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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小春低低地唱起小曲来,清润的嗓音煞是好听,也顺利将云倾放在疼痛上的注意力移转开来。
“残云白,如西面残霞,我歌传唱一宿天涯,
这一生,好像莲花,一辈子不忘记他。
渭水蓬勃长,芜又入过谁的画,
那琴声悠悠未停歇,眷属与你的诀别……
千百次,轮回间,梦里只为了寻他,
那个你,不了解,岁月相思永远。
难相见,乄断情,妙山下,盛开在那诺世彼岸的花。
山河为你踏遍,回忆烙成了永远,那个你不了解,岁月假使咏月。
红尘间的我们,更会路远,听一述便是阴晴圆缺……”
欧意如听歌,觉得好听只是有些伤感。
施佰春说:“这歌的意思是,一对有情人,开始难分难舍,最后还是分离,谁也留不住谁。”
“我留得住。”欧意如有些晕,他抓住施佰春的手说:“我留得住你。”
“好,你留得住我。”施佰春笑了笑,几声低吟,又唱起那小曲来。
“这些曲子是谁教你的?”欧意如难受地问。
“我……娘……”施佰春一手扯了袖替欧意如擦去额头汗珠,一手则仍是抵在他背后输予阵阵真气。
“你娘……”
“嗯……”施佰春曾经,小娘亲抱着她在那渭水河边唱就是这曲子。
“你长得和她一个模样吗?”欧意如突然这么问。
“呃……应该像吧……只是我没她那么好看罢了。”施佰春回道,那人是容貌已经被她淡忘了,隐约记得自己与她有几分相像。
“我和那个女人也是一个模样。”欧意如想起了以前的事,目光变得深邃而遥远。
“你肯对我说你以前的事情吗?”施佰春小声问着。第三次了,究竟是为了什么,竟让欧意如连声娘都叫不出口。
“那个女人是老家伙出游的时候劫来的,”欧意如缓缓随着:“老家伙没多久就扔了她,后来她发现自己怀了我,喝打胎药也打不掉,只好生下来。族里头的人十分厌恶我和她,她则更加厌恶我。我有记忆的时候,就记得自己是睡脏臭的洼地,喝馊水、吃馊饭,她不会来看我,所以我九岁之前以为自己是没有娘的,而天地就是一个湿泞的牢笼。”
听欧意如说着,施佰春忍不住把他抱紧了些。
失血过多的身躯显得更加冰冷,当施佰春拥住他,温热的肤触令欧意如一阵恍惚失神。他闭上了眼,继续道:
“后来老家伙叫人打来了,族里的人为了活下去,把那个女人和我一起献给老家伙,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天可以是亮的、地可以是干的。老家伙把我带进宫以后就没理会,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别馆里,她则在宫里当她的贵妃。
“我终于有干净的食物和水,也有干净的被褥,但宫女太监来来去去,没人会和我讲话。我时常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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