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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密闻,另一只则不怎么认真的听着台上人们的讲话。
最先讲话的自然是那位上任的新官。
三分钟后,安然对这位新官的印象大好,如果将来投票选举神马的,安然觉得可以给这位同志投一票。
想让安然这个没立场的家伙投票也简单,你只要发言简单一点,短一点,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她的票,至于你讲的是什么,是否声情并茂,是否有言之有物,对于一个大过年,顶着寒风,裹着块小毛毯站在这里一心盼着等演出开始的人来说,那实在是不怎么重要,谁管你讲什么,如果你能讲“演出现在马上开始”,那她才真正开心呢。
不过,安然这人是典型的知足常乐型,虽这位新官没有宣布“演出现在马上开始”,但他前前后后只讲了三分钟,就凭这个就已经让她感到十分满意了。
接下来讲话的是龙王庙的住持大师。
为了尊重佛教人士——好吧,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某臭美份子冲着人家大师长得年轻,也要把另外一只耳朵从身边的小道消息联播上收回来。
大师就是大师,从讲话的时间和深度上就可以看出来。
首先就是时间短。
别以为安然就毫无原则,就知道盯着时间短,一心就想着一会儿看热闹。
并不是这样的。
好吧,并不全是这样的。
写过作文的都知道,要在八百字内,把一个道理说得深入浅出,把一件事物说得清楚明白,同时还要有重点,有升华,把一片风景描写得诗情画意,还要使用各种修辞手法,不仅讲求文字的雕琢,还要读起来琅琅上口,富于韵律……总而言之,就是用有限的字数作出精彩来,才真正能见功夫来。
其次是深度。
什么是深度呢?
一种自然是深入浅出。
把大道理给说成大实话,人人都可以听得清楚明白。
另一种呢——这是安然的个人总结。
那就是把浅显的道理说得意味深长,一词双关。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由你来说,那就是寡清无味,一眼就能看得以底,没什么可思索的余地,听过就忘。
但是换了大师来说,同样的字数,只是换了一种说法,你就觉着吧,好象平平常常的一句话,让人听了就忍不住的琢磨,是这个意思呢?还是另有所指?
人家大师说话就是这么滴有深度,那是你越琢磨,这话里的蕴藏的含意就越多,你越思索就觉得这话越有思索的空间。
虽说,别看大师的话不多,用时很短,但是由于其内涵的高深,致使包含的内容无限深广,绝对的发人深醒。
再接下来就是民俗学家的讲话。
说实在的,在他开讲之前,安然还是挺期待,立刻把他给放到了与大师一样的高度。
对住持大师嘛,安然给予的是对佛教人士的尊重,对于民俗学家嘛,是给予的专业人士的尊敬。
可惜,这位民俗学家大概是跟吴泽荣同学那只兔子先生属于一挂的,可能是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钻故纸堆,成日里与字纸头为伍,长年累月的与书本这种默默无语的事物为伴,致使嘴巴和语言表达能力不断的退化再退化。
你让他们去研究学问,与书本纸片交流,那是一个顶俩,你让他们去与普通大众,人类众生沟通,那就两个顶不了一个。
你还不能说他不尽心。
事实上,安然觉得连大师都算上,已经讲过话的这三人中,从态度上来讲,属这位兔子学家最认真,可惜,他认真是认真了,只是方向不对,他这是认真的跟自个儿较劲,讲起话来,云山雾罩,颠三倒四,逻辑不清,道理不明,粘粘乎乎的一大坨,简直分不清东南,也辩不清西北。
安然不由得替在场的群众们深觉庆幸,这得亏是在户外,又是冬天,冷得很,人又多,还挤得很,否则以这位兔子先生的这一手功夫,绝对比小吴同学还要高深,直接就能把人们当场催得就地卧倒,呼呼大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