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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师祖袁晔!”听到中年男子的话,顿时那一个个弟子都呆呆的不敢相信,旋即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很机械的呼啦跪了一片,那中心那里有激动,根本就是大脑短路了。而那少女兰欣更是满脸羞红起来。
“呵呵,都起来吧。”袁晔对着众人说了一句,而后这些人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付了起来。这一个个昊天宗的弟子都激动的偷偷看着这个已经被传为神的男人,这个宗门每一个人日日都在念诵他的故事、他的传奇的男人。
“张任这家伙,在这里发飙。”看着这大殿一片狼藉的模样,袁晔也是苦笑的摇摇头,一挥手,顿时,那碎裂的宫殿竟是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形势恢复着,原本毁掉一多半的宫殿瞬间恢复原来的模样。这便是道尊神通,五行本源创的力量。当初袁晔将之与穿越异次元空间一起领悟出来。不过这种力量袁晔也仅仅能在万尊星之外施展,道理还是一个道理。即使如此,也是让张任还有那些昊天宗弟子们大开眼界,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段,连毁掉的房屋都能瞬间恢复!
或许他们现在看袁晔,就如同袁晔在万尊星看两大天尊一样——法力无边,无所不能!
没有理会周围惊叹的目光,袁晔也是看向那中年男子,“许颂,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不过想不起来了。”
“老宗主,当年修罗门大举进攻我昊天宗,将我们bī的只能在大片山脉之中躲藏,宗门危在旦夕,那个时候您从黑暗大陆回来,回来的第一战,便救下了我,杀了修罗门十万高手,您忘了吗?”
“许颂,从黑暗大陆刚回来!”袁晔隐隐约约级记得那个在修罗门无数高手围堵的无路可逃的男子,那个威bī之下,宁死不降,一个个手臂被干枯撕掉依旧不屈服的年轻人,被自己救下的时候也只剩一口气了。
“哦,想起来了,你也算是昊天宗的元老了,呵呵。”袁晔拍拍许颂的肩膀微笑起来。
“嗯,弟子现在已经是四级殿的殿主,也算是不小的高层了。这辛林城因为是宗主您的家乡,这些年在昊天宗的支持下,可是成了混罗州的核心城市,整个混罗州四级殿只有辛林城这一家。”许颂也是极为的自豪,昊天宗四级殿已经很了不起,又是在老宗主的家乡担任这殿主,许颂的地位可比一般的四级殿殿主还要高不少。
“四级殿?现在这级别怎么分的?”袁晔有些mí茫。
闻言许颂顿时笑了起来,“宗主忘了,当年您和岑森等太上长老第一次提出要建立昊天宗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远大的抱负,那就是在将来,要在玄机界的每一个府、每一个州、每一个郡,甚至每一个城都有昊天宗的分殿,让每一个德cào高尚之人都有机会走上修炼一途。还为每一个等级的人员分了星。一共六星。不过那时候六星弟子的实力也不过是冥神境界,再往上就是七星的岑森几位大人和八星的宗主您自己。”
“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六星的就是张任他们十八人了,整个昊天宗也就那么几个人。哈哈。”响起以往的艰辛,袁晔也是大笑起来。
许颂目露神光,道:“宗主统一了玄机界,八大陆尽归我昊天宗。有了这个霸主的基础,宗主的目标并不难实现。这些年昊天宗一直为宗主当年的理想而努力,如今终于是达到了。我昊天宗的分殿已经触及八大陆的每一个城。小城级别为昊天宗一级殿,弟子实力在武帝以下。殿主为一星弟子实力在战皇级别。郡城级别为昊天宗二级殿,弟子实力在战皇以下。殿主为二星弟子实力在准尊级别。州城级为昊天宗三级殿,弟子实力在准尊以下。殿主为三星弟子实力在五属性准尊级别。我这四级殿是府城级别,弟子实力在五属性准尊以下,我殿主则是要十属性准尊的实力。再往上,每一个大陆大约有十个左右的分部,也是五极殿,里面的弟子至少也必须是十属性准尊,而五级殿主为五星弟子,实力都是十六属性准尊。”
顿了一下,许颂有目露神光道:“当年宗主设立六星弟子。如今掌控一个大陆的叫做部,比如烈焰大陆的炎部,冰魄大陆的冰部。这些‘部;也被称为六级殿,里面单单弟子都是十属性到十六属性准尊级强者,而每一部的主人便是元尊。至于我昊天宗的准尊大圆满还有一些天才弟子,都在总部清潭山。总部偶尔派人下来视察个殿的情况,这就是巡逻使大人,如今张任大人便是担任我混罗州的巡逻使。”
“呵呵,是强大了不少啊。”袁晔忍不住感叹起来,光听这些四级殿、五级殿,袁晔就知道现在的玄机界,比他离开的时候强大了很多。
“不过这次我回来却是要带走最优秀的一批弟子,他们的实力不需要准尊大圆满,甚至准尊都不需要,因为不管是什么,到了我要去的地方,这点实力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但他们的资质一定要好,只有资质潜力好了,我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变得强大起来。让后在创立一片新的天地。”
“带走资质潜力最优秀的一批弟子!”闻言,顿时那一个个感觉不错的弟子都忍不住挺起了胸膛。
“不过我这是要带着去再打开一片新天地,去的人实力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可危险必然也不小,所以一切自愿,许颂,你负责你自己这一块的子弟选拔吧,一个州,选出一百人,最后我再集中筛选,这次我只带一万人离开。但必须是整个玄机界几百亿人中最优秀的一万。”
“主人,这事还是去清潭山,由总部统一下达命令比较好。”张任这时候小心的建议道。
闻言,袁晔顿了顿,叹息道:“哎,一走就是四十年,这一回来,怎么老是近乡情更怯,反倒犹豫怎么见他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