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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跟睿睿的老师说了的。”
“那你去上班吧。”
“好。”
说完之后，姚可可就出门了。
……
王巍然昨天几乎一整天都被陈梦雨缠着，再加上自己的母亲，简直堪称黑色星期天。
他沉着脸来到公司，周身的气压沉到极致。
公司的人都不敢上前和他打招呼了。
“王董事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是啊，我们还是做好一点，虽然平常王董事人很好，但今天，还是不要捅娄子。”
“嗯嗯嗯。”
外面，直属王巍然部门的人都在小声交谈着。
欧小燕刚好从那边经过，便听到这些细碎的议论。
今天，她看到王巍然饿时候确实是有点错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明智地选择不去问。
“欧秘书，王董事在吗？”她刚回到座位上没多久，楼下评估部的人就过来了。
“嗯，在的。”欧小燕笑着回到的。
“哎，这期预算又不行的话，真的是没办法了。”那人抱怨着。
“我提醒你一下，今天，王董事的心情不是很好。”欧小燕默默地说道。
“啊……”那人一惊，“那我这进去……”
“要么被骂，要么被大骂。”欧小燕眨了眨眼，调皮地说道。
那人脸色立马苦了下来，“要不我晚点来？”
“早解决早安心。”欧小燕鼓励着。
那人深深地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敲门。
“进来。”王巍然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
那人深呼吸了几口，这才推门进去。
过了一会，欧小燕就听见从门里传来的声响。
“这预算弄了几遍了。”
“你们是不是猪啊，我都说了公司能承受的上限值了。”
“你跟我说材料材料，你们不会去找吗？”
“别给我扯那些。”
“能做就做，不能做整个部门给我滚蛋。”
“出去。”
很快，欧小燕就看见那人灰溜溜地走了出来。
“欧秘书，我回去继续改了。”
“嗯。”欧小燕同情地看了那人的背影，默默地继续做事。
“小燕，你进来一下。”
顷刻，欧小燕便接到王巍然办公室打出来的电话。
“王董事。”
“小燕，这几份帮我拿下去给财政那边。”王巍然拿出几份文件放在桌上。
“好。”欧小燕走过去，拿起文件转身就想离开。
“小燕，你等等。”王巍然突然叫住了她。
“王董事，还有什么吩咐？”
“那个。”王巍然有点欲言又止，“你先坐下来。”
欧小燕点了点头，在王巍然对面坐下。
“小燕，你们女人最讨厌什么？”王巍然纠结了很久，这才问了出来。
“哈？”欧小燕一阵短路，她以为王巍然是要说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没想到问了这个问题。
“王董事，您是想知道女人最讨厌什么？”欧小燕重复了下问题。
“嗯嗯嗯。”王巍然点头，“一定是最讨厌的，最好讨厌到不想见到这个男的。”
欧小燕再次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