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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玩儿车震,你管得着么?”宁非唰关上车窗,回身盯着宠唯一,“把衣服脱了!”
玩真?!
今天宁非忒不正常了,直觉告诉她,少惹为妙,但是她不可能大马路上脱衣服,她有没有暴露癖,就算是车里也不行。
“宁少,这是路上。”宠唯一感觉过往车辆好像都看她。
“我知道。”宁非已经开始解领带了。
“交警还外面。”宠唯一指了指仍坚持不懈敲窗户交警大叔。
“没关系。”宁非顺次解开衬衣第三颗纽扣,露出坚实胸膛,“对你男人身材还满意么?”
“满……满意,”宠唯一眼见宁非手伸向皮带,忙捉住他大手,“宁少,人家不想你健硕优美身材被别人看到,咱回家好不好?”
“你意思是回家让我撕?”宁非挑眉,手伸进她紧身T恤里,修长漂亮手指一勾一挑,内衣搭扣吧嗒一声打开,文胸松垮垮地罩身上。
“嗯嗯,回家。”宠唯一连连点头,先稳住他再说,到了她地盘当然是她说了算。
“可是……好像晚了。”宁非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前面驶来拖车。
原来交警交涉无果后,一声怒下,叫来了拖车,准备把车子直接拖回交警队。
交警又拍了拍车窗,示意两个人下来,回去做笔录。
可这俩人个个衣衫不整,怎么可能下去。
宠唯一倒是想穿好文胸下去,避免和这个禽兽一起,可是她刚露出要下车苗头,那禽兽直接把她文胸带子给拽断了。
“他要抓咱们回去。”
宁非挑眉勾唇,笑得别有深意,“我突然觉得,现做好。”
宠唯一缩了缩,心里暗骂变态。
“唯一你想想,此生此世,你有几次机会被交警护送着做……愛?”宁非誘哄。
“我一辈子都不想。”这是实话。
“可我想,”宁非抽出领带绑住宠唯一企图反抗手,翻身覆她身上,拇指摩挲着她脸颊,“唯一,你可是说过今晚唯我是从。”
“我……”宠唯一紧张地看着窗外,神经随着宁非手上动作一寸寸紧绷,“别……别……”
“可是我想。”尤其是今晚接二连三听到她对他不屑,不放心上,他急切地想要占有她,用身体占有来填满心灵空荡。
宠唯一眼看自己被宁非脱得精光,外面交警还时不时把脸贴到窗玻璃上向里面看,虽然知道外面看不到里面,她还是感觉自己被脱光了抛大庭广众之下,她索性一咬牙,说道,“宁少,我不喜欢车里,空间太小运动不开,你看外面空气多好,想怎么运动怎么动,什么观音莲座,老汉推车,时尚69式,七十二式,式式耍开。”
宁非把玩着她手指一顿,嘴中溢出低低笑声,“原来唯一你懂得这么多,回去咱们再一一试试,今天条件有限,就采用传统我上,你下吧。”
外面交警是彻底被这辆车车主磨没了耐性,尤其是这辆车上那头张扬跋扈黄金斗牛,是激起了交警仇富心理,有钱就了不起了?开豪车就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栽他一小交警手里。
大手一挥,前面拖车开动,宁非兰博基尼跑车一颠,宠唯一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他脊背,该死,他竟然趁着车子震动滑进来了。宁非埋首她颈侧,感受着她紧绷身体,极致欢愉。
“你……你点……”宠唯一难受抱着宁非,这特么太折腾人了,不上不下,跟七八个水桶打水似。
“唯一,你这样勇猛,别男人恐怕满足不了你。”宁非凑她耳边,长舌灵巧刷过她敏感耳垂,一手拖她尾椎骨处一按,感觉到手上人一哆嗦,满意低笑出声。
“那我就榨干了你再去找勇猛男人。”车子两边风景速后退,左右两侧皆是来往车辆,越过车辆缝隙,能看到路边走走停停人群,而她,正车里跟某男人赶着苟且事儿。
“小没良心,想去找景修泽还是那个无名氏?”车子颠簸做了很好催化剂,让两人感受到从未有过极致,“你以为景修泽能满足了你?”
“嘁,我又不是就只有那两个男人。”宠唯一适应了节奏,没了第一次疼痛,跟宁非耍起嘴皮子来。
“宠唯一,你上了我床,你以为哪个男人敢要你?”宁非解了她手上领带,与她十指相扣,霸道宣誓,“你,只能是我!”
“宁少,玩游戏忌讳是把假当作真。”
该死!就是这种时刻,她都清醒如初!宁非重重一击,发了狠去咬她嘴,她舌,雪嫩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牙印儿。他手把她按向他,用了劲儿像是要揉碎她,碾成齑粉,他吻深深吮着她唇,像是要把她吞下去,完完全全霸占她。
两个人像叫了劲儿般,一咬我一口,我抓你一下,如缠打一起兽,用武力让对方臣服。
宠唯一被宁非紧紧箍身下,他手指贴着她唇,唇红齿白,甚是诱惑。
“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永远都是我,明白么?”宁非手划过她眼睛,她唇,她胸口。他说很明白,他要她眼里只有她,她心里想着他,她身体只属于他。
可是,可能么?她宠唯一可以轻易交出身体,交出任何东西,但不包括心。
人一生,做过两次被抛弃失败者,她不会做第三次。
“宁少,你入戏了。”娇弱柔媚声音响起,她吓了一跳,这是她声音么?她明明没有动情。
“你站戏外看戏中人,殊不知,戏中人看来,你也是一场戏。唯一,我不否认我入戏,你,又什么时候能看清自己心?”宁非手覆她胸口,看着她极力平复小脸儿,感受着她出现紊乱心跳。
一场激烈过后,宁非把宠唯一包起来放膝上,给她穿衣服。两人眼神对视,宠唯一不自然别开。
宁非喟叹一声,“宠唯一,我不知道我会坚持多久,你,别让我等太久。”
“你能给我什么承诺?十年?一辈子?”他跟她要心,她可以给,但是她要一个有保证承诺。
宁非捧着她脸,定定地看她,“我要是说永远,你会信么?那只不过是骗女人情话罢了。”
宠唯一拿过衣服自己穿上,她知道那是骗人情话,可哪个女人不想听?
自欺欺人罢了,可宁非偏偏连自欺欺人机会都不给她。
她推开门,软绵绵探出一只脚,宁非这只该死禽兽,就不能节制些么?还得她连站都站不稳。
宠唯一回头愤愤地瞥了他一眼,啪地甩上车门。
她甩上车门那一刻,她听到他好听声音响起,“我不能给你一辈子,我只能给你我全部生命……”也许,我会而立之年发生意外,也许我会耳顺之年得病死去……但是,我可以把整个生命交给你。
我有生之年,你便是我唯一。
交警见这位嚣张车主终于下车了,眼一瞪,眉一竖,“过来过来,叫什么名字?证件拿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违反了交通规则?你知不知道你把车停路中间影响后面车行驶,很容易发生车祸?你知不知道……”
交警总算是逮着正主儿了,喋喋不休教训起来。
宁非上前拦住唯一,把她整个身子重量放自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交警唠叨。
也许是刚有过亲密接触,也许是因为刚才那句似是她幻听话,宠唯一有些不自动了动,眼睛躲闪,就是不看宁非。
宁非这会儿心情不错,也没计较交警唠叨,等着交警啰嗦完,交了钱载着宠唯一离开。
车子熟门熟路地停柳家门口,宁非把宠唯一抱下车,宠唯一别扭扭着身子想要下来,“我自己能走,让柳叔看到不好。”
“你确定?”宁非对自己能力还是很自信,他恶意按按她腿根儿,引得她酸麻痛呼。
宠唯一有些扭捏地抱住他脖子,埋首他肩窝里,闷声闷气道,“点走,别让柳叔看见。”
“我们又不是偷情,怕什么?”宁非反到是闲庭漫步似恣意。
“不是偷情是什么。”宠唯一没好气道,刚才车里那一场,比偷情还甚。
“你不说我还忘了,记得某人车上说要和我试试那七十二式来着,还有什么69?”宁非那眼神儿澄澈中透着股子邪气儿,勾人厉害。
宠唯一脑中不禁闪现宁非健美身材,手指尖儿还留着他肌肤滑润触感。他坚实胸膛,紧致窄腰,饱满挺翘臀,修长有力腿……
“口水流出来了。”宁非眼里带着戏谑。
宠唯一吸溜了一下,拿爪子去摸宁少精致脸,“我决定先用着你,等遇上好再换。”
“遇上好再换,嗯?”
“嗯!”重重点头。
“用不用我告诉你死字怎么写?”
“你又没说陪我一辈子,万一你要是哪天带个圈圈,长出俩小翅膀飞走了呢?难道你要我独守空闺?”宠唯一歪理一大堆。
“这个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死时候会顺手把你带走。”宁非把她扔到床上,顺势压住她,“咱俩做一对鬼鸳鸯也是极好。”
“唔……宁非你个禽兽节制点……”宠唯一心中哀嚎,难道她今晚真要试完七十二式?
第二天,宠唯一腰酸背痛中醒过来,柳叔一脸嫌弃站她床边用河东狮吼般声音数落她,“唯一你怎么就这么懒,你看看,小宁都起床了,你还赖床上。人家是客,你怎么能让客人伺候你呢?赶紧给我起来,去给小宁煮早餐去!”
末了,还加了一句,“也就是小宁看走了眼敢要你。”
宠唯一柳叔监控下,既要极力保持走路正常不露马脚,又要面带笑容和善可亲,“小宁你咸菜,小宁你小米粥,小宁你油条,小宁你……柳叔,你要不要这么偏心,连牛奶都买回来给他喝!”
宠唯一咕嘟咕嘟一口气把牛奶喝掉,把杯子给宁非,“呵呵,我正是长身体时候,你看你都这么大块了,再长就长残了。”
吃罢早饭,宠唯一也不得歇息,被宁非拉起来塞进车里。
“喂,今天我不上班。”上班族很苦逼好不好,让她休个假行不行?
有柳叔撑腰,宁非士气大涨,一个眼刀飞过去,宠唯一蔫蔫闭嘴。
车子盛世尊享停下,宁非抱着她直接登上贵宾电梯。
“来这儿干什么?”宠唯一警惕问,“宁非你个没良心不会让我伺候完你,就让我过来接客吧?”
“宠唯一你信不信我把你嘴给缝起来?”一个女孩子家家,这都说什么话。
“那你带我来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陪孙老板那么猥琐男人喝酒。”
“帅得就可以了?”宁非危险挑眉。
“可以……当然也不行,嗯,不行。”宠唯一强调了一句。
两人说话间,电梯升至二十二楼,宠唯一看着这个极其‘吉利’数字,嘴角抽搐,到二十二楼干嘛?难道宁非今天见客户是个二货?
出了电梯,宁非依然抱着宠唯一,好二十二楼很安静,没什么人,让宠唯一安心是,宁非是公主抱,而不是直接抗麻袋似扛着她。
宠唯一不知道是,盛世尊享八楼是有身份尊贵会员享乐地儿,而二十二楼是会员绝密私人空间。
宁非抱着宠唯一进了一个房间,掏出手机挂了个电话,便坐床上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瞎扯。
很,门外响起敲门声,得到宁非许可,外面人才进来。
“宁少。”来人毕恭毕敬鞠了一躬,然后站直身子立宁非面前。
“坐。”宁非淡淡开口,一手捏着宠唯一手指把玩儿。
宠唯一打量着对面坐着男人,几根极长头发从左边梳到右边,盖住光溜溜头顶,不大眼睛闪着刁钻光芒,被他盯一眼,好像就能被看透似。
“我要东西拿来了么?”宁非简单给宠唯一介绍了一下男人。这个男人是盛世尊享水面上掌权者,闫陆。
“拿来了,拿来了,您过目。”男人从方正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宁非。
宁非接过,抽出里面东西打量了几眼,放进右手边碎纸机内,“我希望这些从今天起,全部如抹掉。”
“是。”男人从善如流。
宠唯一眨眨眼,要是没看错话,宁非刚才粉碎了是她盛世尊享‘卖身契’,包括她做扫厕工时与盛世尊享签署协议。
昨天,他都知道了?
他知道宠嘉嘉想拿她盛世尊享小姐身份让她丢脸,所以今天就动用私权让盛世尊享抹除她名字?
“闫总,改天咱们喝两杯。”宁非这是拉拢人心。
“荣幸之极。”别看闫陆表面上一副奴才相,他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觑。能把一个盛世尊享经营如此,需要是左右逢源本事和极好纵横手段。
这边相谈甚欢,而他们不知道一墙之隔,有人正忍受极为残忍对待,有人正嚣张妄为,洋洋自得。
“看,她窝男人怀里一脸满足,而你呢?你即将沦为一条任人操弄狗!”那人按下遥控器,画面定格宠唯一靠宁非身上,抬起头来甜甜笑画面。 :>_<:</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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