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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岂会多此一举?说实话,虽然我擅长天音之舞,让音随舞动,但其中奥妙-,确实不知晓。虽然我曾多番研究,却还是没什么结果。只是刚才,听神殿长一番奇论,才有种茅塞顿开感觉,所以才来向神殿长请教。”
在两人说话时,木亭之中,唯一的小丫头,不时看来看去,心中对这个小姐请来的人,很是好奇。
据她所知,除了小姐的几个闺中好友,可是少有人,能让小姐这么推崇。
见羽馨儿如此说,伊南沉吟了下,才笑道:“既然羽馨儿小姐,真想知道,那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吧。不过先申明,这只是我无聊时的猜想,至于正不正确,我可不敢保证。”
“您请说。”羽馨儿神色,甚为恭敬。一点也没因为伊南说那是猜想,就显得失望,或者忽视“神殿长阁下,叫我馨儿就行了,不用太见外。
伊南点点头,“不知馨儿小姐还记不记得,我把节奏称为频率?”
羽馨儿想了想,微微颔首。
“不知馨儿小姐注意没注意到过,例如这两个茶杯······”
伊南从旁边拿来两个空空的茶杯,笑道:“当有人敲击其中一个时,它附近的茶杯,有时候也会发出嗡嗡的声音?”
说这话时伊南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不过,羽馨儿好似没注意到般,似乎回想了一下,才摇摇头道:“茶杯我没注意过,不过我曾经见过一对很奇特的铃铛,它们并非魔法物品,但当其中一个响动时另一个铃铛,有时候也会发出一些声响。”
啧啧,挺狡猾的嘛……伊南心中一笑。
敲击茶杯如能引起大幅度共振,另一个茶杯也会响动,但这种情况在平时,其实极少遇到。一般情况,都是一些轻微的共振,很难发觉。不过这个很难,是指普通人,如果是修炼过的人,耳目聪慧,必然会注意到这种情况。
伊南刚才其实是想试探下,这位名满王都的羽馨儿小姐,到底会不会是一名修炼过的法师,或者战士。
不过既然她不上当,伊南也不纠缠,继续道:“没错铃铛响动其实也一样。当一个铃铛,按照一定的节奏频率,响动时,另一个铃铛也会响动,我们把它叫做共振。所以我的猜想就是,天音舞的本质,可能是一种奇异的共振现象。”
嗯,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奇异的共振现象,它又是如何形成的,以及这个猜想是否有依据,伊南就一概不论了。
反正他只是钓鱼,鱼上钩了,难道还要去深究,那鱼饵到底是谁家做的,掺没掺有害物质不成?
听完他的话后,羽馨儿沉思了起来,似乎伊南这些话,确实引起了她的一些触动。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重新给伊南沏了壶好茶,“听说神殿长,最近都在查探一件与天香园有关的事?”
这是要投桃报李?
伊南眼睛一亮。本来他还准备了许多词句,要把话题引到这方面来呢,没想到这个羽馨儿,这么善解人意。
“是的。”伊南有些苦恼地叹息了一声,“可惜呀,十多天过去了,还是没任何进展,许多当事人都见不到。我现在算知道,这王都的水,有多深了。”
“大人是责怪馨儿,一直不肯见大人您?”羽馨儿笑道:“这事确实是馨儿不对,不过王都是非多,馨儿又在那纷乱之地,所以有时候,也不得不按照园里的吩咐,做一些自保。”
“这个我理解。”伊南举起茶杯,犹如酒一般,敬了羽馨儿一下。
见这情景,羽馨儿也挽起薄纱轻袖,端起茶盏,笑着轻轻回应。
“馨儿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能否对天香园那天发生的事,问几个问题?”伊南客气地道。
“大人请问。”羽馨儿点头。
接下来,伊南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些事情,抓重点都问了一遍。其中甚至包括天香园,一些隐秘的事务。
整个过程中,羽馨儿都很是配合。除了一些涉及天香园内部隐秘的事,羽馨儿抱歉回避外,基本上伊南问的问题,她都详尽地做了回答。
“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伊南摇摇头,苦笑起来,“没什么了。现在想来想去,我觉得我那天晚上,没先一锤子,砸死那个混蛋,还真是失策。否则也没这么让人苦恼的事情,落到我头上了。”
刚才一番询问,他虽然获得了一些原本不知道的隐秘信息,如死掉的那个贵族兰特里,曾在天香园为羽馨儿,花了多少金币;外来主教哈布卡,做了那些“浪漫”的事;那名死掉的普通人贝立夫,与贵族兰特里,深层的矛盾等等,但这些都不能影响大局。这才是伊南,刚才自嘲的原因。
听到这话,羽馨儿也掩嘴偷笑。
确实,砸死了那位外来主教,就没那事发生了。不过伊南可能就更苦恼了。
“对了。”就在伊南想告辞离去时,羽馨儿突然好似想起什么,“有一件事,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