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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子察言观色道:“姑娘放心,宫里其余的下人,皇上已经命令奴才清理了,姑娘今日来,没有人会知道。”
他倒是想得周全。
纪舒宁悻悻地走了进去
滕宣坐在矮案前,矮案上摆放着一只白玉酒壶和两个白玉杯子,酒壶里的酒香沁人心脾,引人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滕宣捏着杯子朝她扬了扬,“喝酒吗?”
纪舒宁走了过去,没有回答滕宣,滕宣斟满了纪舒宁面前的另一个白玉杯,“这是三年前的上品贡酒,我藏了三年,就想着等你回来了,让你尝尝,这酒甘醇不辣,阿宁,尝尝。”
“我不喝酒,戒了。”
“你也说过你戒了鸡腿,怎么每日往临华楼送去的膳食里,唯有鸡腿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纪舒宁瞪了滕宣一眼,推开了酒杯,“我说了不喝。”
酒后误事,而且她酒量早已大不如从前。
“我有事问你。”
他知道她来的目的,“你想问我为何驳了容云枫的请婚要求?”
纪舒宁看着他,滕宣却不再说话,纪舒宁没了耐性,“你到底什么意思?”
知道她为春儿的事愁,故意不让她如愿是么?
滕宣没有正面去回答这个问题,淡淡道:“坐下,喝口酒。”
纪舒宁沉了沉气,坐下,拿过桌上滕宣盛好的酒喝下,啪地将白玉杯按在桌上,“酒我喝了,你该告诉我原因了。”
滕宣又倒了一杯,用眼神示意纪舒宁,纪舒宁抿了抿唇,手臂一抬,喝了。
滕宣又倒酒,纪舒宁又喝,反反复复,一壶酒,滕宣几乎滴酒不沾,而纪舒宁却喝了大半。
酒的确如滕宣所说不辣,但酒精很纯很浓,一只白玉壶的容量并不多,纪舒宁这会却也开始头晕眼花。
她摇了摇脑袋,不甚清醒说道:“滕宣……说啊……”
滕宣慢慢的、慢慢的倾身凑过去,靠近她的脸,掌心细细的摩挲,终于可以,离的她近一点了,他轻轻地吐着气,“你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故作糊涂。
纪舒宁仰着脸,“为什么不让春儿嫁给容云枫?”
滕宣抚着她被酒染得绯红的唇,心里叹气,春儿是她身边,唯一全心全意让她信任又不会背叛她的人,这几年春儿学得了一副玲珑巧心,心思缜密,而纪舒宁始终是个大意随性的性子,春儿走了,纪舒宁身边就缺了一个贴心的人,很多意外都不是他能防范的,春儿在,也能提点她一些。
而且,若是连春儿都走了,她在宫中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加想要逃离。
“你已经替春儿铺好了路,也在为燕绥铺一条路,那么,你是不是真的决定……”
他埋入她的颈窝里,汲取她的体温,那剩下的话,揉进了她的发间,消散于空气中。
“滕宣……”
他听到她叫他,以为她清醒了,抬起了头,却见纪舒宁眸光依旧迷离,她嘴里却一直叫着:“滕宣,滕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