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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窑赋》曰:人生在世,富贵不可尽用,贫贱不可自欺,听由天地循环,周而复始焉。
这世上,有很多事,在生来就已经注定了,你可以与人斗,与天斗,可很多时候,命就是命,你不能不认。
李邱生一己私念,联合傅恺庭,害了唐家满门,却依旧挽不回穆芸,这是命;
段淮宁二十年前免于受难,却因身染恶疾,命不久矣,被愧疚和仇恨折磨了一生,这是命;
秋倌对傅书朗的情谊,不论他怎么努力,哪怕以命相换,都得不到结果,这是命;
黎塘亲眼目睹至亲遇害,却唯有含恨苟且偷生,大仇未报,手上却先沾上了恩人的血,仇难报、爱人难寻,再无归途,这也是命。
…………
段淮宁坐在回去的车里,表情一丝不苟,不知在想些什么,黑叔则是一个劲儿自顾自地嚷嚷。
段年盯了很久,才问:“大哥,在想什么?李邱生为难你了?”
段淮宁这才回过神来,眼底一晃而过的悲哀没被段年发现,靠在车座椅上:“傅安妮把秋倌的事告诉了周芳兰,周芳兰怕是不会轻易放过秋倌。”
哪怕傅书朗娶不到李小曼,周芳兰也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跟一个戏子有染,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段年倒是没想到,段淮宁此刻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倒关心起秋倌来,可转念一想,恐怕是因为琴浅生的缘故。
秋倌是琴浅生的师哥,琴浅生又是段淮宁日思夜想多年的弟弟,不论如何,段淮宁都不愿做危及琴浅生的事来。
“一个唱戏的,周芳兰能拿他怎么样?”段年安慰道,“何况,秋倌的背后不还有戚五爷在呢吗?”
黑叔在前面听得迷糊,扭过头来:“诶诶,你们俩在说谁?秋倌?梨花苑那个?”
“黑叔!看路!”段年见黑叔开着车还回头说话,真是替黑叔着急,这会是在街上,不小心要是撞了人,不由得是惹了麻烦?
黑叔暗啧了一声,不爽地把头又回了过去。
段淮宁只是摇了摇头,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不知是对黑叔的无奈,还是不同意段年刚刚的那番话,又或是都有。
说来,秋倌得了戚五爷的喜爱,是没多少人敢去招惹的,这也正是秋倌能这么任性的缘故之一。
只是,依仗外人,终归是不可靠的,秋倌这回惹上的可是傅家,要戚五爷为了他跟傅家为敌,怕是秋倌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人毕竟是自私的,养了只金丝雀,自然不愿意让别人碰,可要是有厉害的角色非要动他的金丝雀,难道还能为了一只宠物,跟人拼命?
所以段淮宁料定,就算这次周芳兰是要秋倌死,五爷怕也不会出这个头。
只是,这么一来,就太对不起他的弟弟了……
段淮宁心中郁郁,他消失了二十年,才刚出现,就因为他,害了弟弟远宁在乎的人。
不是因为他?
怎么可能不是因为他。
要不是他没有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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