒护扼杀,“属下明白了。”
异心一旦发现绝不会放任,可私心一旦发现若是放任将可能带来毁灭的后果。
苍徵箓身边的影卫不能要这样的人。
十三和十四是跟在苍徵箓身边最久的,身手也是影卫里最厉害的,他们同样了解苍徵箓,十四较之十三多了份自作聪明,所以苍徵箓更信得过十三,对最为重用,也许是因为这样,十四的嫉妒心和膨胀心日益强烈,想要得更多。
而这样的人,苍徵箓一开始已经预见会如此,所以才更不会最为重用。
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十四太急了。
清晨的阳光洒在沙丘上,偶有风沙细语,天上有鸟儿飞过,留过斑驳的影迹,外番人起的很早,勤快地收好帐篷后,一边准备美味的早饭一边歌颂晨间的美好。
帐篷外的热情唤醒了睡梦中的赵荷荞,她由眼角拉开一个缝,最先入眼帘的熟悉的俊脸,她安心地关上眼睛的门缝,舒服得在温厚的怀抱里蹭了蹭,意犹未尽。
耳边传来温柔而慵懒的低笑,“我听到贝拉叫我们起来了,你还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赵荷荞坐起身,眼睛雪亮望着郑则信,承诺般道:“一直到天荒地老,有何不可?”在对方呆愣间,嘴边划过笑意,“但时候未到。”
郑则信掀开帐帘,追上她,牵起她的手紧了紧,“会到那一天的。”
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了两人的**气氛,贝拉显然不在意自己是个打扰者,语气轻快,“小两口亲热有的是时候,现在得赶紧上路,动作快的话,今晚前就能离开这片沙漠。”
两人默契地收起自己的赧然,提出要帮忙。
贝拉当然欣然接受好意,她指了指不远处,“那几个小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动作也不麻利了。”
原来是先前对赵菏彩表示或好感的几个年轻外番人,他们已经展开了行动,在赵菏彩帮忙收帐篷时,都抢着要帮忙,都忘了自己原本也是有事的。
“想什么呢?”赵荷荞打断了郑则信的出神,提醒他手上还拿着绳索。
郑则信收回视线,将绳索系好结后,犹豫着开口:“荷荞,荷彩她似乎对小帅……”
原来他想的是这个,赵荷荞瞥了眼赵荷彩身边身形和谢小帅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似乎赵荷彩对他没那么排斥,联想到先前赵荷彩提到谢小帅的微涩样,不怪郑则信会这么认为。
“并不是那样的,也许荷彩也以为是这样,但是我能肯定,绝不是你想的那样。”赵荷荞认真道,她忙完手上一个动作,又继续道:“所谓当局者迷,荷彩从小单纯,唯一有过亲密的只有苍徵箓,虽然是在错乱的情况下,她也开启了对****的追求,这时就很容易对身边熟悉的人有了依赖和仰慕,看不清自己内心的实意。”
“她明知道不可能和苍徵箓在一起的,所以对一起共同经历过很多事的小帅……”郑则信顺着赵荷荞的意思说下去,最后摇头,面带苦笑,“她身边也就这么点男子,没有更多的选择。”
这么说,赵荷彩对待谢小帅的心情并不是爱恋的。
想到她对见到谢小帅怀有很大的期待,郑则信担心道:“以荷彩的性子必定会主动亲近小帅,到时大概会吃点苦头吧。”
他很难想像记忆中的谢小帅和****挂钩在一起,即使他有男子汉的担当,可初次之外的东西正和他的年纪相当,换句话说,谢小帅情商较低,若让他温柔以待一个女子,实在是……难。就拿当年来说,和谢小帅走得近的女孩子可不是赵荷彩一人,军营里有很多女眷家属,女娃也是不少的。
“需不需要提醒一下荷彩?可以避免很多尴尬之事。”
赵荷荞闻言,古怪地看着郑则信,“则信,你似乎忘记了,荷彩今年十七岁了。”
十七岁的少女不再懵懂无知,更不是让人为她操心那方面事情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