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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十三,确切的说,是那个后世穿越前叫郝大宝的那人,却是有一些摔跤的根基。
前世的郝大宝受什么气功热,武林风影响很大,在大学的武术协会混过,还曾经当过武术协会的副会长,有一点武术的根基。
他本不会摔跤功夫的,他有一个比较自负摔跤的布库同学,总是要与他比试,郝大宝只会一些踢打肘膝的功夫,总不能同学之间的闹着玩,非要给人家打医院去吧!
郝大宝有武术的根基,身体素质要比一般人稍好,于是自学一学期的摔跤,后来再和布库同学比试,比试的结果是一比一,反正那个叫布库的同学,再也不找他摔跤了。
今天的郝大宝,凭借着郝十三的身体,身体素质比以前还要好,所以,所以他主张以摔跤决定胜负。
今天的摔跤盛况,比美/国的综艺节目的摔跤还要火爆,现场足有两万的观众,而且赌注之大,让那综艺节目自叹弗如。
胜负决定着这七八百人的生死。
摔跤,是华夏土生土长的文化,在汉唐叫抵戏,在宋朝叫相扑,元、清之后,结合了北方游牧民族的文化,逐渐演变成后世的传统跤。
不过,相扑已经在华夏绝迹,倒是在东瀛小岛国还有传承,经常能看见两个大汉,穿着“尿布湿”出来戏耍。
郝十三这方的‘亲友团’,有七八百人被强制下注买定郝十三赢,也就是那些放下兵器的赤马探军步兵,其中也不乏摔跤高手,他们在观众席上,嗓子都要喊破了,可是他们有力气用不上,决定他们生死的只有郝十三和关铎两人。
郝十三像模像样的走了两个跤步,一个“青松迎客”架,挑衅道:“关将军请吧!”
关铎身后,也是一万的‘亲友团’,都是他带出来的子弟兵,这要是输了,以后在小弟面前还怎么见人?他“啊呀”一声呐喊,虎虎生风的冲了过来。
郝十三也不知道对方的路数,想靠对方的破绽取胜,却守紧上身门户,不让对方抢到有利的把位——也就是不让对方抓住有利的力点。
但是郝十三疏忽了,现在的身体不是他穿越前的身体,现在的身体,比以前的身体要高大很多,架位放的高,下盘防守空虚,把腰这个关键部位漏出来。
关铎没有花哨的动作,直接潜身,一个‘抄抱’,径直去抱郝十三的腰。
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从关铎的度和力量上看,绝对不是平庸之辈。
郝十三大惊,急忙变招迎接,一个“抹脖儿”以静制动,想化解关铎的进攻。
所谓的“抹脖儿”,就是利用对方下潜的动能,借着对方的力量,缕这对方的脖子力,将对方从身侧丢出去。
关铎毕竟不是吃素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度也快于常人。
郝十三变招力对与他的度有点迟,被关铎紧紧抱住腰身,力量已经无法出,一个“抹脖儿”并未奏效,,郝十三不仅大惊,急忙潜身降低重心,化解对方的力量。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关铎一个“别子”别住郝十三,任凭他腰劲再大,处于失势的位置,难以扭转乾坤。
摔跤有句古谚:高怕抱腰,矮怕手搞。
身高的人重心高,被抱住腰容易失去重心,矮个子的人臂展不够,最怕高个的人用手控制距离。
“碰”的一声脆响,郝十三四脚朝天,被摔了个干脆。
关铎喜形于色,身后的一万亲友团,欢声雷动:“关先生,威武!关先生威武!”
关铎,江湖人称关先生,这是他江湖的诨号,后来与破头潘潘诚率领中路红巾军北伐,这是后话。
郝十三身后的亲友团立马哑火了!
捂脸的有之,跺脚的有之,叹息的有之……毕竟自己老大输了,脸面上感觉也不光彩。
尤其是那看台上的七八百放下兵器的赤马探,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脸泛起一层青绿之色!郝十三输了这一跤,等于输掉了他们的半条命。
经常摔打的人,这么一跤根本摔不疼,但是郝十三却是满脸的遗憾,输了第一跤,就等于失去了先机,‘选手’的内心压力陡然增大,他经不起再次的输。
郝十三有些后悔了!按照他的性格,只要自己还能站起来,就绝对没有认输的道理。
可是,今天赌注太过大了,他有点输不起了。七八百人的性命作为他的赌注,赌注是活生生的人,征求过“注”的意见了吗?
郝十三不是怕输,只要他站起来,一个不小心被关铎摔倒,七八百人的性命就这样没了!
根本就不了解对手的底细,谁给了他那么大的自信心?关铎看来不是吃素的……
关铎锤着胸膛耀武扬威:“起来,再来!再来啊……”
地上,很舒服!郝十三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的舒服。
自从带着十几号人从穆家寨走出来,他甚至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他感觉很累,很累,如果能在地上躺一会,那是说不出来的舒服。
郝十三甚至不想起来,就这样的仰面看着天,然后双手枕在脑后,仰望湛蓝的天空和悠悠的白云,无关七八百人的生死,也无关人生,无关命运。这样多好!
“哪里跌倒,就在哪儿睡一会!”
郝十三想着戏谑的小品桥段,他真想就这样的睡一会。
“嘻嘻“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紧随而来的是一段让人刺耳的挑衅。
“呦呵,是谁,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呢?”言语中有几分嬉戏,更透漏着几分严厉,蓦地,一个声音,打破了郝十三心灵片刻的安宁。
“哎我去!这是谁啊?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自从我郝大宝行走元末江湖以来,还没有一个人跟他这个语气说话呢!“输赢丢的是我自己的脸,我还能给谁丢脸?”郝十三莫名所以,循声望去。
不远处,一个个衣衫不整的老者,甚是肮脏,满是褶皱的道袍开着几个洞,上面还沾着不少的草屑,不知道是从哪个柴草垛爬出来的。
那老者,满脸的胡须似乎好久没有打理,胡乱的贴在脸上,两颗门不知道哪去了,留下一个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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