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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洼地里,高高的院墙还有门楼望塔,身着青衣劲装的家丁护院在墙头值守,看着庄园规模不小。
“这庄园占地多大?可曾驻军?”章钺见门前挖了壕沟,摆放了拒马,顿时心中有些疑惑,这家主人肯定与镇军有关系,至少也是军中出来的,不然不会懂得建立这种防御体系。
“禀使君,家主出身鲁城县,有个兄长在平卢任登州刺史,弟弟在本镇乾宁军任指挥使,因到春夏时这海边偶尔有倭盗袭击,采买些破旧军械,操练些家丁护院也是不得已的。这庄园不算大的,只有四十来亩吧。”李管事见章钺停步观望着,脸色有点不太好,陪着小心地说。
四十亩要说起来确实不算大,没见东京的一些官员宅院都占二三十亩地,但私人盐庄产业达到这个规模,可见不是一般的大户,家财不可小觑了。
“哦?登州?”章钺一下子想起来,这时代的登州是北方最大的海贸港口,民间私商与辽国、高丽、倭国,还有南方的南唐、吴越每年都有很大的贸易量,那么登州肯定不缺海船。
正寻思着,就见前面庄门大开,一名二十来岁,身形微胖的年轻人身着湖水蓝的绸缎长袍,在家丁的簇拥下快步出来见礼。章钺心里惦记着海船的事,简单应会几句便让牙兵进庄园由李管事安顿,带上李多寿、孟彦良进庄内大宅正堂由李俊接待。
本镇节帅是族叔的上官,李俊当然不敢怠慢,亲自引入上座陪着用茶,不过作为官宦之家,父亲在家照顾家业并未入仕,李俊一时不明白章钺的来意,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顿时就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陪坐的李多寿、孟彦良两人都没出声,章钺坐在上首端着茶盏浅尝了一口,慢悠悠地放下茶盏问道:“开春马上要对辽国用兵,你家又是镇军家属,可知这附近有什么合适的地方修建军港码头吗?”
“回使君!”李俊一听顿时心下放宽不少,回道:“在这浮阳水海口南北各有一处现成的码头,一处就在这南面二十里的石碑河口处,那是我家用着到登州的私港。北面那处就在这海口北面五六里,那处港湾要大点,是沧州几家商人一起建着共用。”
“那好,明天再去看看,你家既然经营海上生意,想必有大型海上商船,听说你有个叔父任登州刺史,那边是北地大港,水师战舰也是不少,帮着搜罗一些大船和航海经验丰富的水手船员应该不成问题吧?”章钺客气地微笑着,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样子。
镇军中只有一些内河作战的小战船,但海上作战可大不一样,若能搜集到海船,从登州调来一些有作战经验的海上水师,对于这次备战就是事半而功倍。而从长远来看,若能借风使力,乘机建立一支成规模的海军,更有大利可图。
“这……既作军用,想必所需船只数目不少,使君可否容某回鲁城县与家父商量一下?”李俊小心冀冀地回道。
“自然可以,码头这几天就要斟定动工,加以扩建,事情非常紧急,你明白吗?”章钺笑眯眯地提醒,若说不好强行征用,这些地方大族还能反抗得了。
还有沧州东光县是卞极的祖籍所在地,运河上行驶的五到八百料的战船也能想办法弄到一些,不过乐平阳去了幽州,卞极还在西北,他的家眷在东京,东光县也有点远,章钺没好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