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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婷走进电梯之后，整个人都是呈紧张的。
她提着包包的手，牢牢地抓住包包的手提带，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在欣喜姚可可即将被赶出去之时，林雨婷也要小心自己不被发现。
这件事，事关盛世……
她下了电梯，快步地走出大门。
她没有开自己的车，反而是拦了辆的士走。
……
陆照川的办公室。
姚可可和陆照川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林雨婷上了的士之后，两人相视一眼，均可看见对方眼中的那抹冷意。
“我们都猜对了，果然……”姚可可嘴角扯出一弯冷笑。
“看来，陈家这次有‘收获’了。”陆照川也笑了笑，转身走到沙发那边。
姚可可再看了底下一眼，也朝沙发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明天竞标陈家会是怎样，好期待。”姚可可拿起桌上的两份竞标书，脸上满是狡黠。
“应该会很有趣。”陆照川想象着那画面也轻笑了出来。
姚可可点了点头，“我们明天得好好演演戏了。”
“干杯。”陆照川端起面前茶杯，对着姚可可说道。
“不是咖啡就是茶，庆功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姚可可扔去一个白眼，也举起了茶杯。
陆照川看着姚可可的样子，深邃的眼眸一抹柔和闪现。
两人能重新在一起合作，能这样看着姚可可假意的嗔怒，对陆照川来说，是很珍惜的事情。
随着杯子轻轻地相互碰撞，“叮……”的一声清脆声响起，陆照川和姚可可笑着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可可。”陆照川放下杯子轻声叫道。
“嗯。”姚可可抬起头看向陆照川。
“合作愉快。”
姚可可没想到陆照川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一愣。
“合作愉快。”
姚可可笑着说道，清秀的眉眼也染上了笑意。
……
会议的半小时之前，姚可可还是有点紧张的。
她告诉了陆照川自己的计划，就是调换竞标书。
裴远之会再做出一分大致相同，但是在几个重要的点上稍作修改的竞标书。
姚可可不知道那天林雨婷是不是真的没有看到，她不敢保证，所有很大一部分她不敢变动。
再者就是明天的竞标会，她想要好好跟陈家玩一玩。
半个小时对别人来说，再重新弄一份完美的竞标书出来或许是不可能，但裴远之之前已经设想过很多方案了。
那些方案可以说对盛世都是可行，也是很完美的。
会被淘汰掉是因为裴远之追求完美中的完美，他一直在寻找最佳方案，将价格压倒最合适的地方。
他给出的那份假的竞标书拿出去，别人绝对百分之百不会质疑，所以，姚可可一点都不怕陈家人会不相信。
在董事会上，她也是和陆照川说好的，脸色能多沉重就要多沉重。
果然，林雨婷一点怀疑都没有。
现在姚可可要考虑的就是明天的竞标会了。
……
“我到了，你到哪里？”
林雨婷一接起电话，那边低沉的男音就响起了。
“还在车上，快到了。”林雨婷看了一下窗外，发现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好，包厢照旧。”
“嗯。”
林雨婷挂掉电话，眼神冰冷地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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