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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的磨叽,能不能用替身。
当时,宋铮给出的回答是:“就跟谁爱看你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什么玩意儿!”
冯晓刚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拍摄这场戏的时候,必须清场,否则就罢演,宋铮没辙,也只能答应了,这让一帮准备看好戏的吃瓜群众怨声载道。
闲杂人等都清退了,冯晓刚和许情也做好了准备。
宋铮往监视器后面一坐,看着各个机位捕捉到的画面,又吩咐摄影师调整了一下,这才宣布开拍。
剧中话匣子经营的小店也说不好是个什么场所,有点儿像酒吧,有点儿像餐馆,也有点儿像发廊。
镜头横移,许情的侧脸出现在画面当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那股子难以言喻的女人味儿顺着镜头都能喷薄到每一个人的脸上。
另外一个镜头则在拍冯晓刚的正面,丫在弹吉他泡妞儿。
吉他声响起,旋律断断续续的。
许情笑道:“怎么着?您那两把刷子不灵了吧!”
冯晓刚缓缓抬头,再次拨动琴弦,这段可是真的是冯晓刚在弹,别看人家长得不怎么样,
年轻的时候,也特文艺,要不然就他这德行,能追得着徐凡。
“好!过了,下一个镜头!”
画面转到了小店的二楼,冯晓刚坐在椅子上,许情给他围上一块布,准备理发,冯晓刚不老实,一个劲儿的朝着许情的胸前瞄,似乎觉得不过瘾了,还伸手拉开了睡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胸围。
波涛汹涌啊!
啪!
许情手里的点推子直接拍在了冯晓刚的脑袋上:“干嘛呢!?老实点儿!”
冯晓刚坐好,可是两只手却不规矩,从后面抹上了许情的臀部。
丫的!
宋铮在监视器后面看着,都觉得牙疼。
“驴啊,回头再给你推一个大豁子!”
非常简单的一场戏,但是却被许情演的让人心里发痒,宋铮看着,心里也踏实了,当初的决定显然是正确的。
最早选话匣子这个角色演员的时候,宋铮第一个想到的其实并不是原版当中的许情,不过在冯晓刚的坚持推荐之下,再加上实在是不好找这么一个演员,才挑了许情。
现在看来,选了许情,也避免毁了这部经典。
原版《老炮儿》当中,话匣子这个角色之所以出彩,毋庸置疑,是许情成就了这个角色,因为许情本身气质的不俗,才能让话匣子穿行在酒吧、路边摊、小饭店里,依然能显出一个拥有大格局的女人气场,在一家热气腾腾空间狭窄的餐馆里,许情对六爷说,你筹到多少?反正我没钱,就走了,来去风风火火,但是眼里对六爷的心疼和怜惜却是溢出来了。
果然,六爷在走了一圈好哥们之后,也只是筹到了两万块,他最终还是带着话匣子甩给他的钱去赎儿子。
在这样一部纯粹的男人戏里,许情竟然没有沦为花瓶,反倒是由她来串起了六爷晚年生活种种落寞、伤心、仗义和一个老男人义气江湖的生活。
许情的表演是不能跑偏的,若是她只顾美,只顾静候在一个男人旁边,失了个性,就不会这么出彩,她身上的那股子燕京女人的风骨,绝对正宗。
六爷是个什么人物,何等厉害?他所爱的女人,必定也是不凡的,许情的身上有奔放,也有内敛,她在六爷身边,有时候是冷冽的腊梅,有时候是怒放的海棠,她身上的冷和她的奔,都只有六爷能驾驭。
所以,许晴在表演上并非只一味地往外放,她的内心戏收得很好,在医院里满走廊地追逃跑的六爷时,她内心里带着焦灼,表面上气得咬牙,心里却是欲哭无泪。
最后一场戏,六爷倒在冰湖上,镜头扫过许情,这个女人的表情像是在回忆自己和一个男人的一生,眼泪停止,她的心像碎裂的冰块,许情的眼泪,也是这场高.潮戏不可或缺的,六爷的身后,岂能只有江湖,而没有女人呢?
剃完头,冯晓刚就朝着窗户走了过去,用力拉了几下,想要把窗户关上,身后的许情笑了:“这窗户都坏了好几天了,您要是能给我修好了,我谢谢您!”
冯晓刚回头看了许情一眼,将窗帘拉上了,而后就像头发了情的野兽一样,一把将许情抱了起来,推到了床前。
许情被吓了一跳,虽然知道冯晓刚要干什么,可还是觉得大白天的不合适:“嘿!干嘛啊!你怎么说来就来啊!大白天的,再让人看见!”
冯晓刚急不可耐的开始脱裤子,嘴里还不忘犯贫:“震颤酒吧,震颤一下吧!”
伴随着这句话,冯晓刚为了艺术,贡献出了他保持多年的贞操,翘挺挺的老屁股,露出来了多半个。
宋铮瞅着都恨不得买上一桶装水,好好的洗洗眼,太TM辣眼睛了。
只可惜,温存不到一分钟。
许情明显还处在状态之中,却发现身后的冯晓刚偃旗息鼓了,声音飘着说道:“怎么了?怎么没动静了!?”
冯晓刚一脸的晦气,提好了裤子,嘴里还在为自己辩解着:“刚才还好好的呢,分了神儿了!”
许情整理好衣服:“不成更好,就您这破心脏,要是死我身上,哪算怎么档子事儿啊!”
说着,直接坐在了冯晓刚的腿上。
所谓的激.情.戏虽然简短,可是,许情在这一段的表演,堪称完美惊艳,她要有燕京熟妞儿的那种骨子里的骚.劲,风情、妩媚,又要有对六爷爱入骨髓的细腻,这种情绪并不好拿捏,多一分则俗,少一分则失味,但许情把握得很好,六爷爱这样的一个女人,是道理的。
可以说,没有许情,老炮儿这炮声根本响不起来,不管是情.欲,和情分,还是对化解六爷父子之间矛盾,话匣子对于六爷来说,都必不可少。
冯晓刚瞅着许情:“早几年前,我就想死你身上了!”
许情娇笑道:“几年前?那时候,您哪看得上我啊!?说,那时候,贼着人谁家的小姑娘呢!”
许情这么一个简单的眼神,妖娆又不失燕京大妞儿的范,这两句简单的对话,信息量却极大,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单身,不记名分,隔三差五伺候来一炮的六爷,但她愿意,她起小就崇拜六爷,带着仰视英雄般的爱慕。
许情说着起身,走到了一边,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上。
“早几年前,我要是拿眼直勾盯着你,你妈还不得拿改锥攮死我啊!”冯晓刚也点燃了一根烟,“话匣子!六哥就待见你这样的,透着咱燕京丫头的机灵劲儿,怎么瞅都招人待见!”
许情没接茬儿,直接问道:“这回又打算借多少!?”
被许情一句话点破,冯晓刚也不觉得难为情,叹了口气道:“你说这个闷三儿,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人打架,这回让警察给拘了,人家说要拿八千块钱赎人,三千罚款,五千陪人家医药费,我这正给他凑呢。”
许情道:“那你凑多少了!?”
冯晓刚终于还是微微低下了头,不再去看许晴:“我把我那折子里的钱都取出来了,才两千多。”
许情道:“我可没钱啊!我这小店一天才多少流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为了这闷三儿,都往里搭了多少钱了,怎么就不长记性,要我说,判了才好,该让他长长记性了!”
冯晓刚一听就不乐意了:“哪那么些废话,一句话,借不借!”
许情仰着脖子,也抬高了嗓门儿:“不借!”
“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