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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劝你们不要妄想自己的长官还会出面维护,还是识相些,赶紧招出幕后之人。”才经武抿了口茶,悠然道:“若是平时,他们看咱家不顺眼,多半还要过来来扯扯皮,不过嘛——”
才经武冷笑一声:“知道你们这回打的是谁吗?两个翰林院编修,一个内服供奉!如今东宫已经派人询问,谁还敢捞你们?”
见底下几个人面露惧色,才茂接口道:“你们还真敢下手啊!这三人,沈栗是东宫伴读,日日都要见太子殿下的;易硕是沈栗的妹夫,礼贤侯的女婿;就是最没权势的内府供奉冯修贤,他的画也到过圣上面前!此事你们兜不住,早点把指使者招出来,也少受些皮肉之苦,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是……是玳国公之孙,郁杨!”听说自己打了个“惹不得”,几个人绷不住了。
玳国公府?才茂一愣,看向才经武:“父亲!”
才经武仰头想了想:“玳国公府树大根深,要说郁杨在府军前卫结交些‘朋友’也不稀奇。”
“是真的。”一人忙道:“是郁公子找到我们,说是有人得罪了他,让我们去打一顿给他出气。先是打了嘉明伯府上的二爷,小人们也害怕来着,郁公子说没事,后来果真没事。郁公子又要打人,小人们的胆子就大了。小人……小人们真的不知那就是沈栗!若早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对对太子伴读下手啊。”
才经武父子对视一眼,这里还牵出了嘉明伯府的案子?
“口说无凭。”才茂问道:“有何证据?”
那人道:“小人家里还有郁公子给的银子。”
才茂眼睛滴溜溜,故作不屑道:“单凭一点儿银子,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难不成是想构陷玳国公府?”
几人顿时急了,主使者和“胁从”的罪责肯定不一样,事到如今,他们可不想为郁杨背锅。
“哦,对了,”一人叫道:“还有一柄扇子,是他随手扔掉不要的,小人想着郁公子用的东西都不是凡品,那扇子修裱一番说不定还能卖些钱,就捡拾回来,如今正在家中放着。”
才经武又低头饮茶:“儿子。”
“唉,”才茂凑过来:“父亲什么吩咐?”
“去,叫上易十四,领着人把那扇子找出来。”才经武道。
“好勒,这就去。”才茂跟着易十四,直奔人犯家中。一路上嘴就没闲着,一脸稀罕,与易十四道:“长见识了嘿,沈栗那个人精儿也有挨揍的时候?”
易十四面无表情道:“少爷没听说吗?沈编修已经捅死了一个。”
才茂打了个激灵,干笑一声:“咱们快点走着,礼贤侯还在咱们家正堂坐着,看那表情,今日指不定还要死几个呢。”
银子、扇子、人犯,都交到沈淳手上,沈淳抱拳谢道:“多谢公公出手。”
才经武笑道:“此乃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府军前卫中也容不得此等宵小。当初一起随太子殿下前往大同府,犬子一直非常钦佩令公子的为人。如今需要咱家出手,自无二话。”
沈淳看向才茂。才经武收养这糊涂蛋在景阳也是非常有名的,不过听沈栗说起在大同时才茂也曾参与忽悠丁柯,倒不是彻底的缺心眼。
朝才茂点头笑笑,沈淳和蔼道:“果然一表人才,有空不妨到府上坐坐,你们年轻人多交往。”
直到沈淳走了,才茂仍如坠梦中,喃喃道:“礼贤侯夸我一表人才,礼贤侯还邀我到府上做客……”
才经武奇道:“你老子我也是上得战场打过胜仗的人,怎么不见你如此崇拜?”
“太熟!”才茂扭捏道:“再说,那可是礼贤侯啊。”
“呸!”才经武啐他,想了想道:“沈栗那儿,既有这个机缘,不妨用心交往。早说他是个有出息的,如今已经是编修了,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对你有好处。”说道这里,才经武又骂:“不许再理你那些狐朋狗友!”
出了才经武府上,怒发冲冠的沈淳没有立刻前往玳国公府上问罪。反而强压怒火回了府,与儿子商议。
“还真是如你所料,”沈淳道:“下手的是郁杨,玳国公不是糊涂人,怎么家中能出了个如此不知轻重的?”
“谁家不摊上一两颗老鼠屎。”沈栗倚着床榻,笑道:“就凭郁杨敢在抓周宴上拿着咱们家与邢家的交情说事,也能知道他有多么不识时务。”
“如今怎么办?”沈淳皱眉问。
罪魁祸首是找到了,想要登门问罪却不是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