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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久在外,不识师傅真相,”桥玄既然出声阻止,以其与明溯的交情,这话却是要帮他接下去了:“其实以师傅在八分书上的造诣,这个圣字还是当得的,只不过圣上在此,却是容不得吾等私下评议圣人之分。”
“太中客气了,老朽也不过会写俩个字而已,这圣自然还应该由圣上亲自裁定。”桥玄已经已经任了太中大夫,这太中便是指的他了。那老者语气虽然谦逊,然而话里话外却是已经以“圣”自诩了,只不过似乎是碍于刘宏没有发话,而且插言的桥玄也是当过太尉、司徒、司空的老臣了,资格在朝中算是资格十分老的了,所以也只能佯佯然谦虚一番而已。
闻言,刘宏却也不好继续看笑话了,便出声招呼明溯坐了下来,小声的将这老者的来历简单的叙述了一番。
这老者的来历并不复杂,可明溯却是越听脸上越红,直至最后,不仅明白了为何桥玄会出言阻止自己,而且也知道自己因为人头不熟悉,险些就闹出了个大乌龙出来。
原来这刘宏口中的师尊,其实并不是刘宏的老师。
此人只不过是鸿都门学一个教习而已,说起来,就连那以老师相称的梁鹄,其实身份、地位都要远远超过了他。
此人名叫师宜官,书法了得,尤其善长八分书,也算是个当世的大书法家了。
他的字迹十分珍贵,大则一字径丈,小则方寸千言。正好刘宏比较喜好书法,就将他请到了洛阳,聘于鸿都门学为师。
刘宏所称的师尊,其实是直呼其姓,而不是真正的拜他为师。
至于明溯为甚么会有如此的误解,主要还是因为此人开始没有拜见。原因也很简单。
师宜官因为书法独步天下,所以平日里便养成了傲慢的习性。这个时代的文人雅士都有些所谓的气节论,比如说见了权贵不参见之类,刘宏是真心喜欢他的书法,所以也没有在这个方面计较过甚么。
当然了,因为当事人就坐在自己右手边,刘宏不好说的还有很多情况。比如说这师宜官喜欢在外面喝酒作乐,又从来不带钱出去,每次酒家找他要钱,便在旁边的墙壁上写几个字,向观赏的人收钱。本来,这也算是一件风流雅事,可这师宜官的习惯却是与其他人不同。
每次以字抵酒钱之后,这师宜官便从墙壁上削去自己的字,或者有时候因为写在草壁上,便直接焚上一把火,毁尸灭迹,不再留给后人欣赏。
就算是他的得意门生梁鹄,也是用酒去灌醉他,每次等他醉了不省人事,才能将真迹偷回去临摹。
原来众人口中的“师”不是师傅、老师,而是此人的姓撒。也许是恼羞成怒,也许是看不惯此人到现在还一副清高到极点、沾沾自喜的神情,了解情况之后,明溯依然选择站了起来,不冷不热抬手一揖,淡淡的言道:“原来是……师尊!小子的确有眼无珠了!”
其实,明溯现在心中想得是,难怪那后世要重点整顿文艺界,就看这有点才能便连自家老子都不认识了的猖狂模样,恐怕也就刘宏能够忍得下来,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君王当权,这人恐怕就要先被揪了出来,好生的查一下有没有与官吏勾结,哄抬书法价值,变相行贿的举动了。
“不知者无罪。”这师宜官依然自我感觉良好,就连真实身份暴露之后,都没有站了起来回礼,而是大喇喇的坐在原地,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对于这种自以为名士风流的伪君子,明溯也懒得与其计较,不过因为刘宏来之前,此人口气太大,直到后来,自己先入为主的险些闹得自己下不了台,这一箭之仇总该要报上一报的。
心中思定之后,明溯不以为动的微微一笑,却是继续抬手一揖,淡淡的言道:“小子在战场之上,生死之间无意中悟了些人生的真谛,还望师尊指点一二。”
闻言,那师宜官脸上稍许僵硬了一些。这论起书法,他是当仁不让,可谓是目空一世,可若是换了甚么人生真谛,尤其明溯还是强调出自于战场厮杀,就有些让他心中忐忑了起来。
“小子也知道师尊除了书法之外,其他甚么都不会……”见其举棋不定,明溯却是晒然一笑,摇了摇头之后直截了当的言道:“小子便以书法为媒,将那战场所悟表达出来,如此师尊应该不会为难了吧。”
虽然说心中早就火冒三丈,明溯却是一口一口“小子”自称着,这姿态可谓是放得极低,就算那师宜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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