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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断然不可。”
虚禀张口语言，陈阳先说道：“要么我将他彻底毁灭，要么你融合他的虚族本源。选择前者，你就离开；选择后者，你就留下，不要再多言。”
虚禀张了张嘴，自知是救不了虚焜，只得暗暗叹息一声，站在一旁，等陈阳把虚焜的虚族本源交给他。
“陈阳，你还想干什么？”
破虚掌中，那团黑色墨汁般的虚族本源，发出虚弱的声音。
陈阳道：“虚焜，我想知道，有关陶家更多的信息。”
“哈哈哈哈……”
虚焜笑了起来，冷声道：“除非你放我离开，否则，你休想知道任何陶家的信息。”
“威胁我？”陈阳眼中闪过冷芒。
虚焜凌然不惧：“这是我唯一活命的机会，我不威胁你，难道我真的被虚禀融合？这个懦弱的虚族，除了对我忠诚之外，可谓是一无是处。”
听到这话，虚禀目光闪烁了下，面色显得十分难看。
陈阳摇头道：“虚焜，你如果回答我的问题，你还能被虚禀融合，否则，我会将你彻底毁灭。”
虚焜冷声道：“那你将我彻底毁灭吧。那样你就得不到，任何有关陶家……”
砰轰。
陈阳没有废话，破虚掌合拢，将虚焜彻底轰杀当场，虚族本源消弭，传来一道凄厉的惨叫：“陈阳，你……”
显然，虚焜万万没想到，陈阳居然会毫不犹豫杀了他。
陶家的信息，等陈阳到达中浩界，自然会弄明白。
陈阳对此一点也不着急，所以虚焜对他的威胁，并没有丝毫作用。
“不好意思，看来你只能选择离开了。”
陈阳回头看向虚禀道。
虚焜面色复杂，看了眼空中逐渐暗淡的黑雾，对陈阳一拱手，转身离去。
就在虚焜走出门的时候，空中消散的黑雾中，落下了半个天鉴文印，以及一部封面焦黄、边缘残破的古籍。
“九鉴天印。”
陈阳将半个天鉴文印收起，定睛一看那部古籍，只见封面上写着几个斑驳的字。
他目光一亮了，立刻对识海中的老李道：“九鉴天印，不就是你刚才说，九个天鉴文印，融合之后的东西吗？”
老李点头道：“看样子，虚焜就是得到了这部古籍，所以才知道如何使用天鉴文印。”
话刚说完，环绕陈阳体表的环形绿芒，消失不见，他体内玄妙特殊的能量波动，也随之汇聚到了掌心。
写着“天文”二字的半个天鉴文印，出现在他的手中。
“能量耗尽了？”陈阳沉吟道。
老李道：“你先看看《仙魔道典》中记载的方法，就知道九鉴天印、天鉴文印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陈阳点了点头，正欲观看道典，虚禀却是去而复返。
只见其浑身鲜血，神色慌张，跌跌撞撞地跑进牢房，砰咚便摔倒在地。
陈阳面露疑惑之色，走上前去，问道：“虚禀，是谁把你打伤的？”
“快……快走……”
虚禀气息奄奄，似乎遇到了极其可怕的存在，就连陈阳也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