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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能打点好,你不如过去吧。”
“这不好吧?”安夏虽然知道与南宫景同一个屋檐下住,或许能增进些感情,但是这样急切,会不会适得其反?
“没什么不好的,安夏,你就一同住进来吧,想必帅帅也想时时刻刻能见到爹爹的,帅帅,你说是吧?”
被问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先捣蒜似的点头,然后看着母亲,说道:“娘亲,我们去和爹爹一起住好不好?”
不好!
可是安夏说不出口,因为她其实也挺想去的,几天不见,甚是想念。
想到此,安夏只能闭嘴。
王妃见状,赶紧让人安排着一切事宜,将安夏接入府中。
而安夏半推半就,也就顺了王妃的意。
当再看着浩振王府四个大字,安夏感觉恍如隔日,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南宫景死了,这外面是重兵把守,如今重兵撤去,却如此好进。
“进去吧。”
王妃欢喜说道,指挥着人将安夏的物品一一摆在碧落院,那院子与南宫景的文景院只隔着一道墙。
因着安夏和帅帅的到来,顿时,整个王府都热闹起来了。
虽然许多家丁都没有见过安夏和帅帅,但是看着帅帅那一张酷似大少爷的脸,顿时猜测到了几分,加之王妃身边的丫鬟这么一传,大概也知道安夏未来将会是这王府的大少奶奶,顿时看安夏和帅帅的眼神也恭敬了几分。
南宫景自安夏进府那一刻就知道了安夏来了,他身边有两个贴身小厮,一个叫冬泽,一个叫夏冀,冬泽跟在身旁服侍,夏冀早早听到声响就出去打探,原来是未来夫人来府上了,还住下了,就住在王爷的隔壁。
南宫景听完脸上并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嗯”了一声,端起茶杯缓缓喝茶,被杯延挡住的唇角微往上翘。
从客栈到王府,安夏也算忙了一天了,本身自己带的东西不少,一路上又买了不少东西,自然更加多了,而且还带了不少的人,行李什么的自然显得有些多了。
幸好王府勾搭,容纳的下安夏带来的那么多人,若是一般人家,安夏这十几个人可见有些多了。
这一忙活,就是一下午,安夏也没闲着。
见天色有些暗了,安夏又开始着手给帅帅洗澡的事情。
北元国的季节交替的太明显了,明明前阵子还是夏天的北元国,现在已经秋风萧瑟了,树叶也开始渐渐的黄了,地上铺了一层金黄的叶子,踩在上面梭梭的响。
帅帅到了新的地方,兴奋的不行,因为这里是爹爹的家,更是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让爹爹过来看看他,可是娘亲说,爹爹不舒服,不能来了。
当帅帅全身脱光光坐在澡盆的时候,却见爹爹出现在眼前。
“爹爹……”帅帅惊呼道,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人走到了面前,才露出惊讶却开心的笑容。
“听说你们过来了,所以,我来看看。”南宫景似乎在解释自己来的原因,生怕别人误会了什么。
安夏也没说话,让他自己自言自语,见他起色要比之前好多了,好一会才说道:“要不要来帮我给他洗澡?”
安夏那条手上的腿虽然消了不少肿,可是却还是疼着,蹲过久了,也会累,所以都是让心心帮忙给帅帅洗澡的。
“好。”
南宫景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便蹲在澡盆旁边,等着给帅帅洗澡。
他没有给小孩洗过澡,但是大致跟自己洗澡差不多的,洗干净就行了。
心心被安夏遣了出去,既然两父子要待一起,就不让心心在这里忙活了。
帅帅停手爹爹要给他洗澡,兴奋的不得了,在澡盆坐不住,捧着水玩。
安夏忙活了一整天,也有些累了,搬了张小凳子在一旁,看着南宫景给帅帅洗澡。
她其实也没想到南宫景会这般听话,给帅帅洗澡,她也只是说着玩玩的。
但听他说,“我这是第一次给他洗澡,不干净的话就再重洗一边吧!”
安夏却想起一年多前的时候,那时候帅帅还是个小婴儿,南宫景可是站在一旁帮着忙的,想着便说道:“你这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洗澡了。”
南宫景没听懂她的意思,又问道:“我给他洗过澡了?”难道是在他忘记的那些记忆里做的事情?
“嗯,洗过了。”
“看来,我忘记了。”
他的语气有些失落,安夏却笑着道:“你不记得没关系,等你想记得的时候便会记得的了,若是不嫌弃,我可以说过你听的。”
给帅帅身上浇着水的顿了一下,方才说道:“好。”
帅帅的澡终于洗好了,看着白白净净的帅帅穿上崭新的衣服,又是帅气萌萌哒样子。
南宫景为给帅帅洗完这个澡,可谓是忙了一天,累的他一身汗,这小鬼太能闹了,洗个澡也能闹上一天。
看着南宫景累的汗水直下,安夏好心的递过帕子,“给,擦一下。”
“好。”南宫景没有半点扭捏,接过帕子细细擦赶紧。
他的头发全是水珠,安夏见他没擦干净,抢过他手中的帕子,细心擦干净,却不知道,两人这般,却是暧昧的很。
等擦完了他头发的水珠,安夏才发现自己这样做有些越矩,赶忙后退两步。
可是这么一后退,安夏却忘记了身后放着自己刚才坐的小凳子,一个后绊,把脚跟给绊住了,忙不迭的朝着身后倒去。
“啊!”看来要跌个半死了,屁股也要开花了。
“小心!”
身子往后倾斜,最终,身子却没有想象的疼,一只大手很幸运的揽住她的腰身,让她没法掉下去。
看着南宫景紧张的眼神看着自己,两人脸与脸的距离不过十厘米,安夏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脸上的每个毛孔,更别说眼睛里的紧张急切。
“没事吧?”将安夏的身子扶正,南宫景才问道,放下手,与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安夏注意着他的动作,脸色微微有些失落,可是下一步,不是转身而走,而是伸出手紧紧的将人抱住。
“南宫景……”低声唤了声,安夏似乎很久没有用这种撒娇的语气叫他了,时过境迁,可是这一声叫出来却并不陌生。
腰肢被人紧紧抱住,南宫景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动弹,手举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放下。
眼泪,从安夏的眼角缓缓流了出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抱过这个人了,她的幸福来的不容易,却不想老天不开眼,让他一去不回,最后,从别人口中得出的,却是他死亡的消息,她哭过喊过绝望过,最后却选择不愿意去相信。
她那时候并不完全的确定南宫景还活着,只是强烈的意识让她这么认为着南宫景没死,只有这样,她才有盼头。
而,好不容易见到未死的他,更残酷的消息却传入她的耳中,她心心念念的人不记得她了,把她给忘记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笑了笑,决定给他时间,给他慢慢回忆起来。
可是人生有多少时间给他去回忆?又有多少时间可以蹉跎,明明爱的人就在眼前,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她怎么能接受呢?
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安夏紧紧的抱着对方腰肢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哭泣声从小声到大声一点点的传进了南宫景的耳朵。
越哭,安夏就越伤心,哭泣声中,还不停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南宫景觉得心很难受,像被大石头压着,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僵在半空半天的手,最终放在了瘦弱的女子背后,轻轻的拍着。
他恨自己忘记了一切,看着一个女子为了他受了那么多的苦,一向强惯了的他却有些手足无措。
银铃和逸风都将以前忘掉的一些记忆告诉他,可是不管他怎么回想,都无法回想起来,那段时间的记忆,就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就连那些破碎的影像在自己的强行回忆下反而便的越发的模糊。
他忘记了一切,可是对眼前这个女子的感觉,却似乎不曾忘记,每次看见她,他都有种想亲近的感觉,可是那种陌生的因素却让他无法靠近,如此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时时折磨着他。
也许,他当初真的爱她入骨,因为太过不愿意放下,所以执念变成了忘记,忘记他曾与她一起的点点滴滴。
“南宫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她掏心掏肺,最终他却落得个失忆来脱罪,“你说等过了年便来寻我,可是我等了大半年,你却音讯全无,我甚至连你在哪里都无迹可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南宫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等不来你,只能去乌城了,遇见逸风,他说你另娶他人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却失信于我,还要另娶他人,呜呜……我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好不容易选择了相信你,而不相信逸风的话,却又从别人口中得出你死了的消息,你死了倒好,又为什么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却理直气壮的说你失忆忘记我了呢?”
为什么偏偏忘记了她的事情?若是忘记了所有人尚可原谅,可是单单只忘记有她的事情,这怎么能让人接受呢?
“南宫景,你就是故意的。”本该纤细柔弱无骨的小手,这些日子为了生活,生生把皮磨粗磨皱了,即使现在生活安逸了,那双手还是这般的粗糙,再也恢复不了纤细柔弱细嫩的小手了。
“对不起。”胸口疼的紧,南宫景最终能回答的,也只有这三个字,对不起!
他南宫景从不觉得对不起谁,他上无愧君主父母,下无愧黎民百姓,可是单单安夏,他愧对了她。
“对不起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安夏抬起泪水纵横的脸,质问道,“你都不记得我了,对不起要来何用?”
“对不起。”南宫景能重复的字眼,只有这三个字,紧紧抱着对方的手,却不敢放开。
循着心走,或许是对的,虽然忘记了一切,可是,那颗心还记得在为谁强烈跳动,每次见到安夏,那颗心,总能感应到什么,跳动的也比平时激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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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卡了,码的乱七八糟的,没睡好,混混沌沌,大家将就着看吧!希望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