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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里,强加给他的!
我忽然之间,觉得诗情画意的杭州居然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我觉得,有个被你们忽略的细节,可能才是问题的关键。”
李副官放下记录的笔头,开了口:
“你们说,当时在杭州的医院里,看到的那几页林枫的笔记,像是从火炉里销毁时检出来的。”
“对,破破烂烂,除了那个几个圆珠笔写的名字还没烧到,也没褪色之外,其他根本就提炼不出更多的东西来了!”耗子抢答道,马上他又一拍大腿:“我操,这么巧,林大庸医刚才那风炉里也有些残片,难道……当时林枫的笔记就是在这个风炉里被销毁的?”
“风炉里直到现在还有残片,也就意味着,它最后一次被使用的时候,不是在煮茶,而是在焚烧笔记。那次之后,这风炉就没有人用过,一直放到现在了。”李副官说着,把自己手里的本子放在风炉的炉口旁边比划了一下,“你们看,这个大小,一整本笔记是很难全部塞进去燃烧的,所以要销毁的话,至少应当把笔记撕开,一部分一部分的焚烧才对,所以有些已经化成了灰,有些还能抢救出来一部分,这同时意味着销毁笔记的过程一定被打断过,不然什么都不剩,你们根本不可能看到残卷——我认为,既然被中途打断了,那是不是还存在着根本就没有来得及丢进炉子里的部分?”
小王爷搓着光头接话道:“那笔记上一定记录着很多重要的信息,大约跟锦夜的人和进行的项目有很大的关系,不然不会出现那三个名字。如果整本笔记都在就好了,我们说不定能得知老一辈心里的大半秘密!”
“对,这正是我想说的问题的关键:如果能看到笔记上的其他内容,多少能少走些弯路,如果笔记还有一些没被烧毁的部分,那么即使林枫去世了,还是能有人能看到内容,继承他的遗志或者记下他的故事,这就是行程笔记的重要性,我自己的这本也是。”李副官晃了晃手中的小本子,“如果我死了,里面的东西也不会死去的。”
我们相视一眼,很快明白了李副官想说的是什么意思:
么云的信息,说不定就是通过笔记的形式传出来的!
冬冬根本就不是林家的朋友,他却能和林哲宇知晓同样的信息,说出同一个人的别名。
他其实并不认识么云,他只是,和林哲宇看到了同一份笔记!
“我……我有看过吗?”
林哲宇捂着脑袋,完全记不清楚。看到这份笔记,肯定是他刚动完脑部手术的那段时间,否则之前相处的时候,他多少会透露出南海底下有些不寻常这件事。
“真是有趣……按照你们的说法,林枫是在海南追到的老婆,在那里,他的小名自然是‘么云’,爷爷一辈的人商定婚姻这种事情,有些还没成年就搞定了,那么他在南海度过的那段时间,形象上可不就是一位少年?”
张小爷的这句推测,一下子让我们豁然开朗起来。是啊,林枫的确是个死去了好多好多年的老爷爷,可他在海南被叫做“么云”的时候,还是非常年轻的。笔记上写下来的东西,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它的主人一同增长年龄。我现在回去看小学时的日记,依然能读出当时那种生涩的孩童口吻和语言方式。
我现在很想问问林枫那本笔记本是从哪里买的,居然质量好到能一连使用了那么多年,林医生在住院期间看到的关于南海的内容,应当就是由当时还是少年的么云写下来的自白,那部分内容幸运的躲过了风炉中的销毁!
在后续的几个月康复训练中,也许有人引导,也许是林医生的大脑自己进行了信息修补,少年么云的笔记,便成了一个幻想中的少年娓娓向他阐述了!
我总算是能稍微舒口气,这个解释看起来行得通。事实上,以我们现在这么个精疲力尽又焦头烂额的状态,解开这么一个困扰了我将近一年之久的谜团,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比起此时此刻去研究这些个从前的故事,和你们那些沾亲带故的圈子,我更在意的,倒是刚才那个给你林哲宇送包裹和风炉的人,是谁?”
熊皮巫女坐在一边的树杈上,对于林枫倒是没什么兴趣:“你们不如趁着这个空档,考虑点切合当下的问题:除了咱们这几个,还有快走远了的那一群女鬼以外,到底还有谁是熟人?首先这个人,自然是一个曾经对你家很熟悉的老朋友吧,他知道那稀奇古怪的茶具是你爷爷的东西,虽然这个人身在昆仑山上,可他不仅认识你家的东西,他也得认识你是谁,你以前又没来过这儿,你爷爷在第十五师工作的时候,你出没出生都不好说,所以这个人肯定也去过杭州亲眼见过你的吧!”
我听着巫女的话,忽然浑身一阵颤栗,确实,他们老林家开茶庄的,圈子里的朋友本来就不多,冬星彩刘建国之类的,由于年龄或者其他关系,活着的应该也没几个,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实在是……
林哲宇猛地站起来,可疲惫和饥饿带来的低血糖,使得他险些没站稳又倒下去。
“会是……她吗?”我看着他的眼睛,紧张的干咽了一口口水。
林哲宇半天没说话,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用问,我们也都知道,我所说的“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