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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那刺刀呢?”
“我以前那些乡亲很多人都不懂枪,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厉害,看到地主家丁拿的枪,也不太害怕,但没人不知道刀子能伤人,一旦看到他们拿着刀,大伙都要心怯几分。”
连长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道:“不错不错,干咱们这行啊,只是胆子大敢拼命还不够,还得肯动脑子。小洪你就很不错,不愧是咱们军校出来的武秀才。今后咱们建立了新中国,你说不定能成为将军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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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天上那艘飞艇已经到达泊位上空。
飞艇柴油发动机带动了机舱内的压缩机,将副气囊中的氦气抽出,加压后冲入高压气仓内贮存备用。这是后世成熟飞艇的装置。因为氦气是很珍贵的,虽然现在价格便宜得跟不要钱一样,但因为产量少,从美国运过来的运费也不便宜,还是能省则省。就算是后世的氢气或混合气飞艇,也不能直接排放,这是出于安全考虑。
同时,气泵也在运转,将外界的空气不断泵入主气囊中。随着主气囊中的空气体积逐渐增大,副气囊中氦气体积逐渐缩小,浮力也逐渐减小,飞艇慢慢的降了下来。(后世新型飞艇的的主气囊和副气囊的布局和旧式飞艇相反,旧式飞艇是副气囊装空气,主气囊装氢气或氦气。但是主气囊在外面,一旦破口,浮空气体就会泄露。新型气囊的结构把浮空气体装在内部的副气囊,就相当于多了一层保险。)
当高度接近100米时,飞艇后方的三台主螺旋桨停车,两侧的四台辅助螺旋桨开始转动,在它们的推力下,飞艇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和位置。
当飞艇下降到三十多米的时候,放下了几根系留绳。早已准备好的地勤人员连忙接住绳子,七手八脚的套在系留杆上,随后八台绞车同时开动,将飞艇拽到指定位置停稳。这次因为要装货,所以没有用系留塔,而是直接降落到地面。几个地勤推着扶梯车跑过去,靠在舱门上。
随后飞艇舱门打开,里面的成员鱼贯而出。
“哈哈哈哈,真是太棒了!我早就认为飞艇是强国利器,但是从来没想过飞艇还能这样用,文总真是个天才!林厂长,你以前想到过用飞艇轰炸吗?还有把大炮装上飞艇?”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还在扶梯上,就兴奋得满面红光的对同伴说着。
这位就是著名“飞艇控”谢缵泰同学,在知道星科搞出飞艇的消息后,就丢下自家的报纸,兴冲冲的跑到内江来应聘。得知这位飞艇界的前辈大神来应聘,文德嗣也不好怠慢,亲自接待了他。一谈之下,发现这位老兄确实有料,很多想法相当超时代,要不是文总这边的资料多了几百年的积累,还真不一定比得上他。
于是,谢缵泰就成了星科飞行器厂的总工程师,在看到了规模庞大、设备先进得像科幻小说的飞行器厂,还有资料室的一些后世飞艇资料后,谢总工狂化了,彻底焕发了第二春,全付心思的扑到中国的飞艇事业中。他还和另一个飞艇控,厂长林深河同志成了忘年交。
顺便说一句,孙文那个“孙大炮”的外号,就是这位谢总工最先喊出来的。他在日记中记下了自己观察孙文的印象,狠狠吐糟了一把。1895年5月5日,他会见孙文后写道:“孙逸仙看来是一个轻率的莽汉,他会为建立‘个人’的声望而不惜冒生命的危险……他认为自己没有干不了的……是‘大炮’!”6月23日又写道:“孙念念不忘‘革命’,而且有时全神贯注,以致一言一行都显得奇奇怪怪!他早晚会发疯的。……孙希望每个人都听从他的,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经验一直都表明,光靠他,是会要冒风险的。”
林深河摘下飞行帽,干咳几声,说道:“咳咳,总工同志,你忘了吗?我已经辞去飞行器厂的厂长职务了。我现在是工农革命军空军少校副司令,您可以称我为副司令同志或少校同志……”
“呵呵呵,我又忘了,副司令同志……”谢缵泰和林深河在今年一月通过审查,成为了科社党的预备党员。
谢缵泰说道:“经过这段时间的实战,我发现我们的炸弹不太合适,对付没有掩体的步兵问题不大,但是对于坚固的掩体效果就不太好了。以后我们的敌人是各国列强,他们可不像清兵那么好对付,我在香港、新加坡考察过英军的要塞,我们现在的炸弹根本奈何不了。何况他们还有战列舰……”
这次空军初战,谢缵泰死活要跟来,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想看热闹的成分占多数,但架不住他有正当理由啊。谢总工振振有词的表示:“作为飞艇的总工程师,怎么能不去了解它们在战场中的表现,以及官兵们的评价,从而进行改进呢?”这个理由无敌了,文总也只有捏着鼻子同意了,但严令他的飞艇不得参与低空突击。
林深河耸耸肩,摊手道:“没办法,现在我们用的炸弹是160毫米迫击炮弹改装的,只有42公斤,专用的航空炸弹还在图纸上,来不及赶上这次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