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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揽胜在台阶前平稳地停下来,孟守正从副驾驶座跳下来,手护着车门门框将后座车门拉开。
换了身阿玛尼休闲服的杨卫平从车中下来,望着那位白衫丽人展颜微笑,“乔乔,你怎么在爷爷这里?”
“我这阵子都呆在京城。”叶小乔嫣然笑道:“知道你今天回来,爷爷特意打电话把我叫了过来。”
杨卫平上前将叶小乔轻轻拥进怀里,叶小乔顿时粉脸生霞,害羞地将杨卫平轻轻推开,声若蚊蚋地低头说道:“别这样,让人瞧见多不好意思。”
“咱俩是订过婚的未婚夫妻,怕什么,谁想说让他们说好了。”杨卫平不以为然地笑道,牵着叶小乔的手,像是回自己家里一样,很是自然地往院门里走去。
庭院很大,视野开阔,阳光充足。四周错落有致地栽种着梅树青竹,左侧那座凉亭周围还种满了花花草草。花圃间只有四条卵石小径供人行走,花圃中植有丁香、海棠、榆叶梅、山桃花等。凉亭里摆着各种盆栽,将十五平的亭子占去了大半。盆栽有石榴树、夹竹桃、金桂、银桂、杜鹃、栀子等,有的还结了果实。
院子的右侧开了一块半亩见方的菜畦,其内菜蔬长势喜人,黄瓜碧绿,辣椒红艳,更有半青不红的西红柿胖娃娃一般挂在枝头。这个季节正是百花齐放,蝶舞翩跹的好时候,院内花木扶疏,优雅宜人,远远地走来,香气袭人,便如行在花草的海洋。
叶小乔和杨卫平手牵手地一边低声说着悄悄话一边沿着花草中间的卵石小径向凉亭走。
凉亭里已有三人,一位警卫侍立一旁,正中的石桌石凳上坐着两位花甲老人正在对亦。
左侧的那位老人头发花白,团圆脸,塌鼻梁,肤色光泽,脸色红润,显然是老而未衰,保养极佳。右手边的老人黑发无须,方面大耳,直鼻阔口,远观难辨年岁,迫而察之,脸上星星点点的老人斑,稀疏的头发无不昭示着这已是个衰朽的老人。
对这两位老人,杨卫平当然不会陌生。左侧那位是华夏现任国防部长徐前进,右边那位则是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兼军委副主席叶健雄。
杨卫平走进凉亭的时候,叶健雄正端杯品了口茶,左手敲着桌面,满里堆笑,摇头晃脑地嘴里哼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好……”看起来得意得很。
杨卫平低头看了看棋局,棋面上,红棋一方主力还剩双马一炮,黑棋只余双炮一车,从兵力上看黑棋略占优势,可从眼前的战局上看,黑棋已堪堪陷入绝境。红方双马已入中宫,双马杀将之势将成。黑棋一车双炮堪堪越过边界,进攻无力,回防不及。
“老徐,弃子认输吧,也该我赢一把了。先前几盘如果不是我轻敌冒进,恐怕你老小子早输得一塌糊涂了。”叶健雄洋洋得意地又喝了口茶,眯着眼望着徐前进劝道。
徐前进将茶杯往桌上一顿,瞪眼嚷道:“老叶啊老叶,下了五局你输了四把,还好意思说找借口说什么轻敌冒进。明明就是臭棋篓子一个,偏生还爱找主观原因,忽略客观事实,同志哥,亏你老小子还是干政工出身的,这辩证法学不好可是要犯错误的。”
“得得得,你老小子别给老子扣帽子。咱下个棋就别往这方面扯了行吧。”叶健雄老眼圆睁,显然不愿承认自己是臭棋篓子,“老子棋力不行?你咋输了呢?有本事你再赢啊!”
“老子输了吗?这局还没下完了,你现在说赢未免得意的早了些吧!”
“那你赶紧落子啊,别光说不练啊,你要是不接着下,当然是不会输了,但以你老徐的人品应该还不至于吧。”
“啊哈,卫平来了啊,路上还算顺利吧?”徐前进没接叶健雄的招,打着哈哈跟杨卫平打招呼。
“挺顺利的。”杨卫平点头笑道:“徐爷爷,您老身体还好吧?”
“人老了,不中用了,没法跟你们年轻人比。”徐前进笑呵呵地站起身,捶了捶腰背,“这次去缅甸收获如何?”
听徐前进谈及正事,叶健雄也没继续纠缠这盘棋的输赢了,挥手示意警卫员把棋盘收了,转脸抬头望向杨卫平。
“也谈不上什么收获。”杨卫平淡然笑道:“三年前就注定了北缅现在的局面,杨家声也是个比较识时务的角色,有他在台前顶着,我可以省下心多干些别的事。”
“我听说你已经打算让北缅海军介入英阿马岛军事冲突?”叶健雄正色问道:“难道你觉得英国人在马岛会有胜算?”
“国内是不是在征召空军志愿者前往阿根廷?”杨卫平眼光在叶健雄和徐前进脸上来回看着,不答反问。</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