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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把她天使一样儿子让进门里后,对安托万抱歉地笑笑:“亚历山大没有恶意,先生。”
马科斯小货车边盯着货运公司工人搬钢琴,没有到门口来。
而刚才还是一脸微笑纯洁天使小男孩,进了屋就立刻变成了一脸傲慢和厌恶——其实现才和卢修斯·马尔福少年时气质接近些,十二岁卢修斯是个傲慢而自以为是小贵族。现,他是饱经世事并且演技高超铂金贵族,不过是扮天真纯洁而已,很简单。
安托万量让自己别去盯着男孩背影,当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妇人身上时,发现她不愧是小天使母亲,非常美丽,成熟女性魅力让她比安托万几个情人多了很多耐人寻味地方,而且身价不菲,她耳垂上、脖子上宝石都是真。
“我怎么会和孩子计较,其实看到他时候我就后悔了,怎么能让这么可爱孩子看到我那么庸俗一面,请原谅,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都怪这天气。”安托万笑着说:“希望我没有给您留下坏印象。”
女士看来也是听多了类似恭维,只是很礼貌对着安托万点头:“当然没有,也希望我们没有耽误您时间。”
安托万对她没有邀请自己进屋有些失望,不过他一向不意人们是否欢迎他,仍旧牢牢地钉门口,死皮赖脸地说:“我是个小贵族,没什么正经事业,守着祖产过寄生虫日子罢了,我时间永远谈不上被浪费,您和您丈夫刚搬来阿朗斯?我以前没见过你们,阿朗斯是个小地方,可出不了上流社会人。”
“我丈夫?”女士轻轻笑了起来,“不,他是我弟弟。我只是个带着儿子来投奔弟弟可怜寡妇而已。”
安托万眼睛亮了起来:“这么说有些冒昧,但听到您单身消息,我简直心花怒放了!”
“我以为……我们才刚见面……”女士吓了一跳,但看起来她并不反感,因为接下来她笑着说,“法国人果然都很浪漫。”
这让安托万加高兴了,他试探着拉起女士手,那手背上吻了一下:“还没有请教您芳名?我是安托万·赛泽尔。”
“西尔维娅·穆勒。”穆勒女士微笑看着安托万,从容貌上来说,棕色头发安托万还是很惹人喜欢。
从此,安托万差不多每天都要拜访这一家,有时连去教堂或者野餐,他也和这家人一起。
穆勒母子俩越来越喜欢这个热情并且浪漫年轻人,同时,西尔维娅美丽与风情与亚历山大有礼与温和也让安托万越来越“喜欢”,
尤其是压力山大性格,虽然他偶尔也会调皮,但那是这个年纪孩子都无法避免,除此之外,他有着良好教养,生性温柔,甚至有点懦弱。学校里因为容貌和学业关系被嫉妒他孩子欺负,也只是默默回家,一点也没有对外人说——安托万附近学校里可都是有眼线。
安托万试着当面询问亚历山大有没有人欺负他,但亚历山大只是摇头微笑,很肯定说没有。
二月中旬时候,安托万准备向西尔维娅求婚,这样,即使亚历山大生父资料不祥,也可以让亚历山大够资格进教会学校,当亚历山大进了教会学校以后,他才具备到主教身边资格。
范格鲁维对安托万两个月来没有进展,已经感到厌烦了,如果他再不加,他堂兄朱利安·赛泽尔很可能会另外找人替代他。
情人节这天,安托万手捧玫瑰来到了亚历山大家里,郑重其事地跪西尔维娅面前,另一手托着一只钻戒。
西尔维娅惊喜看着安托万,但却又犹豫不决,终她看向了亚历山大。
“我希望您幸福,妈妈。”儿子微笑给了她勇气,西尔维娅含着泪水对安托万点了头。
安托万觉得大事俱定而高兴得喝得酩酊大醉,把他扔到床上去以后,西尔维娅·穆勒——露西娜·扎比尼坐到了恢复成年人模样卢修斯面前,忧心忡忡地说:“城主,还是让别人代替您去吧?”
“不,我不认为其他人会做得比我好。”卢修斯摇头。
“控制住主教以后您再接手不可以吗?我……”扎比尼夫人恳求着。
“控制住主教才是重要一环,不允许出现任何疏漏。别担心,我会没事。”这不是卢修斯自大,所有值得信任男巫,太木讷、太严肃或者太胆小,还有演戏水平太差全部排除,还有很多人放不下骄傲,就算当面答应了,但是去勾引一个中年麻瓜还是教廷人员也会让他们感到天生抗拒。
卢修斯当然也抗拒,亚瑟·韦斯莱说过一句话是没错——英国再也找不出来比马尔福傲慢纯血贵族了。但是为了找到卢政勋,他愿意做出承受限度之内任何牺牲。
扎比尼夫人叹气:“我阻止不了您,就只有配合您了,但愿一切顺利,见到主教之前不再有任何波折。”
“有波折也能度过。”卢修斯微笑,但实际上他心里并不像自己表现出那么自信。原本随着时间流逝,尤其是每夜抱着德拉科,他失眠症好了许多。但是现离开了德拉科,离开了要塞,身处陌生而危险环境,卢修斯失眠再次变得严重起来。不过这些事情他当然是不可能告诉任何除了卢政勋之外人。
铂金贵族心里那个小账本上,卢政勋欠他帐,大概卢政勋一千岁之前,是绝对还不完了。
可波折不会因没人希望它就不到来,安托万和西尔维娅结婚后,忽然谨慎了起来,他开始多注意起了他真正目标,关心亚历山大各方面,这也是必然过程,范格鲁维主教身为枢机主教,随随便便什么人可接近不了。
卢修斯则继续保持着一开始状态,温柔内向性格,优雅得体举止,很爱笑,喜欢弹钢琴,喜欢吃薄荷糖——而薄荷糖实际上就是浓缩成片剂缩身药剂,一片可以让卢修斯保持一个小时少年状态。
安托万看眼里,不动声色。
四月,婚礼刚刚过去一个星期,亚历山大一天无聊课程之后,独自背着书包回家,穿过一片刚刚长出叶梧桐树林时,一群不到二十岁少年人忽然拦住了他路。
他发出喊声之前,这群人把他用口袋罩起来,塞进了一辆车后备箱里。
躺后备箱里,卢修斯怀疑这是安托万另外一次试探,虽然安托万是要让他去为枢机主教“服务”,可既然他娶了西尔维娅显然是要自己当成一个长期业务介绍给范格鲁维,而不是一夜买卖。
如果那样,绝对不会把他就这么蒙着头捆到主教床上。
卢修斯努力让自己流眼泪,想着一会该如何摆出一副被吓坏羔羊模样。
幸好那些人只是拿走了他书包,并没有拿走薄荷糖,所以卢修斯能够一直吃着薄荷糖,保持着幼年大小。
可实际上这群人根本就不意他,卢修斯就像被忘记后备箱里,他那狭小地方呆了整整一天?或者两天?再次见到光明时,见到第一个人是一个胸前挂着十字架神父。
神父丢掉撬开后备箱铁棍,一脸错愕地看着卢修斯:“我孩子!别怕别怕!你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