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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喜愤愤地骂了一声,往榻上一躺,腿高高跷起,手中也拿出了一只赤色玉瓶,拔了塞,从中倒出一粒龙眼大小,根本没有半分药味的丸子来。
这丸子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丝般东西,狰狞得宛如鬼眼。
傀儡丹!
这是从南娟身上搜出来的。
难怪她会说,等你服了药,大家再说笑……他妈的,最毒妇人心!老子要真吃了这东西,还能说人话吗?
雷喜咬牙切齿地,思忖、考虑着。
这六位真人中,根本没有杀不得之人,唯一有些不妥当的,就是南娟和孔冉。
一个是金丹期大圆满,派中长老,地位尊崇;一个是金丹后期,但却是飞舟专家,可谓门派核心是也,这两人随便动了谁,都会有不少首尾。
至于严德?他自听从云中子的吩咐,前来飞石梁海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与雷喜不死不休了!杀死这个家伙,雷喜半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云中子入魔若未过劫,算他便宜,即便过了劫,待日后雷喜强大起来,还是要杀的,还不能让他速死,必须慢慢地炮制,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雷喜眼睛注视着那枚丹,命令芯片进行透视扫描,尽量解析出其所有的构造及原料组成。
果然,这丹的核心,是那天在橙魂除掉措姆傀儡丹效用时,雷喜所见过的一模一样的“阴契文”,但绝不是他所精熟的那个“偶”字——至少偏旁部首都毫无类似。在不认得它的情况下,想破解出其中奥妙,几乎不可能!
雷喜只得暂时存了档。便将傀儡丹塞回瓶中,在手中把玩着,想着心思。
让严德吃傀儡丹?
显然,这个想法让雷喜很矛盾。他的确急于知道沧云门内的秘辛,尤其是关于长老会的,但从今天提审的结果看,严德并不属于曾经卢让的那种角色。
雷喜所提的问题五花八门。有些看起来根本无足轻重,而且有些问题会变换思路问上好几遍。在临近死亡前的恐怖压迫中,严德根本就无力跟自己耍小心思。他只能言简意赅地回答问题,而且还要尽量快速。
所以,雷喜已经差不多掏空了这丫。
他甚至已经知道云中子入魔了,这个消息可未必人人尽知的。
但严德真不是什么核心弟子。他也没有参与长老会的讨论、密议。对陆益度劫引发的一系列事情只是略知皮毛,处于半蒙半猜的阶段。他只是深受云中子的恩惠,所以才一直跟随侍候他罢了!
只有这样心思足够单纯的家伙,才会修炼到无限接近元婴期了,还不去执掌仙峰,耍一耍“殿主”的威风。
他的功力,应该不亚于欧阳钦吧?瞧瞧后者那强烈的功利心!天天就想着当掌门,都想疯了!
严德唯一还未吐露的。不过是他们跟天罗阁,跟蓬莱福禄宗的复杂关系而已。
雷喜虽然感觉到了。但并不认为这是件多么重要的事。
再者,如果给严德吃了傀儡丹,他就得天天看着云中子的徒弟,跟他朝夕相对了,每次看到他,岂能想不到云中子这老贱货?想了又想,他觉得这完全不是种享受,而是种折磨了!
他一点都不想再看见这些人,那给他吃傀儡丹又有什么用呢?多一个金丹助力、少一个金丹助力,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爷要挑,也要挑个养眼的。
南娟就不错……
长得冷若冰霜,身材却是好得让人淌口水,丰腴合度的腰臀曲线,娇挺的胸部,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加上熟女的风情万种……哎唷,真是想想就叫马上“成年”的雷喜受不鸟。
下了傀儡丹,以后想叫她端茶就端茶,想叫她倒水就倒水,当然,还可以叫她按摩啊,暖床啊什么的……啧啧啧,赞!
雷喜发觉,自己无耻地硬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地咆哮,“收了这只妖孽,收了这只妖孽!”
雷喜扭动了一下身体,觉得心跳得好快,暗道:老子两辈子都还没尝试过什么“阴阳交泰”,莫非,就应在此人身上?
旋即又想,若是给她下了傀儡丹,自己一定要“命令”她进行深度的逆推大业,而自己必得装纯卖萌,躲到墙角,双手抱胸,满面羞愤,拼命摇头,狂喊着“呀卖嗲”、“呀卖爹”!当然,若是衣衫褴褛,难掩私处的话就更完美了……
雷喜这样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堪称淫荡的笑容,在芯片里随便挑了首词,闭目吟道:“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突地又睁开眼,惊恐地浑身一哆嗦,翻身下榻,背负着手,连连摇头道:“奶奶的,吃她不消,吃她不消!”
这下子,虽还“未经人事”,但雷喜的脑海里已经跟某人**三百回合了,从一开始叫呀卖嗲装纯,到后面动啊弄的,最后连道吃不消,他已经做到跟一切**丝看齐的水平了……
我有,我可以!
但是,当雷喜怀揣着傀儡丹的瓶子,再度来到南娟的“监牢”里之后,看着面前这个被他yy的美妇惊魂未定的媚态,却又感到自己实在是拉不下脸,掏出那粒“邪恶”的丹药!
他来来去去了好几次,又是咬牙,又是跺脚,最后仍不得不颓然放弃,回舱仰天长叹:雷喜,你他妈的就是个百世善人啊!
接下来的几个月。雷喜欲念全无,闭关不出,专门琢磨阵盘。在刻坏了几十副模拟品后,他终于完成了第一件成功的作品,随即,他又累积刻了快十五副,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十了之后,才开始焚香沐浴,并将几块镇魂石垫在屁股下。搁在桌面上,当做凝神静心的道具。一切准备妥当,他不眠不休两日夜。才将正式的阵盘刻妥,珍惜地收了起来!
他走出舱门,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不禁心怀大畅。
这些日子。他是辛苦到极点了。手指磨出老茧不讲,有几次都磨出血来,最疼的还要算是打泡的时候,一个血泡一个血泡挑掉,挤出脓血,然后再包扎起来,继续忍痛去刻,不是性格坚忍之辈。是绝对做不到的。
“雷兄,雷兄!”
“啊。成兄,多日不见,似乎你清减了!”
“雷兄,你才是清减了……”成纪走过来,有点不敢置信地上下打量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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