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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他，面色猥琐地笑了两声：“男人对女孩子嘛，还能干嘛呀？”
是啊，男人对女人，不就那一点破事吗！
文行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们朝着李洋挥手：“快，跟上。”
李洋则是有些不愿意了，刚刚於君凌撩楚娇娥的招式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也想去找个姑娘来试上一试，可不想跟着文行干这么无聊的事情了。
但是看到文行的这股子冲劲，也不好拒绝，眼珠子转了转，道：“哎哟，我这肚子，恐怕是吃坏了，你自己去吧。”
文行骂他没义气，骂骂咧咧几句之后，李洋便走了。
但是等得李洋走了之后，文行却唇角勾起了一角，心念一动，手中多了一枚黑色的墨玉，轻轻一摩挲，很快跟上了於君凌的脚步。
少了一个人，他就可以完全隐匿自己的气息了，何乐而不为？
而且……也是时候让那个人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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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能千阁之中，神秘玄妙，尤其是药师部门这一块，更是分作了九个阶级。
像於君凌跟楚娇娥这样的，最高只能进入六阶丹方的摆放处，两人也不在意，自然而然地便在四级丹方这一处停下来。
只是楚娇娥明显不像是昨天那样自然放得开了，小脸儿始终红着，有时候听见於君凌跟她说什么，她都只是应一下。
於君凌心中一清二楚，但还是假装不解风情地问一声：“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伸手便去触碰她的脸颊。
楚娇娥被摸到了脸，更是紧张得马上跳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赶紧把他甩开。
於君凌怔了一下，旋即马上道歉：“抱歉，是我太轻佻了。”
“不……”不轻佻不轻佻！
楚娇娥想说什么，但是又觉得不太矜持，抿了抿唇，思绪千回百转，才道：“我只是没有被男子……这样子……碰过。”
於君凌闻言，眸子一深。、
这个姑娘确实是单纯得很，据她所知，除了楚云轩之外，她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眼高于顶，傲意非常。
想来也是在这学院之中没有朋友了，才会使得於君凌如此亲切。
加上於君凌对她又有几分了解，刻意靠着她的喜好弱点进攻，得手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於君凌心头微动，只是片刻便将一切理顺了去，而楚娇娥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是尴尬了，又开口：“你以前……也会这么摸女孩子吗？”
可是问出去之后，楚娇娥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原本只是想要说出一句话来缓和一下局面而已的，没想到说出的是这句话……
人家摸没摸过关你屁事啊！
於君凌却全然不在意一般，道：“有。”
楚娇娥闻言，十分失落，“哦。”
“是我妹妹，她从小身体不好，一不舒服脸就会红，所以……我这也是惯性使然，却不想唐突了姑娘，抱歉，希望姑娘莫要生气才是。”
妹妹？
听到这两个字，楚娇娥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唇角无法遏制地上扬而起，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