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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
对，没有错，是气质。
白砂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以后再不背地里叫你男人婆了。”
顾斐然微微皱眉。
这是那里跟那里，摇了摇头：“走吧。”
白砂点头。
也不打算在这医院里面耽搁下去，她虽然有心隐瞒了顾斐然醒来的消息，难保就没有暗地里盯着她们的人。这里并不是适合久留的地方，早些回到她的屋子里，再做打算。
两个人安静默契的配合着出了院。
白砂开了车来。
车子从外面看，就是极其普通的车子，但是进去里面，就会发现这其中的差别。
这是一辆防弹车。
这半年的时间里，只怕白砂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这一批的杀手里面，其他的都死了，就白砂还在，信义堂赶尽杀绝的事情又不是做不出来。
白砂的车速很快。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停了下来。
带着顾斐然进去一间屋子里。
这屋子有些旧了，看起来有些年份的。
“这半年的时间里，我都住在这里，虽然破烂了些，倒是挺安全的。”白砂顺口的说道，顾斐然也观察了一番这里的地势情况。她们有个习惯，每寻到一个住处，最主要的就是观察地势，白砂选的这里，小巷子很多，只要熟悉了地形，想要逃脱是很快的，而且别人想要进来是很难的。简而言之，就是易守难攻的地方。
顾斐然赞赏的点了点头。
白砂很难得，没有打蛇随棍上。
而是把顾斐然带进了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很是符合白砂习惯奢华的样子，这要是以前，白砂进去屋子里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给自己倒上一杯红酒。
但是今天。
她没有那么做。
她进去屋子里，打开了保险柜。
将一把精致的金色手枪递给了顾斐然：“这是你的，送去你医院之前我收了下来。”
“......”
“现在物归原主。”
枪在手里，顾斐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不由的笑了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斐然与白砂都在准备一个月后的事情。
白砂总觉得，顾斐然好像已经不是之前她认识的那个顾斐然了，之前的顾斐然，似乎永远练习练习，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而现在，她经常会抱着电脑，偶尔还会笑，白砂每次想要看看她到底在看什么，顾斐然都能躲开。
白砂也就懒得理她了。
有多余的时间。
都会出去收集消息，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的很快。
马上就要到宴会的那天了，就连顾斐然也鲜少看她的电脑，全心全力的投入到宴会那天的计划里面去。
她们那日不单单要风光的参加。
还要保证她们能安全的回来。
后者是有些棘手的事情。
顾斐然还皱着眉头想事情呢，白砂已经在挑选那日要穿的礼服了。
“小斐，你瞧瞧你穿这件如何？”白砂提着一件礼服过来问道。
顾斐然微微皱眉。
小斐？
顾斐然决定忽略这个称呼，去看那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