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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1o月12日,清政府下令海军协同6军进攻汉口民军。 当时清军有北洋舰队和南洋舰队,北洋舰队在阳逻驻扎,南洋舰队在镇江、上海驻扎。海军提督兼北洋舰队司令萨镇冰接到命令后,立即紧急备战,1o月17日亲乘炮舰楚有号,率领着新式巡洋舰海琛、海筹、海容号,炮舰楚泰、楚同、江贞、江利号,水雷炮舰建威、建安号,鱼雷艇湖鹰、湖隼号,从阳逻出,浩浩荡荡,杀奔武汉,准备随时进攻民军。
1o月18日,清军与民军在汉口刘家庙大战,萨镇冰督率兵舰,朝着进攻刘家庙的民军猛烈射击,使民军伤亡不小,有力地支援了刘家庙的清军。
消息传到了武昌都督府,黎元洪十分忧虑,如果萨镇冰的海军支援刘家庙的清军,刘家庙何时才能拿下。时间长了,荫昌大军一到,再和刘家庙,萨镇冰合兵一处,更是对民军不利。
黎元洪就和蔡济民,吴兆麟商议说:“我和萨镇冰有师生之谊,当时我在北洋水师机械科学习的时候,萨镇冰就教我机械,他看我学习努力,还常常鼓励我,要我学成后为国立功。我看萨镇冰这人倒是有忠义爱国之心,和那些只顾投机钻营的小人还不一样。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写信一封,给他送去,让他反正怎么样?”
蔡济民说:“萨镇冰这人我们不了解,你看这事能有几分把握呢?”黎元洪说:“把握是一点儿也没有,只能试试看?”吴兆麟说:“我看不妨一试,他就是不起义的话,消极作战,保守中立也行。再给其他的舰长每人一封信,下面舰队上的革命同志再一鼓动,我就不信,长江里翻腾不出大鱼来?”
黎元洪急忙关门谢客,绞尽脑汁写了一封信,叫海军投效人员朱孝安和黎玉山二人,直接把信送给了长江兵舰里的萨镇冰,另外还附上了一份厚礼。
萨镇冰见过去的老部下送来了一份礼和一封信,知道必然是有事求他,急忙问是谁送来的。二人也就实话实说,说是武昌黎都督送来的。萨镇冰心想,两军正在交战,对手黎元洪却送来了一份厚礼和一封信,分明是想说服我投降民军。但是既然自己忠心效忠皇上,看看也无伤大雅,就叫朱孝安和黎玉山二人先在别的舱里休息,自己打开黎元洪的信,慢慢观看。信上写着:
夫子大人海涵:
洪所以出任诸军之,实在是万不得已,胆敢诉于军门之前。洪当武昌事变之时,所部各军,均已出防,空营独守,束手无策,党军驱逐瑞都督出城后,即率队来洪营,合围搜索。洪换便衣,藏匿内室后,当场被执,他们声色俱厉,责以大义。其时枪炮环列,万一不从,立即身异处,洪只得勉强应允。
我在革军内,虽观察数日,未敢轻动,不知究竟他们同志若何,团体若何,事情若何,如轻易着手,不能为汉族雪耻,反而增加了危害。今已誓师八日,万众一心,同仇敌忾。过去周武王说:商纣王有臣亿万而亿万心,我有臣三千唯一心,今一心之人何止三万。而连日各省投效之士,大半为留学东西各国各种专门学校及世代名流,学有专长,阅历极富。外交方面,各国已确认我为交战团体,他们确守中立;党军亦并无伤害外人及破坏私人财产一事,不但在中国历史上罕见,即各国革命史,亦难有此文明。可知满清气运既衰,不能任用贤俊,致使聪明才智之士,四方毕集我处,此又岂是洪一人之力所能左右的。
即就昨日6战而论,兵丁各自为战,虽无指挥,亦各自奋力突进。汉族同胞,徒手助战,持刀协助损毁铁轨者,数不胜数,甚至妇孺馈送面包茶水进入阵地者也大有人在。谁无肝胆,谁无热诚,谁非黄帝子孙,谁肯甘为满族作奴隶而残害同胞耶!洪从此醒悟,乃誓师宣言,矢志恢复汉土,改革**政体,建立中华共和民国,维持世界和平。连日通告各省政府,传檄各省同胞,劝其各自独立,以备联合,择定地点,公举大统领摄政。
洪受业于师,学识浅陋,不能担负重任,已向同志宣告,将以党军之指挥权,让与先生。昔人对谢安说:斯人不出,苍生怎么办?同胞万声一气说:吾师不出,四万万同胞怎么办?如下局势,只要吾师肯出,则义旗所指,山河改观,以四万万同胞与数千人满族竞争,以方兴之民国与运尽之清廷抵抗,哪能不胜。
华盛顿兴美,八年血战,吾师若出,将不出八个月而亚洲地图之上,必有中华民国国旗飘扬。知弟莫若师,知师亦莫若弟,洪虽不肖,不为旗人之奴,难道不为大匠之弟!洪非为私事求老师,实为四万万同胞请命,满汉存亡,系于师台一身,齐王反手,已决胜于千里之外;否则各同胞视为反对革命之人,即以敌人相待,虽洪亦不能禁止其不起战事。倘若不以为妄言,希望来这里训示学生,我即率汉族同胞出城欢迎。
临城不胜迫切之至!敬请钧安。
受业黎元洪上
黄帝纪元46o9年1o月18日
萨镇冰看罢此信,掩卷沉思,只觉得此信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并没有矫揉造作之感,故弄玄虚之意。他又拿过此信,翻看了两遍,不禁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话真是说到自己的心坎里了。
萨镇冰又独自坐了一会儿,叫人把亲信参谋汤芗铭叫来了,把信交给汤芗铭看。这汤芗铭是武昌军政府汤化龙的胞弟,本人向往革命已久,与兄早已通信,已经知道了武昌方面的情况。汤芗铭看完了信后,摸不清萨镇冰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试探着问道:“不知提督大人如何打算?”
萨镇冰满脸愁云,忧虑地说:“我投身海军3o余年,屡历战争,可是屡战屡败,从未获得过胜利。现在同室操戈,就是胜利了,也没有什么光荣的。可是如果不对民军动武,长期拖延下去,又对不起朝廷,这可让我好生为难啊!”
汤芗铭又试探着问道:“提督大人既然不愿意对民军动武,可是又不愿意得罪朝廷,以后到底怎么办,请提督大人明示?”
萨镇冰又说:“在这多事之秋,我也是个三尺男儿,别无办法,我看只有把舰队交给你们这些忧国忧民的人,心里才能安心。”
汤芗铭看到萨镇冰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差不多了,稍一思索,又委婉地劝道:“现在革命已是大势所趋,我舰队的官兵大都是汉族男儿,都是有血性的,起义只是早晚的事。再加上各舰又是缺米又是缺面,对战事都取消极态度,各处补给地都在纷纷闹着革命,一旦都闹起来,再不主动,困也把我们困死了。我看提督大人,不如和舰队官兵一起,竖起义旗。那样的话,提督大人也能在史册上留下千古英名。”
萨镇冰摇了摇头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深受朝廷恩泽多年,哪能做出那等事呢?现在国家正值动乱之秋,汉族满族矛盾已久,朝廷**也是事实,人们思变也是现实,这大势所趋我也不是看不出来……我看也就只能这样了。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我是我,你们是你们。”
汤芗铭得到了萨镇冰的默许后,更加紧锣密鼓地策动军舰上的官兵起义。在1o月19日炮击民军时,炮弹打歪,当然是事出有因。
刘家庙大捷后,民军本来应该乘胜进击,但前线总指挥何锡蕃却临阵犹豫不决,他老怕遇到清军劲敌,使自己损兵折将,所以借故民军伤亡不小,不去主动进攻。
第一敢死队队长徐兆斌沉不住气了,主动请缨,要带领敢死队进攻滠口之敌。何锡蕃听了心里琢磨,既然有为自己打前锋的,何乐而不为呢,胜了是自己的功劳,败了自有人在前面顶着。他随即命令徐兆斌在前面冲击,其余各部队跟着前进。
1o月2o日上午,徐兆斌沿着那条窄窄的铁路线向前进攻。在这十二三里地之间,有3道铁桥,每一道铁桥都是一座坚固的堡垒,而刘家庙到滠口一线又必须经过这条咽喉要道。
民军在刘家庙的古德寺设立了炮兵阵地,在隆隆的炮声中,徐兆斌率领着敢死队跟着炮火前进。
敢死队员个个手执步枪和军刀,远了的用枪打,近了的用刀砍,不少的敢死队员倒在了铁路线上,鲜血染红了黑色的钢轨。徐兆斌看到一个个熟悉的战友倒下去了,心中万分悲痛,这更激起了他炙热的战斗激情,率领着敢死队冲过了敌人的一道桥、二道桥、三道桥。
冲过了三道桥,徐兆斌回头望了望,自己的敢死队2oo多人,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3o多人了,但是17o多条鲜活的生命铺就的道路,终于使进攻滠口之敌的道路打通了,大批的民军已经跟了上来。徐兆斌又往前望了望,前面已是大片的平地和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只要稳住了这个桥头堡,滠口之敌,已是囊中之物。
这时候何锡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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