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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红晕更是沿着脖颈一路蹿了下去,直奔那狰狞的耀武扬威而去。
老妖精,老妖精……绝对是千年老妖精。明溯心中将那前世看过的鬼片都转了一遍,却还是难以遏制心中的冲动,只得无神地望着地面,呐呐地应道:“太后的鞋儿很好,微臣很喜欢……”
“那日后少傅可要好好教导协儿才是。”董太后显然没听出来明溯的口误,却又追加了一句。
这时候,明溯脑中已经不由地升腾起一个场景:一个雍容华丽的女子巧笑兮兮地将一双玉足伸了过来,调皮地搓弄着……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明溯痛苦地呻吟一声,却是索性装作了哑巴,只是将头重重地点了几下。
见状,何莲却是心中不爽了,便高声问道:“少傅对本宫那辩儿感觉如何?”
“很好很好,”明溯忙不迭地点头应道:“皇后的辫儿微臣也很喜欢。”
“那你更喜欢协儿,还是辩儿……”
“皇后慎言!”何莲才问了半句,却是被那反应过来的刘宏急切地拦住了。这种内宫争宠的话可不能随意地在臣子面前议论,多少盛世王朝兄弟阋于墙,大多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明溯是两位皇子共同的老师,若是他心中埋了高低的想法,日后定然会在二人心中暗暗滋生事端。
明溯却还是机械地沿着方才的思路迷茫地答道:“太后的鞋儿与皇后的辫儿,微臣都很喜欢……一样喜欢,不可彼此。”
得知了心中想要的答案之后,何莲也不再为难明溯,只是轻轻地言道:“舞阳宣德侯是本宫的父亲,既然少傅负责教导辩儿,日后倒是应该多走动走动。”
“应该的,应该的……”明溯这时候都快要哭了起来,怎么这宫中的女人啰嗦起来这么烦人,也不知道那刘宏天天猫在脂粉堆里,是怎么抵御住这种心理上的折磨,不至于变成抑郁症的。
这场宴会甚么时候结束的,明溯已经记不得了,因为他樽中的酒水尽管度数远远比不上烧酒,却是变得极为苦涩。
原因很简单,那二人告辞出去的时候,何莲竟然不着痕迹地绕到明溯身旁,借口讨教一番教子的招儿,却是恶狠狠地悄悄言道:“那太后的鞋儿就那么香,竟然跟奴家的辫儿一般重要……你可要想清楚了哦!”
说完这话,何莲看似无意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发髻,也不待明溯回话,便袅袅地行了出去。
糟糕,怎么鬼迷心窍得就忘了她的出身了,明溯心中不由地大为懊恼。
方才那些调戏的话儿,董太后出自大户人家,自然不会明白。可这何皇后——何莲却是自小混迹于市井集中,每日里听那些过来买肉的主顾荤荤素素地开着玩笑,自然早就耳濡目睹得百毒不侵了。
想着何莲最后的口气,明溯便是一阵心悸,紧忙偷偷地拿眼去看刘宏,刘宏也是喝多了,似乎没有在意自家女人与别的男子说话,竟然将大手一挥,极其豪迈地吩咐道:“朕每日里忙于朝政,这教导太子的事情也是无暇,但有疑惑,少傅自与皇后商议便是。”
于是,和着苦胆汁儿喝了良久闷酒的明溯,最终人事不省地被四名宿卫抬了一定小轿儿送出去了皇宫。
此时,刘宏却是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那留下来伺候的张让聊着话儿。
“阿公,为何明溯那小子方才会说这茶叶如同枯枝一般,苦得很?”刘宏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将那口中的散碎茶沫儿吐在掌中,好生纳闷地研究了一回。
“老奴不知,可这的确就是岭南今年的贡茶撒。”张让心中早已将明溯的头都骂臭了。自己伺候刘宏,每日里担惊受怕,喂好了吧下次还想更好,喂差了吧又得小心地蒙骗着。
茶叶这玩意,张让心中可是很清楚的。再极品的茶叶连续喝上几年,口中都会淡出鸟来,可产茶的地方每年都是那个味儿,三年五载也无法改善。
所以,对于宫中使用的茶叶,张让一直控制在茶沫儿的标准上面。如此一来,即便是那刘宏嫌弃不好,张让也能让刘宏稍许提高一番伙食标准,保证自己当差利索。
明溯却不知道这番隐情,方才喝着自己的胆汁已经觉得苦不堪言,等那些小黄门撤下菜肴,换上这超级劣质的茶水时,他几乎当场就暴走了。
原来自己的生活条件比刘宏还要好撒!明溯心满意足地醉了过去,却不知道宫中此时正围绕着他的生死大事展开了一番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