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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一声且慢,竟是有人看不惯的,企图阻止丞相的此番暴行。秦妈循声望去,不由的泪水斑驳了双颊。她肿胀着两腮甚至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却强撑着艰难地唤了一声出声之人:“小侯爷……”
而安乐侯则是什么都没说,只对着秦妈,示意般的轻轻一点头。秦妈的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她知道小侯爷这是要为他们求情,这是要她放心。感激的话哽在嗓中,秦妈想说却因脸上的伤痛,根本说不出来。
安乐侯没敢再耽搁,直走到丞相的面前,含腰拱手冲着丞相一行礼:“安乐侯--乐青见过相爷。”
丞相扯着嘴角,好似十分不快道:“安乐侯真是客套了,以您的身份,怕是无需向本相行此等大礼才是。”话虽是这样说,不过丞相依旧稳坐在椅子里,甚至身子连抬都未抬。由此可见,这安乐侯的身份在他丞相的眼中,不过就是一具空壳,摆设罢了。
而丞相的这般不敬的态度,也就致使聂大少也根本不把乐青放在眼里,甚至都不曾拿正眼瞧过对方一眼。
对于这样的不敬,安乐侯乐青好像并未放在心上,他继续道:“相爷未国**劳,受乐青这一拜也是应该的。”
乐青的这一捧,倒是颇得丞相的心意。只见丞相嘴角一扯,好似是笑了:“本相整日为国**劳,为陛下分忧,确实不如小侯爷活得这般的惬意洒脱。竟还有闲情雅致来这南风馆听小倌抚曲儿。”
丞相的一声挖苦,辱得苍云顿时狠狠一咬牙。而再看乐青,虽是遭了挖苦,却是依旧的不骄不躁:“是,相爷教训的极是,乐青铭记于心。日后自是会学着为国**劳,为陛下分忧。只是……”
乐青的视线一移,正落在被官兵按压在地的墨白身上。心中不由地喟叹道:喝,这小倌还真是好相貌,真就如传言所说的那般倾国倾城呢。不过乐青也只是以欣赏的眼光将墨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个遍。却没有动什么旁的脑筋。
收回赞赏的视线,他继续道:“若是相爷仅凭一根金钗就如此草率决断,怕是这受刑之人会心生不服吧?”
“哦?!”丞相再次不悦的眉头高挑。更是溢出质疑的一声。“那若是依小侯爷之见,本相该如何决断才是啊?!”提出疑问,却根本不给乐青说话的机会,丞相冷冷一哼,继续道:“怕是小侯爷没见着这金钗才会如此道吧。”
说着,丞相伸出捏着金钗的手,将金钗往乐青的面前一递:“想必小侯爷该是能一下就认出此物才是。毕竟此物原本的主人与小侯爷实属本家呢。”也许旁人不知乐青本家是谁,可是丞相却心知肚明。乐青之所以不误朝政,却依旧被册封为安乐侯,就是因为他显赫的家世背景。
经丞相这么一说,乐青这才将视线投注在那支精致的金钗上,仔细的一端量,他不由凉凉的倒抽了一口气,目瞪口呆的登时愕然与当场:“这……”
想来小侯爷看到此物,该是与本相一样,十分质疑此物的来历吧。所以,丞相的厉容再次变为狰狞:“打,狠狠打,直到他肯开口说实话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