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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着,屁股却已经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众人见状心中大喜,心说只要这位田县长也上来打几把,这事就算是过去了,就都忙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道:“没事的,我们打得小,权当玩玩。”
明平和忙把桌子上的一摞子钱全都堆到田裕民面前,满脸堆笑地道:“田县长,输了算我的,赢了算您的,咱们玩得小,也不算赌博,就是娱乐娱乐。”
“这不行,既然要玩,就玩真的,那样不公平”说着,他推开明平和的钱,把自己的皮夹子掏了出来,放在桌面上,皮夹子鼓鼓囊囊的,里面现金至少有万儿八千的。
田裕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郑筱梅在旁边赶忙掏出打火机,兰花指如春花绽放,随着‘啪’地一声脆响,火苗蹿起老高,险些烧着了田裕民的眉毛,田裕民顿时吓得一激灵,脑袋下意识地向后一闪,恰好抵在郑筱梅那柔软温热的双峰处。
郑筱梅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原来跟田裕民说过,不给他点火的,可眼看明平和大难临头,她于心不忍,没考虑那么多,掏出打火机就点,差点弄出了岔头,此时也是尴尬不已。。
田裕民在心中数到十,才恋恋不舍地把脑袋移开,叼着烟点上火,转身对郑筱梅笑了笑,接着把左边袖口也挽起来,伸出双手就稀里哗啦地跟着众人洗起牌来,明平和对着站在门口呆若木鸡的王贤海悄悄使了个眼色,王贤海这才反应过来,擦了一把冷汗,赶忙悄悄地退出去,带上房门,重新在门把手上挂了那个“领导开会,请勿打扰”的牌子。
这回他是不敢再回办公室了,就拉把椅子守在门口,心里不住地赞叹,厉害啊,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当上副县长了,手段可真是高明,这几圈麻将打下来,上下级的关系就融洽多了,关键时刻放大家一马,以后这些人一定会知恩图报的,厉害,真是厉害!
“打多大的?”田裕民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色子,笑容可掬地问道。
“那个……就打个五元钱的红中……癞子杠。”田裕民下家的李厂长吞吞吐吐地说道,明平和听了就喊糟糕,心说老李啊,你怎么这么实在啊,干嘛说那么大的,往小了说才没事,说那么大的姓质可就变了,但转念一想,这桌子上的钱可没有单块的,倒也糊弄不过去,似乎还是说实话比较好,他拿眼睛瞄着田裕民,想看他是什么态度。
田裕民瞅瞅他们面前厚厚的一沓钞票,知道打得一定不小,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就笑着建议道:“还是打10元的吧,一千元封顶,太小了没意思。”
这比他们刚才打的大了一倍还不止。
坐在那儿的几个人,心说别看田县长说是学艺不精,其实他是在掐着点的叫号。你明平和能打五元的红中癞子杠,我田裕民就打十元的,什么时候也都要显出档次来!
可那几个小厂长心里就叨叨了,这哪里是打麻将啊,这分明就是来抢钱的嘛,这田县长年纪轻轻的,也忒黑了点,他这是吃准了大伙今天只能输不能赢,想往死了捞一票啊……
郑筱梅站在旁边也是一怔,她没想到这位小田县长年纪轻轻的,下手可够狠的,看来这是要把桌上几位当成肥羊宰啊,她瞟着田裕民脸上充满阳光的笑容,总觉得这笑容里透着股子邪恶的味道,心里就是一凉,暗想从他今天打麻将的架势来看,也是一位贪钱的主,这以后要真是掌了权,只怕会刮地三尺。
田裕民看起来精神奕奕,坐在那里把牌码得整齐,故意把身子向后靠,让身前露出好大一片空地儿,打牌的时候,齐厂长就悄悄地站过来,冲郑筱梅笑了笑,就在田裕民身后开始比划,田裕民要是需要条子,他就摸额头,是几条就伸出几根手指,要是需要筒子,就摸鼻梁,万子就摸下颌,牌好的时候无所谓,牌不好的时候就忙得焦头烂额,比当乐团指挥还累。
桌上那三位也不轻松,拿眼睛看老齐的时间比看牌的都多,陪明平和打牌时,大伙隔三差五的还敢胡上两把,不然就没意思了,可陪田副县长,谁都不肯先胡第一把,都拆着牌打。
这样才打了几圈,他们就感觉吃不消了。
田裕民的打牌风格也真够特殊的,要是上听早自摸了,他也不胡,非得摸上红中或者癞子开杠了才胡,好多把都往封顶上整,一把就胡出三千块。这明显不符合打红中癞子杠的规矩,可田裕民非要这样打,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这样刚刚打了二十分钟,田裕民对门那位老兄就吃不消了,一个劲地拿纸巾擦汗,他运气也真是够背的了,刚才他和明平和他们打的时候,数他输得最多,他身前的钱就越来越少了,于是赶忙对齐厂长说:“老齐,你先来替我一会儿,我去上趟厕所。”
老齐知道他挺不住了,牌友如战友,救场如救急!这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了,反正送局长不如送县长,回去吹牛都能带出响来,再说了,这钱说白了也是从公家的工厂里挤出来的,只要厂子一天不倒闭,勤着点挤,总是会有的。
那位厂长出了门就开始打电话,让出纳赶快想办法拿五千块钱到工业局来急用,随后跑到楼下等,过了二十多分钟钱送来了,他上楼后,就看明平和在那一把把地擦汗,说张厂长你可算回来了,这泡尿都快憋死我了,张厂长一看明平和桌上就剩五百块钱了,田县长在那还半眯着眼睛玩自摸呢,就赶紧跑过去救驾,刚刚坐下去,就听田裕民喊了声自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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