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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了。小黎想看古龙的小说，她们图书馆总也借不到，我来咱图书馆借借。今年你还代课么？”
“嗯。两门，一门大学语文，一门赏析课。”张小可说，“我得多赚钱啊！”
“赚什么钱，我韩哥还养不起你？对了，下周创世要来咱们城市有个活动，主办方让你和我韩哥再去一次。愿意么？”
“他我不知道，我这边还是推了吧。”张小可对上次的事情还有些害怕，虽然撮合自己和韩是非，但是那种没人肉的感觉可是一点都不好的。
“行，那我问问我韩哥去。”成达摆摆手，“我去借书啦。今年选修课我还选你的。”
张小可笑了，又回到电脑前开始敲字。
韩是非靠在沙发上都快睡着了，手机终于响了。石林打来的。
“喂！怎么样？”韩是非问。
“我靠！你知不知道宾馆里到底有多少人下载小电影啊，觉得不是自己家电脑下载也没关系吧，也不管病毒。你知不知道我光杀毒就杀了半天？”
“我不是告诉你筛选的条件了吗。你就只要找摄像头拍摄的就好啊。”韩是非对石林说话从来都不太客气，对自己这个宅男极客朋友，自己从来都是这么粗暴。
“哎呀，说得轻松，你知道多少人搞偷拍么？现在偷拍成本太低，搞个摄像头分分钟全部直播了。我现在都对白花花的肉恶心，我算是知道鉴黄师为什么这么高薪了。”石林说，“我感觉我要长鸡眼了，你今天太TM的吭我了，晚上务必请我吃饭补偿啊。不吃肉，光吃草。”
“别废话了，找到了需要的没啊！”韩是非捡重点的问。
“我说是非，以前都是我说你。今天可让我逮住一个机会，好好说说你。你找的那是个什么女朋友啊，你都被绿成什么了？”石林说，“我怀疑都被敲诈了，我看她身上奢侈品也不少。不是你能负担起的。”
“她和我没什么关系，你随便说”韩是非已经对叶雨萌破罐子破摔了，她早已经是个陌生人了。
“好吧。最早恢复的是去年11月的。有2段，12月份的除了你的，没有别人。我已经彻底清除了，不用担心。最近的一段是8月份的。我数了下，总共有14段。”石林感叹，“一年睡得男人都比我一辈子睡的都多。”
“人都一样么？”韩是非问。
“好像有2个出镜2次，我没细看。你愿意看你自己看，我需要看一会《猫和老鼠》纯洁一下自己。”
“我晚上去找你，你把东西给我，我顺便请你吃菜。”韩是非挂掉电话，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了，自己什么都没吃也没觉得太饿。
韩是非给张小可拨电话，“小可，我今天晚上不回家吃饭了，你自己能行么？不行去找肖。”
“等一下……”张小可那边声音很低，“好啦！”声音恢复正常。
“你在图书馆呢？还没吃饭？”韩是非不高兴。
“不是，吃过了，我买了个卷饼，喝的豆浆。”张小可说，“你去忙吧，我准备回家了。不要找肖。”
“那好吧。”韩是非说，“我争取早点回去，我还有事情和你商量。”
“行！等你！啊，对了。我把论文大纲和开题报告发你邮箱里了。”张小可说，“记得看。我一天的劳动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