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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安大摄影感到哭笑不得的同时,不得不表示欣慰,起码,她的眼睛很欣慰。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位老兄居然还能够因着毁损程度不同,而对自己的笑容开心度进行细微的调控,比如,对于胳膊腿儿俱全,只有脑袋是修复的神像,他的笑容灿烂度是八,那么对于在红小将手下缺了一颗脑袋一条腿儿的神像他的笑容灿烂度就精准的下调了一度。
财迷没救了。
不过,这种笑容调整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比如,给将来整理照片带了一定的方便,因为照片取景的关系,不可能所有的神像在照片中都显示得纤毫毕现,对于毁损程度也不可能了解清楚,但只要参考这位仁兄的笑容指数,就完全可以一目了然,一清二楚,给观者带来了很大的方便,就连文字说明都省了。
与公鸡兄不同,在离开龙王殿之后的游览中,赵小胖同学除了与大家合影之后,就没怎么照过单人照,为神马呢?这原因再简单不过,龙王爷的房客神仙们大部分要么长得没人模样,要么就是老头,而且绝大多数都是男性,缺少美女,没有美女还照个屁啊照,浪费时间,浪费表情,浪费心情,浪费力气,还浪费胶卷——对于这最后一点得到了精打细算,应该说是锱铢必较的公鸡兄的大力支持。
除了在各个神殿之间参看,拍照之后,他们也悄悄的围观了庙师傅们的日常生活——其实也实在不用“悄悄”,但也许是因为对别人生活的窥探,特别是对不了解的人们的生活,像看稀奇一样的窥探,让人在心理上总透着些心虚,而且是那种带有一定负疚感的心虚,所以,别人不知道,但安然本人的心虚其实是挺明显的,目光都透着一股贼溜溜的飘乎不定。
可在道德感上的自我谴责,并没有耽误了这个虚伪的摄影师的拍摄,对着人家师傅们喀嚓喀嚓的拍个不住,特别是那些长得周正,甚至帅的师傅们。
她的男盆友立刻觉察到了这一点,对她这种带有强烈指向性的选择目标的标准感到非常有意见,而且很直接地在她的耳朵边上轻声提出抗议——为了让她把他的抗议听得更加清楚明白,进而引起她应有的重视,这位同学还特意把她的帽沿往上拉了拉,露出她的耳朵来,然后贴在她的耳朵边上,故意压低了声音,用声音发出的气流和呼吸的气息对她那不争气的耳朵进行目的不良的骚扰。
然后他满意的看到,那只露在外面的白晳可爱的,在未来的什么时间属于他的财产,迅速的染上了嫩嫩的粉红色。再然后,一只脚毫不客气的,用力的踩上了他的脚,还特意在他的鞋面上碾了碾,让他刚刚翘起来的嘴角立刻痛苦又夸张的咧了起来。
就这样,江小布头还不能抗议,不仅不能抗议,还得殷勤的先给女朋友揉她那只发痒的耳朵,省得她自己对耳朵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至少在他看来是惨无人道的。等女盆友点头说,行了,不痒了。他再好好的把她的帽沿给她拉回来,省得这位怕冷的小姐再因着冻着了耳朵而将感受到的寒冷对他进行“冷酷无情”的转移。
至于他所提出的,对女盆友拍摄对象的抗议,他家安小然同学是这么回复他的,这个没办法,人有对美追逐的本能。我是个俗人,我对美的认识标准十分大众,哪怕那些师傅中年老德高的人在一些人的眼中看起来再美,对我来说,也不如年青长得帅的师傅更养眼,要不传说中当年那啥啥高阳公主她怎么只挑辩机这个年轻帅气的青年和尚,而不去选一名七老八十的老和尚?可见有才是一方面,但是有貌也很重要。
说这番话时,安然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她还没疯呢,站在人家和尚师傅的地头上,不仅对人家的生活咔咔拍照,还对人家的外貌品头轮足——当然人家师傅修佛的,外貌对人家来说,不过就是一副皮囊而已,只是人家不在乎,不证明她这么做是对的,很不尊重好吗?而且,她不仅不尊重,还敢谈轮佛学大师的八卦,虽说历史有载,但历史这东西也就是那么回事,是真是假,尤其是涉及到政治人物,都不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了,哪个行业没两个坏典型啊,站在人家的地盘上,说人家行业的坏典型,这已经不是不尊重的问题了,这是找揍的问题了——虽然师傅们慈悲为怀,是肯定不会揍她了,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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