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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而随着局势的发展。薛老跳出樊笼,告一段落。
    霍无病人的噩梦自然开启。
    在时下的官场,霍无病人在蓝色港湾和陪酒女猛饮狂笑,形态放荡,尤其是,照片中亲吻,抚摸,交杯酒等不忍猝睹的画面,按照一些老同志的说法,霍无病人已经毫无党性,甚至连人性都不剩多少了,简直就是兽性满腹。
    兼之,那日又不是周末,霍无病,薛亮作为员,未经请假,便偷出校园,放浪形骸,可谓是对校纪校规的最大挑战。
    至于谢伟红性质就更严重了,身为央校中层干部,知法犯法,简直毫无廉耻原则。
    凡此种种,有一便算大忌,诸忌皆犯,哪里还有好果。
    按照薛向的猜想,霍无病,薛亮是别想在党校内继续进修了,说不得还要弄个党内处分,谢伟红自然也别想继续干教务处处长了,起码得驱逐出央校。
    可真当处分下来时,却严重的超乎想象。
    霍无病人竟皆被判了死刑,政治上的死刑!
    开除党籍,对一个副副厅级干部而言,有时不啻于枪决,精神上的枪决。
    造成如此惨痛结果,薛老倒不会觉得有愧于霍无病人。
    这位摆明了自己找死,他薛某人心有何愧?
    问题在于,对人的惩罚,明显超出了界限,这里头的味道,容不得薛老不咂。
    从常理看,霍无病是夏老的亲近弟,犯了错误,有夏老回护,自不可能成此下场。
    可现在,霍无病的结果偏偏比他薛老预想的还坏。
    能造成此结果的唯一可能,便是夏老下了狠心,亲自结果了这位。
    此刻,薛老思忖的便是夏老此举背后的意义。
    薛老有副聪明的大脑,更清楚推理演绎法,代入夏老的思维,从利弊的角出发,很快,他便将整件事的因果缘由,猜了个透彻。
    从夏老的角讲,经此一事,霍无病即便不被开除党籍,驱出央校的经历也注定了其仕途上划了休止符。
    一个没有上进可能的后辈弟,与其赖在体制内半死不活,不如彻底终结了他,让其另谋出炉。
    同样,正因为世所皆知夏老和霍无病的这层关系,为令名计,在对霍无病的处理上,夏老也定是宁严勿宽。
    然,夏老做出此等选择后,又是何心情呢?
    思忖片刻,薛老的眉毛拧成了疙瘩。
    毫无疑问,薛老知晓今次和霍无病的碰撞,算是笔亏本生意。
    但这笔生意是逼上梁山的,不做也得做,夏老若是因此对他薛某人产生了看法,那也只得由他。
    薛老正盘算着这番斗争的成败得失,滴滴两声,枕边的bp机响了,接过一看,却是松竹斋的号码。
    来京城这些时日,薛老倒是去过松竹斋几次,和安老爷下过几盘棋,这会儿,见来了电话,他只道是安老爷又技痒了,便跳下床来,复个电话,好说自己不得空。
    哪里知道电话方接通,对面竟传来的是安在江悲怆的声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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