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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从报告书中分辨出最有可能存在的事实。”
“事实?”
“很简单,她是被迫的,太子党**游戏的又一个受害者。”
“怎么可能!她是我的女儿,特战团长的女儿,谁这么大胆……”
“她是叛国贼的女儿,从你离开那个时空开始。”现实冰冷而残酷。
“不……”
“她是你逃避现实的牺牲品!”
“不对……”
“被父亲抛弃,被特权者践踏,被虚伪的保护者背叛,被交心的姐妹出卖,被权力者玩弄利用,被误解她的母亲视作仇敌,她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这都不是真的!”
“你的千千,水晶般透明的千千,早已粉碎成看不见的尘埃。”
“不对,我的千千就在那里,我这就要她回来,一步也离不开我身边!”
父亲就要去抓电话,陌生人却自顾自话:“现在那个美丽躯壳里盛装的,是被极度的屈辱与仇恨所扭曲的你根本不认识的黑暗魂灵,她将紧紧抱住你,把你拖进地狱。”
“无论如何,她是我女儿。”
“你女儿已经死了。”
“她永远活在我身边,如果她看起来像是死了,那一定是我自己已经死了很久。”
父亲坚定地抓起电话。
台风散化为空,陌生人消灭为无。
“一定还活着,就算死了,无论如何也要活过来……千千,你不仅是我的女儿那么简单……我的生命,我的千年帝国,我要你把我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梦延续下去,这是你那些生长在这个时空的弟妹们所无法替代的使命,绝对无法替代……”
墙上皇帝赏赐的黄金西洋大吊钟的钟摆不过摇摆了三百个来回,大脑感性部分的活跃期到此为止,为了清除那场席卷一切的台风留下的痕迹,刘云走进盥洗室,把十二月的冰水泼向自己微烫的干瘪的脸。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提醒他,又到开会时间了。
哈出一口白花花的水汽,认真地整理过军服领子,以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凛然姿态稳步走入会议厅。
集团内部的大讨论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平常大家也都要忙职务内的工作,只能靠牺牲节假日来参加这法定薪水外的会议,各自的部门又经常闹出一些突发事件,所以也就不一定能召得齐人,不过今天的会议倒是难得聚齐了全部二十三名集团成员。
领袖刘云的右侧清一色地端坐着十一名将军,当年随刘云出生入死的二十四名特战队员,三人死于14年前的宫廷变乱,八人死于8年前的光兴丁案,另有两人在特遣队侵袭期间神秘失踪,生死不明,剩下的这些人就构成了***里通称的“老嫡系”。
十一名将军中,以号称“三巨头”的三位陆军大将距离刘云最近,从近到远,依次为前国防大臣、现任内政大臣杨正金,前总参谋长、现任国防大臣胡克和前西部方面军司令官、现任总参谋长钟夏火,可以说,当前军内权势仅次于刘云的非此三人莫属。
既制造瞌睡虫又时刻准备一鸣惊人的英俊绅士杨正金,相貌平庸到不存在的“人肉电脑”胡克,能用声音震塌国会议事堂或紫禁城的人体兵器钟夏火,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出极富非对称美感主义的哑剧。
坐得更远的另外八名上将则控制着更为具体的权力。
战争中后期任东部方面军司令官的刘百良,战后出任总参作战处长,有着一副与他十几年来的老上司钟夏火完全相反的儒雅沉稳的、偏向女性化的样貌。
战争期间一直与钟夏火搭档指挥西部方面军的邓简,战后出任直隶军区司令,乍看之下颇有些文弱,高挺的鼻子上架着金边的薄片眼镜。
战时任西北方面军司令的张遥前,战后出任禁卫军司令,身材高大挺拔,面貌朴实坚毅,以作风强硬而闻名,他那张饮马巴尔喀什池的照片被制成国画、油画、明信片甚至是年画(把门神换成了张上将),一度畅销全国。
战时任第二集团军司令的梁天河,战后出任东北军区司令,并兼任赤塔军管区司令,鉴于赤塔撤军尚在筹划中,全国近半数兵力仍掌握在他手中,军务远较他人繁忙,这一个月来也就数他缺席最多,这个不时会发点小牢骚的老烟枪今天没敢把他的哈德门点起来,消瘦的脸颊微微一动,就能看见他泛黄的门牙——看清楚了,那可不是黄金。
战时梁天河的搭档,也就是第二集团军参谋长张一叶,战后出任总参训练处长兼帝国陆军大学校长,有着一张圆满的大脸,外加一张仿佛能够吞食天地的厚嘴,是个谨小慎微的老实人。
前帝国陆军大学校长,战时出任东部方面军参谋长的王直,战后出任华南军区司令,这位狙击手出身的将军有着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严肃时脸上透出狼一般的气势,微笑起来却像个开朗的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