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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外面，没有窥见里面的异状，但秉着不多问不多看不多管的原则，全都目不斜视地往办公楼走去，丝毫不见凌乱和嘈杂。
偶尔有人员见到空空长老后，会大吃一惊，但都没有声张，只是走过来向他恭敬地一施礼，随后转身安静地离去。
既然连空空长老都在这里，那证明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为求平安，还是什么都不要了解为好。
所有干情报工作的人员都知道，了解的秘密越多，就越有人要你死——
在门外匆匆赶来的人群之中，有一位西装革履，顶着地中海发型的官员，手背在身后，挺着大肚子往前走去，身后一名貌不起眼的女人挽着发髻抱着一大堆公文袋，拎着公文包脚步匆匆地跟着。
很多人见到这位傲慢的地中海官员后，都纷纷停下脚步，赔着笑向他打招呼：“林副处长，您好。”
林副处长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喜欢看到周围众人对他这么尊敬，但又对那“副”字满是厌恶，他朝大家矜持傲慢地点点头，在分让两边的人群中来到了情报处的大门口，等着放行——
“林副处长，证件。”门卫老头恭敬地喊了一声后，便让对方出示证件。
林副处长的表情明显一愣，随即不满愤怒起来。
他堂堂一位副处长，是这栋情报处的第二把手，居然让他出示证件？难道他凭这张脸还不能进自己办公室？
很显然，他的表情让那位精明世故的门卫老头察觉到不悦和愤怒，他连忙赔笑：“林副处长，这的确有些难为您，但请您体谅，这两天发生的怪事特别多，还请您多多谅解——”
林副处长冷哼一声，目光向后一斜——
身后个子不高，模样极不起眼的女子立刻艰难地抱着一堆公文袋，在一个公文包里查找着林副处长的证件。
这一大堆的公文袋几乎像小山一样将这女子瘦小的身躯快压垮了，让人看了心生恻隐之心。
她手忙脚乱地忙碌着，可就是几乎把整个公文包都翻烂了，还是看不到她将那证件。
边上众人等了几分钟后开始气浮心燥地不满起来——这位林副处长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上班要随身带上证件吗？交给身边的小秘处理是怎么回事？
门卫老头原本恭敬地等着，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也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甚至，眼神中充满对林副处长的怀疑——今天的林副处长很不对劲！
林副处长开始大声地斥骂着自己的小秘：“蠢蛋，废物！要你干什么吃的？这件小事都干不好，你怎么升上来做我的秘书的？”
众人望向林副处长的眼神开始有些微妙的变化——有不屑，有鄙视……
要不靠裙带关系，你姓林的能有机会爬到这情报处第二把手的高位？居然还鄙视他们这帮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真正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