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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做让步,可以容忍你们诬蔑我,但任何人皆不能阻止我使国家强大,百姓富裕的大道之路,这就是我的底线!
实际郑朗做得很好。
河北大水,派御史中丞滕甫与知制诰两个大佬立即下去安抚河北。有点儿悲催,这次地震波及的范围很广,京城的房子在咯吱吱地跳舞,河北震情更严重。说涌沙出水,破城池庐舍,吏民比帷寝茇舍。地下水一股劲地平空冒出,房屋与城墙都倒塌了,官员百姓们一起跑出城到野外睡觉,不敢呆在家中。一到晚上河北诸城全部成了鬼城,可想乱成什么样子。滕甫书生意气发作,独自卧在屋下,说道:“百姓指望我以生,屋摧民死,我当以身同之。”
由是百姓安归其家,这真不大好说的,随后地震未出事,若再来一波更大的地震,滕甫用心虽好,却真的害苦了百姓。
心还是有的,而且他们临行前,赵顼与郑朗再三地吩咐,只要能救济百姓,不怕花钱帛,再困难,不能委屈了百姓。不过他们临行前,也未想到地震,针对的是水灾灾民。
那还犹豫什么,水灾是灾,地震灾也是灾,粮食物资往河北运吧。
即葬死者,食饥者,立即救济,并且登记在册,留作冬天后修一修水利,新运河是出来了,漳水也曾重修过,然而现在河北水系仍然很发达,多处水利未动修过。
先将粮食搬回去,以后用工还偿还。
对严重受灾者,除去田税,监察弹劾隋吏,如今不作为也是罪,修堤防,督盗贼,由是北方遂安。
然而二人在察看河堤时部分河堤也决堤了,淹没了许多庄稼,却公道地说了一句,若是黄河河工未修今年大水,太行诸水而下,再有河水而来,河北灾害不可想像之重。
当时河工是花了很多钱,花得大家肉痛,但若没有这个河工,今年仅是北方水灾就不知得花多少钱还会更多的人家妻离子散,流离失所。这就是郑朗的政绩。
从江南到两浙,再到南方,到北方,一点一滴地使宋朝更加完美。连陕西修了一个三白渠,仅剩下夔峡四路,郑朗未去。
不但滕甫,就是许多百姓也纷纷感谢郑朗。简单的道理没有黄河入侵,都泛滥成灾到这地步,若是黄河之水而来整个北方今年会出多大的事?会淹死多少人?
这就是民意,终于弹劾郑朗改制的奏折再度少了下去。
但这个地震一**来,七月下旬接着地震,不但宋朝地震,契丹也中枪了,幽州一边地震一边下着瓢泼大雨。整震得宋辽两国君臣一起傻眼。到了八月,又再来,八月初四震,八月中旬五震,京城的大片不坚固的房屋数次地震之下全部倒塌,陆续的有百姓被压死。九月还有,莫州地震,震声如雷。
这一**的地震,没完没了。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梓州知道何郯上书。
将水洛城再次翻了出来。当初刘沪要修水洛城,尹洙不让修刘沪越级向郑戬禀报,郑戬同意。尹洙将刘沪抓起来毒打,包括董士廉都抓了起来。虽后来将人放掉,刘沪带伤,导致刘沪英年早逝。为什么尹洙有这么大胆子,正是因为韩琦支持,用此与范仲淹夺得权利。用的理由是刘沪不当越级上报。
然而韩琦到了陕西,立下命令,所有与军事相关的行动,必须得到他的允许才能执行,包括筑城与出兵。
为什么当初郑戬无权下令让刘沪修城,而如今韩琦却大权独揽?
此乃yīn盛臣强也,虽黜出相位,然韩琦与欧阳修一在朝堂为言臣,一总揽陕西五路军政财大权,继续危害国家,故地震连连。
何郯这道奏折也太狠了。
气的。
第一个矛盾乃是在河工之时,与欧阳修摘桃子无关,那是郑朗心甘情愿让欧阳修摘桃子的。与浪费无关,欧阳修初来乍到,浪费是谓必然。乃是排挤,欧阳修总掌河工收尾工程时,以为何郯程师孟等人皆是郑朗的亲信,逐一排挤打压,积累了许多矛盾。
第二乃是濮仪之争,何郯看不下去,曾经上书,欧阳修也看不惯他,因此作为一个赫赫有名的老臣,河工有功,非但没有迁,反而到了梓州。梓州是什么地方?就算打压,最少以何郯的名声资历政绩,也要弄一个河北两京州府知一知,居然调到梓州去了。这种事,吕夷简也未必能做得出来。况且人家吕夷简是一代名相,你们俩,算是什么玩意,整差一点使国家走向灭亡道路。
用韩琦的矛攻韩琦的盾,顺便弹劾欧阳修。犯下如此大错,还好意思呆在京城做什么?
仇恨这两人的大臣远比仇恨郑朗大臣多,何郯这份来自西南的奏折,再次提醒了他们。既然不是郑朗导致的地震,那么就是韩琦了。
韩琦思来想去,不行,看样子呆在陕西,总掌五路军政财权,招人眼红,还是得退吧。
再三上辞呈,西北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还是让臣回相州养老吧,以全臣晚年太平。
千头万绪,郑朗最后也管不了。反正没有韩琦在陕西,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只要不在永乐城上犯错误,这段时间交锋,宋军一直是胜多负少的。但他还在等,等一篇十分十分重要的文章。
秋收快上来,未到向天下百姓公布财政的时刻。
但一些重要大臣心中有数,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当然,只是不错,比去年情况好转了,仍存在严重的问题。滕甫未下去之前,赵顼让司马光与滕甫同看详裁国用制度。
不用好年光做比较,以前比较的皆是好年光,依然缺少说服力。
现在用庆历二年国家开支来做相互的比较。庆历二年,正是陕西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国家用费十分巨大。
仍不象现在这样严重,后来若没有那场持续不断的旱灾,也不会爆发起义。官吏再冗,不能超过庆历二年的冗费再冗,也不能超过庆历二年。二人比较后,发现了许多问题。
司马光将奏表呈上,说道:“国用所不足在于用度太奢,赏赐不节,宗室繁多,官职异滥,军旅不jīng。此五者,非愚臣一朝一夕所以裁减,若如庆历二年裁减制度·比见今支费数目,此当下三司供析其同与不同,不必更差官置局。”
还得要省。
郑朗未参与查账,但大约是知道的,只有一样不知道,宗室,知道宗室有多少弟子,不要说别的·赵允让就养了二十八个儿子,每一个儿子再生儿子,这一脉就发展到了一百多人·加上妻儿老小,家中的谦客佣人,最少就卷带着五千人以上。赵允让仅是赵匡义孙子之一,还有赵匡胤那一脉,虽单薄了,同样不可小视。
关健是内藏库的账目开支,官员不大好过问,只是隐隐地感到近年来,内藏库收入远比以前增加,仍入不敷出·许多宗室子弟跑到赵念奴哪里哭穷,还有的宗室子弟委托赵念奴,让她向自己求情,给一些股契给他们度rì。
已经严重了。
事务纷至沓来。
得一步步解决,郑朗准备第二步改革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小案子通了天·一个农民手指头砍断了,结果这个案子卷进了无数大臣,名臣如司马光、王安石、吕公著、公弼、文彦博、唐介,法官如刘述、吕诲、刘琦、钱、齐恢、王师元、蔡冠卿等等。
时间是今年夏天某一个夜晚,地点是登州某村。
一个长相很丑,只有几亩薄地的老光棍韦大,醉醺醺地从酒馆回到自己家中。他没有想到自己用几担粮食当聘礼,就从邻村换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水嫩媳妇。只要等她母丧结束,就可以迎进门。想着美事,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时月黑风高,四野里只有蛙声咯咯与虫儿的鸣叫。
突然,一个瘦小的黑影出现在韦大的田舍门前,轻轻地推开柴门,摸到床前,沉默片刻,从怀中拨出一把柴刀,向韦大乱刺下去。韦大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用手挡,接着手上传来钻心的痛疼,大喊一声。黑影害怕了,倒退几步,转身逃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中。
天刚亮,该县县尉带着衙役来查案。韦大身中十几刀,多不是致命的伤,唯一重伤便是在他档刀时,手碰到刀刃,被砍掉了一个手指头。县尉盘问邻居,阿大很少与人有仇恨,唯一的嫌弃人只有他那个未婚妻阿云。县尉让衙役将阿云带到县衙,小姑娘才一点儿大,几吓,阿云老实招供,是奴做的,父亲死得早,母亲刚死没多久,叔叔嫌自己是累赘,不顾自己将来,被叔叔用几担粮食的聘礼就卖给了韦大。若韦大是一个正常人也罢了,关健韦大长得奇丑无比,又老又穷。小姑娘反抗没有用,于是来了一个月黑刺夫。
毫无疑问,在这个案子当中,叔叔扮演了一个很不光彩的角sè。至于韦大是最大的无辜受害者,长得丑也不是罪,爹娘赐的,怎么办?阿云有让人同情的地方,也有让人可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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