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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莫名其妙开罪了他们,惹来如此杀身大祸呢?
既然涉及到了刘宏身边的人,那就不由得明溯不谨慎对待了。本来明溯还准备让两个宫女为自己做一回证,到刘宏面前好生地去告上一状,现在突然涉及了两个常侍,那就比较为难了。不为其他,只因为这分量不够啊,若是将二女送到帝都,恐怕还不等见到刘宏的面,就被人暗中给害了。常侍与宫女,这说话的分量孰轻孰重,明溯心中还是清楚的。
这两个死宦官穷凶极恶的手段风格,明溯已经领教过三天四夜了,自己都险恶枉死这海滨,何况是那危机四伏的洛阳呢。想了想,明溯还是放弃了派二女回去的想法,决定等自己事罢,亲自去那洛阳走上一趟。我勒了个去,再大难不成还能大过张让不成?老子可是与张让也曾经接上过头的主儿,大不了狠狠地出上一回血就是了。
那刘莹见明溯眉头时皱时松,面上却是一副惘然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中突如其来的一软,便呐呐地问道:“要不要我回洛阳一趟,将此事禀明皇……圣上?”
“不用了。”明溯抬头看了刘莹一眼,随口回了一声:“你是甚么身份,又怎么能与那常侍对抗,再说了,圣上肯不肯见你还两说呢。”
“你怎么知道我就见不到圣上?”闻言,刘莹的腮帮顿时就鼓了起来,语气也有些气呼呼的。
“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就不要搀和了……虽然说那两个狗杂种还算不上男人。”明溯笑着拍了拍大腿,示意刘莹过来:“女人的任务就是生小孩,服侍男人,你可别说在宫中时没人教过你。”
一听生小孩,刘莹的脸顿时涨得绯红一片,口中啐了一下便甩头行了出去。
见明溯落了单,那县令斗起胆子上前进言道:“侯爷不必气馁,下官府中恰好新纳了一门侍妾,生得是花容月貌,丝毫不比方才那位女子逊色……”
这甚么意思撒?难不成跟老子显摆来了?明溯见县令一味地在那自夸,便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那又怎么样?”
“如果侯爷需要,下官可以召她来侍候侯爷。”那县令一脸的谄笑。
“你就这么上赶着要一顶绿帽子?”与刘莹那是**,若是真要了这县令的侍妾,那就是狎妓了,两者之间的情调有如天壤之别。
“绿帽子?”县令眨巴眨巴小眼睛,却是没弄明白这是甚么意思。
明溯这才想起绿帽子的由来是那后世的蒙古人挥军南下进入中原之后,实在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的妓院,便规定妓女须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则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延续到后来,才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这一顶帽子。这个时代的人哪里会提前知道这回事情。
不过既然提到这个话题,明溯也不介意拿这个帮凶开涮开涮,于是便给他编了个故事:“上古时候,有一对夫妻。妻子生得娇艳可人、风韵犹存,平时在家里做点针线活,因生得貌美,早就已招徕一些狂蜂浪蝶追求;丈夫则是一个生意人,要经常到外地去做生意。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本也富裕,只不过在丈夫外出的日子里,妻子就不免枕冷襟寒、寂寞难耐。
终于有一天,妻子忍不住跟街市一个卖布的好上了,在丈夫外出做生意的时候,他们就巫山**地在一起厮混。有一次,丈夫回家后三个月都没有外出,直急得那个卖布的天天在他们家附近打转。这一天,丈夫骑着马到城外打猎去了,经过街市,那卖布的见了非常高兴,以为他又要外出做生意,当晚就迫不及待地窜进了妻子的卧室,准备和相好幽会。不料当晚丈夫就赶回来了,几乎将他逮了个正着,妻子也吓了个半死,那卖布的只好哆嗦在人家的床底一整晚。这件事后,妻子就向那卖布的要了一块绿色的布料,做了一顶帽子给丈夫,还和那卖布的约定,当你看见我丈夫戴上绿帽子外出的时候,你就可以来了。
过了几天,丈夫又要外出做生意了,妻子赶紧拿出那顶绿帽子对丈夫说:外面的风沙大,戴上就不会弄脏头发。而且这颜色让你看起来很俊,以后你每次外出我都为你做一顶,就像我跟在你身边一样,你就不用牵挂我了。丈夫听了很开心,以为自己真的很俊,于是高高兴兴戴上那顶绿帽子,骑着马得意洋洋穿过街市,到外地做生意去了。
当晚,他妻子就和那卖布的睡在他的床上。以后,那个卖布的凡是见了那丈夫戴着绿帽子外出时,心里都不禁心花怒放:哈!你的绿帽子是很俊,不过今晚该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