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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孤身带俩美女的仇恨值实在太大,萧文远进来时也吸引到了这桌人的注意力。以挑衅目光看向萧文远的这人没跟广大男同胞一样充满羡慕嫉妒恨,反倒是有点儿不屑有点儿傲慢、臭屁得让人想抽丫脸的那种德性。
萧文远跟这人对视数秒,神色也变得微妙起来,直接起身、不管斗嘴的俩女壮士,大大方方走过去,边走、脸上边堆起了笑容。
背对这边的秦箐留意到了老板稍稍凝固的表情,下意识回头、看到大喇喇走过来的萧文远,惊得差点儿从座位上跳起来。潜行的北秋外人看不见,和他同在一个队的秦箐是能看见的,立即转头看过去,紧张地,“北哥,是萧文远。”
北秋当然用不着秦箐多嘴,萧文远进来时他就看到了。他瞪了秦箐一眼,这女人好歹还知道用私聊、没在队伍里嚷嚷开,也私聊过去,“别慌,他就一个人,杨柳杨没来。”
走过来的萧文远没理会如坐针毡的秦箐,面带笑意地冲“老板”抬下巴,“醉哥什么时候来的亮银镇啊,有什么事能惊动您老跑这么一趟?”
这个“醉哥”算是萧文远的老熟人,id叫醉虾醉蟹醉鸽,主城有名的土豪玩家、人民币战士、公认的二世祖,人们当面一般客套下喊他一声“醉哥”,背地里就喊“三醉”,不咋客气的,那就成“三傻”、“傻醉”之类的了。
这货对着萧文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身子往后靠、大脚就抬到了桌子上面,把桌面上的杯子盘子碰得哗啦作响,吊着鼻音冷哼:“关你屁事。”
萧文远也不介意他这态度,或者说他只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就不咋想理睬这个大龄中二病了,转视线看向醉哥带来的三人,“皌曰也来了啊,五五打得顺利不顺利,听说你们战队杀到排名里了?”
不等id叫皌曰的玩家回话,醉哥就怒目圆睁:“关你屁事?!”
萧文远故作惊诧:“嗯?醉哥现在喜欢cos复读机?”
“草泥马,煞笔找死呢?”醉哥拍桌而起,坐他旁边的皌曰连忙起身劝道,“醉哥,冷静点。”
“冷静你麻痹!老子说话你别插嘴!”醉哥回头吼一句,皌曰的脸色当即就有些发白、转瞬发青。
萧文远同情地看了皌曰一眼,大体上来说“二世祖”都比较好相处,毕竟接受的教育程度都比较高,别管素质咋样、至少表面功夫都能做的不错,但备不住人群里总有奇葩出现。他也不刻意去挑拨醉哥那敏感的神经,微微一笑,“醉哥来不来亮银镇,确实跟我没关系。不过……”他把手往秦箐旁边的空座位一指,“……你雇佣人玩的手脚,就跟我有很大关系了。”
醉哥也没往萧文远指的那边看,皱眉道:“你特嘛别卖关子,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萧文远一挑眉:“醉哥你跟沧海老大的恩怨,别人不清楚、我是知道的。但是你和沧海老大的事情吧,你们最好自家解决,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你觉得呢?”
醉哥二世祖归二世祖、奇葩归奇葩,他也不是真傻,当即就明白新近投靠他的小弟不咋老实、玩了个花招。但他醉哥怕过谁?为了别人去责怪自己小弟,凭啥?于是他一声冷笑,态度蛮横地:“萧文远,我和你的关系没好到能听懂你打的哑谜,要么说事要么滚蛋,别在老子面前现。”
萧文远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这儿不能善了。这货再有毛病,也是他那爆发户爹砸钱培养过的,分得清里外、知道给自己小弟兜事,所以他也就不浪费口水了:“醉哥既然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故意恶意满满地冲丫邪魅一笑,“看在咱俩交情份上,提醒醉哥一句,亮银镇的水可不比主城浅。”
“滚你【哔——】,跟老子装比?!”醉哥比了个中指把萧文远送走,人走开了他那副嚣张傲慢的神态才阴沉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鹌鹑似的北秋,并不问他的做事手段、而是直接吼道:“你特嘛的是怎么办事情的?”
北秋也是个人物,一点不辩解、老老实实低头认错:“我错了,醉哥。”
“草!都特嘛草包!”醉哥骂了一句,“《忤逆风》二会现在就一个我心甘在主事,他们又是外来公会,老子砸钱让你办事,也不求你去对付煞笔沧海,就让你给他们二会拖下后腿你都搞不来?”
北秋还是首次直面这个暴戾的金主老板,这家伙不是兢兢业业谨慎小心白手起家的富一代,虽然也接受了应有的教育,但落下地来就被人围着转、跟皇帝似的从小长到大,对着不如自己的人就跟对着低等生物似的,高高在上的态度实在很让人厌恶。偏偏这家伙又很舍得砸钱,随手甩点零花钱就够一般人辛苦半把年的,看在钱大爷的面子上,不低头都不行。
“……我最开始的打算是利用下杨柳杨。”北秋抹把冷汗,尽量低着头,“那家伙一手打散了一骑,很见不得嚣张跋扈的大公会。只是……只是那家伙没入套。”
“那特嘛你们就不会换条路走走?非要在死胡同里碰到死?!”醉哥大怒,他不介意小弟手段龌龊,但你特嘛手段龌龊都办不成事,这点才可恨。
“亮银镇的情况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北秋硬着头皮解释,“中小公会都很弱,哪怕挑拨动了也没多大用。三家大公会,又跟《忤逆风》那边关系不错……”
“放屁!”
“是真的,醉哥。”秦箐战战兢兢地开口,“领地战的时候他们四家公会是一起合作的,互相来往挺紧密。”
醉哥瞪了一眼秦箐,他很不喜欢自己问人话的时候有人插嘴,但说话的是个妞,而且这妞还是在替跟随的老大说话;作为“上位者”,他对下属可以不客气,但他会尽量地去尊重下属的下属、不跨层指斥谁,这很有利于团队的上下联系,也是他接受的教育给他的先天优势。
有了秦箐这么一插嘴,醉哥无论如何要给北秋点面子。他呼了口气,把怒气压下去,“照你这么说,在亮银镇这片儿是拿《忤逆风》二会没有办法了?”
北秋这几天都缩在个人据点不出门,对这事儿也考虑了很多。这桩单子他舍不得轻易放弃,因为他非常希望能借这桩单子抱紧醉哥的大腿——受点气算什么?金饭碗摆在那,比他风口浪尖的搞什么接单公会强。他右手边那个叫皌曰说是给醉哥喷得跟狗一样,可要不是醉哥砸钱培养、那个操作比自己还差点的小子能混成五人场排位赛里小有名气的明星玩家?
“也不是没有办法。”北秋镇定地说道,“《忤逆风》二会能跟亮银镇的三家大公会建立起友好关系,说到底,是因为一个人……”
萧文远回了桌位,君无忧和墨笙笙还在互掐、压根就没注意到他是不是走开过,他也不指望这俩女地能对他有良心点了,给第五霖去了私聊:“确认金主是谁了,五哥,这事儿可能有点麻烦。”
“谁?”
“三醉。”
这个在主城地区如雷贯耳的简称一出来,第五霖就明白萧文远的未尽之意了。
“这家伙……我们给沧海背了次锅?”第五霖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想借我们这把刀杀人,我们不肯,可不就让我们背锅了吗。”萧文远也是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是他的话就比较麻烦了,三醉看似蛮干,脑子是很清楚的。北秋这种人他有自信能管得住,那他就不会推掉北秋的投诚、也会把北秋庇佑起来。”第五霖说道。
“是这么回事,这家伙看着跟炸|药似的谁点都能着,但这回他来亮银镇,把手底下的金牌打手也带上了,皌曰就在他边上。”萧文远说道,“北秋不可能一开始就对他说实话,必然有所保留,而他信息都没了解全就能做出正确判断。”
“除了少数人……可没多少人有资格去点他那炸|药。”第五霖回道,“先看动静吧,了不起做过一场,也不过是水来土掩。”
“嗯……五哥你怎么忽然间就变得激进了?”萧文远奇怪地。
“我不是从来就这样吗?”
“不是,以前你更习惯把麻烦消除在起始阶段,或者避而远之。”萧文远实诚。
通话的对面,再次进入竞技场的第五霖揉了下太阳穴。小伙伴太机智……有时候也是挺麻烦地,“这个你就别管了。我们公会都建起来了,哪还能跟以前一样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