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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萨姆松诺夫拈着胡须哈哈大笑,下令由三个骑兵团组成的第二梯队近2000人,乘马发起突击,一次性冲破华军阵地。

    2000名骑兵先是排着几列纵队从山谷拐弯处鱼贯而出,然后在己方山野炮阵地之后展开成横队,一阵军乐声响起,战马开始向前缓步前行,一直到穿过了己方的炮兵阵地后,骑兵才开始加速,在两千码距离上,拔出马刀,一千五百码距离上,开始冲锋,喊杀声与马蹄声立时震天动地,马刀的闪光似乎在摇晃整个世界。

    正被俄军炮火蹂躏的骑1营阵地上,原本猫在步兵壕中的部分较为勇敢的战士冒着纷飞的弹片探出脑袋,操起机枪和骑枪开始射击如巨石滚动般轰隆而来的俄国骑兵,然而敌众我寡的场面毕竟令人心寒,光靠稀疏的枪弹,似乎并不足以摧毁几乎塞满了整个视野的敌人。一些人开始丢弃武器向后跑,有的刚刚跳出战壕就被炮火扫倒,有的则在丢弃武器转身的瞬间就已经被意志较为坚定的军官所射杀,但的确有不少人跑过了炮兵阵地,沿着铁路线跌跌撞撞地向亚布洛沃诺镇的方向逃去。

    越来越近了,敌人,太多的敌人,简直是无限——因为距离实在太近。

    骑1营官兵所处的阵地虽然地势稍高,但毕竟不算什么悬崖峭壁——否则也无法通行火车了,而这一点点的优势早已被敌人凶狠密集的炮火远远抵消不见。现在,骑1营正面临崩溃,大批的俄国骑兵即将跨过这道只有不到三百名“步兵”驻守的单薄防线。

    突然,一阵致命的榴霰弹在已经冲到骑1营前沿战壕不到三百码的俄军骑兵当中炸开,四下纷飞的霰弹在马和人的肉体上钻出了无可计数的血孔,嘶叫着的战马以各种美妙的姿势跌倒,而它们的主人也同时以各种奇妙的动作在空中飞舞、向地面俯冲……

    后继的俄国骑兵继续突进,此时,在炮1营阵地侧后方的两片小树林中,突然涌出四五百名乘马的中国骑兵,迅速排成横队在炮1营阵地前展开,端起骑枪,向已经突进骑1营阵地的俄国骑兵连射数轮,紧接着丢下骑枪,抽刀指冲已经被严重削弱的俄军骑兵,其中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面目狰狞的军官正是骑4团团长刘扬波……

    “杀!杀!”

    刘扬波的马刀甩得无比娴熟,刚一接仗就砍落了一名俄国军官,然后回转马头,顺势向右后方一取,切下了一名正要举刀砍来的俄国骑兵的小臂,紧接着回手格开了从左侧劈来的俄国马刀,风火雷电般地反手一劈,把对方的肚皮拉开了花……

    他那张由于嗜血的激动而更显恐怖的脸“宛若鬼神”,“连自己人看了都战栗不已”。——《骑4团战史》。

    激烈的白刃战只持续了几分钟,俄国骑兵掉转马头向后溃退,华军骑兵还要追击,刘扬波策马从己方阵线前奔过,命令部队撤到炮兵阵地之后的树林和山石后,再度隐蔽起来。

    与此同时,由团炮兵参谋李西连上尉率领的炮兵预备队的八门87毫米榴弹炮早已在山坡上一片灌木丛后摆开阵势,以榴霰弹向暴露在坡下的俄国炮兵猛烈射击——当然,刚才突然飞向俄国骑兵的那一阵榴霰弹也正是这八门榴弹炮的功劳。

    榴霰弹的弹子横扫俄军炮兵阵地,暴露的俄国炮手和正在挖土构筑工事的工兵们死伤惨重,而躲在远处俄国重炮兵一时没有发现新投入战场的李西连的炮兵连,只是憋足了劲猛轰已经人去炮空的华军炮1营阵地,短短一刻钟里,冲到前面的六个俄军炮兵连已经伤亡过半,负责支援的工兵和骑兵部队也跑得没了影,残余的炮兵只得往前面打出一阵烟雾弹,趁着弥漫的白烟,把大炮挂上炮车,撤了回去。

    萨姆松诺夫正在气恼,突然听到部下大喊:“敌人的空中兵器!”

    果然远方传来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很快从稀薄的云层中钻出了十几只“大苍蝇”,正是华军第2航空轰炸大队的十六架“晴风”轻轰炸机,受方面军司令部差遣,前来支援骑4团。

    “隐蔽!”

    “快散开!”

    “卧倒!”

    恐惧的惊叫此起彼伏,但也有较为勇敢的士兵自觉地把马克沁机枪架在了突起的岩石或弹药箱上,几个人一起用力,扶转机枪开始对空射击。

    十六架轰炸机在战场上空低低地绕了一圈,选准了目标,相继放低机头,向俄军重炮阵地俯冲下来,上百枚大小炸弹先后落下,片片闪光过后,半数以上俄国重炮化为了废铁。

    还没等萨姆松诺夫喘过气来,华军第4浮空攻击大队的6艘“青云”轻型攻击飞艇又大驾光临,将四十八枚一百公斤级炸弹准确地砸到没有任何掩体及防空伪装的俄军重炮阵地上。

    紧接着,第88航侦中队的6架“火风”双座侦察机挂满了手榴弹莅临此地,如蚊子般轻捷地掠过萨姆松诺夫的头顶,向这位将军身边的所有活物投弹、扫射。

    “上帝……他们这么快就来了……我,我太大意了吗?还以为能够一口气夺回山口……”

    还没等萨姆松诺夫完成他的忏悔,中华帝国最为巨大的空中兵器——ftg-3“强云”大型攻击飞艇缓缓地从南边的云海中露出了它们涂饰着灰底金龙的庞大身躯,一艘,两艘……总共八艘长度各超过二百公尺的空中怪兽!

    这是华军陆军上校方永杨率领的第1浮空集团第1攻击大队,他麾下的八艘飞艇满载炸弹,自南向北穿过峡谷,以六百四十枚一百公斤级炸弹将大约两公里长、六七百公尺宽的一段谷地扫荡了个遍……

    接下来是陆军上校韩林的第2攻击大队,他麾下的七艘较小的ftg-2“紫云”中型攻击飞艇轰炸了铁道旁堆满弹药和其他补给品的卸车点,引爆出无数更为耀眼的炽热的锦绣花团……

    黄昏,虚弱的夕阳在灰云的包裹下苟延残喘。

    萨姆松诺夫骑在他那匹满是灰尘的大黑马上,茫然无神地望着笼罩在暗红光影下的、布满了大小弹坑的谷地。

    弹坑周围,散布着人和马的死尸,散落着大炮和马车的残骸,散分着如幽灵般徘徊的、肉体和精神伤痕累累的、活着的生物。

    一整个下午,上百艘次的华军空中兵器不断地向这片狭小的谷地投掷数不清的炸弹,炸药轰爆的闪光一次次覆盖了整段整段的谷地……一切宛若人间地狱。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继续进攻,就是继续呆在这里都是自寻死路。

    但是,即使是逃,也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一跑出藏身之地,就会马上被载着机枪的轻型飞机追着扫射。

    没有掩体,没有战壕,只有一小片一小片的树林,以及零散分布的巨石。

    不少俄国骑兵赶着马躲进了树林里,然而炸弹并不会自动规避这些树林,闪光过后,树木的残枝间填满了人马的血肉,风景如画,美不胜收。

    萨姆松诺夫和他的参谋班子躲进了两片岩石之间,一枚炸弹在岩石缝隙口的一端爆炸,萨姆松诺夫的所有参谋或死或伤,只有萨姆松诺夫一人毫发无损——大概是因为所有的参谋都挡在他和炸弹之间吧。

    现在,都结束了,不,暂时结束了。

    萨姆松诺夫夹了夹马肚子,大黑马缓缓向前,不,应该是向后——向赤塔的方向。

    “将军!您要去哪里!”

    一名年轻的上尉迎面而来。

    “你是谁?”

    “我是库罗帕特金将军的副官,因为您一直没有向他报告战斗的进展情况,所以派我来打听情况。”

    “你也看到了,这就是情况。”

    萨姆松诺夫举起马鞭,向左右晃了晃。

    上尉并没有向左右看,仍旧直面萨姆松诺夫:“将军,您没能攻占山口吗?”

    萨姆松诺夫冷冷应道:“几小时来,我遭到敌人空中兵器不停歇的攻击,我的骑兵师长阵亡了,赤塔独立旅的旅长也在我面前被炸断了腿,我损失了全部的重炮和一半的山野炮,部队的伤亡非常严重,我不可能对山口的敌人再采取任何有意义的行动。”

    “可是库罗帕特金将军希望您能在明天中午前夺回山口……”

    “除非他有办法把敌人的空中兵器都打下来。”

    萨姆松诺夫说道,正要策马前行,上尉一拉马头,横在了他面前。

    “将军,有一个好消息,今天晚上十点钟,从乌兰乌德方向过来的连年坎普夫将军的骑兵部队会从西面对山口发起袭击,库罗帕特金将军命令您,在那个时间里组织部队全力从东面攻击山口。”

    “我没有部队了,除非给我援兵。”

    “没有援兵。”

    “很好,那我做不到。”

    “您不能违抗命令。”

    上尉斩钉截铁地说道,迅速掉转马头跑开了。

    萨姆松诺夫背对着夕阳,脸沉浸在阴暗的领域,光亮的胡子微微一翘:“连年坎普夫吗?哼,那个只会哄别人老婆开心的无耻之徒,我做不到的事情,他就能做到?哼,还是要靠我才行,看着吧,今天晚上我一口气解决山上的敌人,决不能让他抢了功……”

    萨姆松诺夫早在晋升将军之前就认识了连年坎普夫,两人的交情并不深,而连年坎普夫勾引别人老婆的能耐颇令萨姆松诺夫不屑与警惕——自己那老婆原本就风骚,碰上连年坎普夫岂不是干柴烈火……于是故意疏远了连年坎普夫。然而后来还是传出了萨姆松诺夫的夫人与连年坎普夫有一腿的消息,萨姆松诺夫差点为此而去找对方决斗,好在有人证实此事纯属谣言,事情才不了了之,虽然风波已过,心理上的阴影却没那么容易消除……

    入夜之前,萨姆松诺夫骑着大黑马四下奔走,开始重组他的部队。

    骑14师损失了绝大部分的战马,肢体健全的战斗人员不到八百人,被统编为一个突击团,全体徒步作战,由副师长瓦列塔上校指挥。赤塔独立旅则损失了一半以上的步兵,残余兵力合编为四个营,约三千人,由赤塔第一团团长马比罗夫上校指挥。损失最为惨重的炮兵统编为两个轻便的山炮连,由萨姆松诺夫亲自指挥。

    晚上九点钟,萨姆松诺夫所部开始向山口运动,四千人以纵队队形沿山谷两侧安静地前进,天很暗,月光很淡,隐约只能看到三四百码外岩石的轮廓。

    出发四十分钟后,萨姆松诺夫命令部队展开成散兵线,就在先头营正要展开时,突然前面一声枪响,接着连续数发照明弹从天上拉下明亮的磷光,俄军密集的纵队瞬时清晰地暴露在严阵以待的华军炮口之下。

    榴霰弹的暴风席卷而来,在俄军纵队中打出几道深阔的缺口,紧接着更多的大炮开火了,白天被打哑的那些大炮现在完全恢复了活力,以步枪的速度向一千码外的敌人发射出致命的弹雨……

    “冲锋!立即冲锋!”

    萨姆松诺夫拍着马比罗夫的肩膀,把他推上了去,自己则拍马向后,去招呼跟在后面的那两个山炮连。

    马比罗夫的步兵和瓦列塔的徒步骑兵开始不顾一切地发起冲锋,很快穿越了华军大炮构造的一道道死亡之幕,用刺刀和枪弹将一些华军骑兵从远离主防线五六百码的浅浅的散兵壕内驱逐或消灭掉——正是这些猫在散兵壕里的哨兵向身后的炮兵发出了关键的警报。

    华军的机枪和骑枪纷纷开火,一批批的俄兵如割麦般如丛而倒,后继者仍旧不停向前冲击,前面闪耀的枪口火舌在黑暗的鼓动下正放肆地刺戳着他们的眼睛……

    “开火!开火!”

    萨姆松诺夫站在华军阵地一千五百码外己方的山炮阵地上,身旁的山炮刚刚放列完毕,炮手们已经将炮弹填入了炮膛。

    “轰轰轰”几声巨响,一排榴霰弹打在了炮兵们身后,扫倒一大片炮手,萨姆松诺夫再次幸运地毫发无损,继续指挥他的炮兵们开火反击,十来门山炮相继开火,在华军阵地后方打出一排单调的闪光……

    半小时过去了,华军的抵抗似乎越来越强,瓦列塔的徒步骑兵已经溃退了下来,马比罗夫的步兵也有不少人正拖着枪往后退,而萨姆松诺夫亲自指挥的两个炮连则已经损失了大半的炮手。

    萨姆松诺夫借着身旁燃烧的大炮的光亮,瞥了一眼怀表——已经十点一刻了,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连年坎普夫真的已经开始进攻西口了吗?为什么看不到山口另一边有照明弹升起?为什么这里的抵抗一点都没有松动反而越来越强?难道库罗帕特金的许诺是骗人的……只为了逼迫自己率队发起夜间强攻?

    “顶住!不许后退!”

    萨姆松诺夫拔出手枪吆喝着,然而没有一个逃兵愿意理他,几分钟后,逃兵越来越多,最后,马比罗夫本人也退了下来。

    “将军,撤退吧,敌人的火力实在太强大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以……”

    话音未落,一发炮弹在马比罗夫身后爆开,马比罗夫摇晃了两下,猝然跌倒在萨姆松诺夫怀中。

    “喂……你怎么样……该死的连年坎普夫……撤退,撤退!”

    打退了进攻东口的萨姆松诺夫部以后,骑4团团长刘扬波刚刚松了口气,突然又看到西口阵地上相继升起了照明弹和求援的信号弹,立即率领刚才已经在东口阵地上战斗过的预备队骑兵两个连和预备队炮兵1个连乘马赶赴西口,投入了另一场你死我活的防御战……

    接近凌晨四点钟,满身泥土的刘扬波才回到了亚布洛沃诺的团部中,在征用的一户民居的干净床铺上呼呼地睡到了天亮。

    一睁开眼,面前是眼睛里布满血丝的团主任参谋罗剑秋。

    “罗参谋,你来了……”

    刘扬波揉着眼屎说道,一眼看到罗剑秋手里捧着几张纸。

    “什么东西?”

    “很多,首先是伤亡统计,从昨天早上对镇子发起突袭到今天凌晨西口的战斗基本停息,不到二十四小时里我们就伤亡了四百三十九人,也就是说,损失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员额,我们的参谋、炊事员和辎重兵已经全部送上了前线,不过还好,我们可以利用这里的居民为我们做饭和运送弹药……”

    “然后呢?”

    “是野战军赵司令和方面军钟司令的电报,表彰我们英勇顽强之类之类,然后说援军三日内可抵达,物资可从空中接济,要我们死守待援云云。”

    刘扬波疲惫地揉了揉脸,迷糊地扭着脖子:“物资可以从空中接济么……好吧,让他们送一百挺机枪和五十门迫击炮来,整个白天都要有空中支援,我们还要各种口味的肉罐头,要止痛药,要绷带……最好能从空中投一两个步兵营下来。”

    罗剑秋抖着肩苦笑道:“团长,不是狮子大开口的时候吧,钟司令已经答应今天派飞艇送二十挺轻机枪、十万发子弹,十门80毫米迫击炮、五千发炮弹,还有五千枚手榴弹过来了。”

    “飞艇吗?”

    “恩,说是用飞艇空投,在此之前会派搭载有航空浮空兵军官的小飞机在山口上降落,以便为飞艇指示方位。”

    刘扬波清了清喉咙,自己起来倒了杯水,一口干掉。

    “空投啊,很好,不要砸到我头上就好了。”

    话音未落,罗剑秋看到刘扬波身后的窗框外,一架小飞机正摇摇晃晃地直冲过来。

    “小……心……”

    这个小心叫得不是很亲密,但已经足够让一名骑兵团长条件反射地趴下。

    咔拉嘶拉——一阵木条折断外加帆布撕裂的恶心的巨响之后,刘扬波掀开压在身上的木板,一架只剩下半边骨架的双座侦察机的轮廓凸现在接近天花板的位置上。

    前座位,从破碎的木片和帆布中探出了一个裹着飞行帽和风镜的脑袋。

    “对不起,飞机故障,我是第88航侦中队中队长蔡锷上尉,受方面军航浮集群郭司令之命前来执行空投指示任务,我要见你们团长。”

    刘扬波有点呆滞地仰视着那位飞行员,伸手擦了一下明显可以感觉到覆盖了异物的右边脸颊。

    “我就是团长,辛苦你了。”

    飞机引擎的机油正一滴滴地,覆盖了刘扬波的右脸颊。

    “帮个忙好吗?我后座的伙计可能昏过去了,我们最好快点离开这里,引擎随时可能爆炸……”

    刘扬波昏昏地点了一下头:“爆炸吗?是啊,快一点,罗参谋,我们去帮他……”

    五分钟后,骑4团的“前”团部化为了一片艳丽的火海。

    “干得好啊,差点就完蛋了,电台抢救出来吗?”

    刘扬波总算从懵懂状态中彻底摆脱出来,板着脸问罗剑秋。

    “机器是弄出来了,备用电池箱和备件箱还在里面。”

    “妈的……”

    刘扬波骂了个开头,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便转而吩咐副官另外征用一幢房子作为团部。

    “别担心,空投物资中还包括一部全新的电台和三箱备用电池。”

    飞行员蔡锷安慰道。

    刘扬波怀疑地瞥了他一眼:“真的?”

    “当然,我亲眼看着装上去的,哪敢骗您啊。”

    说话间,已经有人来报告,东南边出现三艘大型飞艇。

    “来了,还真快……其实是我的飞机故障,所以自己来晚了……”

    蔡锷摸着脑袋笑道。

    刘扬波做麻木状:“不要紧,只是来晚了而已。”

    言外之意是:你小子差点撞死我!知道不知道!好好反省吧!

    这时,那个刚才被刘扬波扛麻袋般搬出屋子来的后座飞行员已经醒了,揉着后脑勺懵懵地看着左右:“中队长,中队长……这是在哪儿?”

    “傻小子,我们着陆了,现在准备执行任务吧。”

    “任务……”

    蔡锷一把扶起他:“陆军飞行中士陆凯,你还能执行任务吗?”

    陆凯眨着眼,点点头。

    蔡锷转向刘扬波:“刘团长,我需要二十个人,还有几辆马车,我们要收集一些木柴。”

    “要烤马肉吗?”

    “是的。”

    “没问题。”

    刘扬波吩咐副官去给团部的医务主任传令。

    “告诉他,挑二十个能动弹的人过来。”

    蔡锷伸出手:“谢谢您。”

    “不客气,我们应该谢您。”

    刘扬波用自己的铁钳狠狠夹了蔡锷一下。

    蔡锷咬着牙没叫出来。

    很快,在二十名轻伤员的帮助下,蔡锷与陆凯选择镇子边上一片平整的草地作为空投场,在四周点燃了八座大火堆。

    飞艇徐徐靠近,降低高度,向火堆中间投放了一个又一个挂着降落伞的包裹。

    一个排的骑兵驱赶着数百名俄国居民去收集那些落地的包裹,包裹的外表是白色棉布,安装有人员用降落伞——这显得很浪费,里面是装着武器和弹药的绿色木箱。

    飞艇离去后,后勤参谋跑到刘扬波面前报告:“收集全了,跟电报上提到的数目一样。”

    “电台呢?”

    “有电台,不过已经摔坏了……”

    “电池呢?”

    “只发现了一箱。”

    刘扬波狰狞一笑:“好了,这就够了,我们真的不能要求太多……”

    蔡锷和陆凯走了过来。

    “刘团长,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反正暂时也回不去,您看有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做的,开口就是了。”

    “恩,你们会摆弄电台吗?”

    蔡锷挺身而出:“我会。”

    “那么麻烦你把摔坏的电台上可用的零件收集起来,作为备件,辛苦了。”

    蔡锷挺身敬礼:“请放心,很快就能完成。”

    刘扬波做欣慰状,鼓着胸地走开了。

    中午之前,一百名骑兵摇身一变,成为了机枪手和迫击炮手。

    但是敌人一直都没有上来,大家都知道那是为什么。

    不停地有飞机和飞艇盘旋在东西两口下面的山谷上空,不时地就有密集的爆炸声远远地传来,想都知道,敌人如果不肯下定决心付出更大的牺牲,是没有可能再发起进一步攻势的。

    整个白天,俄国人都没有再向山口前进。

    “想在晚上攻过来,好让我们的空中优势无法发挥效力吧。”

    晚餐的时候刘扬波如是说。

    晚餐吃的是由当地居民用站台上堆积的军用面粉做的白面包,配着从居民家里“购买”的干酪和葡萄酒,这并不合中国人的口味,但仅就填饱肚子的需要而言,大家理应满足了。

    “团长放心吧,我们光是用不上引信的迫击炮弹和手榴弹生砸过去,就能把敌人给砸退了。”

    炮兵参谋李西连说道,比划了一个砸炮弹的动作,刘扬波哈哈大笑,即使有人认为这并不好笑,也不得不陪着笑起来。

    入夜,俄国人果然发起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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