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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清凝一听,却是来了兴致,“真的?老十回来了?我倒要看看,他带回啥真爱了来着!”
宇文拓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这女人当真是喜欢玩得要紧,竟然对老十的事儿这么了解,“好了,阿凝,要去的话,就赶紧走,要是晚了,只怕是老十的心上人害羞,自个儿走了!”
“好啊,好啊!”元清凝立马爬了就起了床,赶紧让未央雪鸢给自己换了衣服。叀頙殩伤
在换衣服的途中,她总是不经意地说了瑞王有了心上人的事儿,不晓得是她的错觉,还是她想太多了,她总感觉,雪鸢的眸色有些黯然,似乎还有些伤心。
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
御书房中,青烟缭缭,看起来倒是十分雅致。
不得不说,宇文拓这人的欣赏水平还是不错的,不管是个人素养也好,个人喜好也罢,都是很好的,有作为一个帝王内敛的气质。
只是看着眼前这两人的对话,还有两个大男人一直在这狭小的房间内,相互追赶,她实在是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元清凝回眸看着宇文拓,而坐在那边则是两个追打的男人,她低声问宇文拓,“无忧,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宇文拓目光炯炯地看着元清凝,只是端起自己桌边的茶,喝了一口,并不做声。
元清凝微微低头,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老十我上次可是开玩笑来着的,你可千万别想不开真是个断袖啊,可是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她又不得不怀疑起来了,万千无奈,只得化作一声叹息,“看来,还真不幸被我言中了,老十和这位公子的感情发展得还真快,唉,可惜了这老十这么美的一男人,真是可惜了呢!”
“尘尘你不要再追人家了,人家好累。”百里玉衍实在是受不了那人追他了,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气喘吁吁。
“……”
“……”
“……”
元清凝一听这叫声,微微抚额,这百里玉衍是来克老十的吧,不过据说这百里玉衍倒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好像他的师父是药王谷谷主,医术什么都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他和老十的交情倒是十分的要好,也不知老十这次叫他进宫来有什么事。
不过倒也不怕,她晚上问问无忧也就晓得了。
“老十,你这趟出去,还真是收获了自己的真爱呢!只是……”元清凝笑了笑,轻声说道,看着他身后一脸娇羞的百里玉衍,有些不晓得说什么了,“不是说早就要回来了的么?怎的这会儿才回来?”
宇文尘倒也不再去追那百里玉衍了,直接坐下倒了杯茶,“路上耽误了些时辰,我此去药王谷是有正事儿的,这人没在倒好,我想着拿了东西赶紧回来,可却偏偏在回国时的边境,遇见了他,他说他被人抢劫了,身无分文,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
百里玉衍补充道,“人家跟尘尘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有缘千里来相会。”
宇文尘咬牙切齿地伸手指向百里玉衍,看着他怀里的那条蛇,“我说,玉衍,你儿子还在的呢?你小心再乱说,你儿子咬死你!”
可那蛇却出奇的乖,只是温顺地在百里玉衍的怀中,不时吐露这蛇信子,以前元清凝倒是十分怕蛇,可如今倒也不十分怕了,兴许是因为他们都在的缘故,其实这也没什么可怕的。
百里玉衍得瑟了一会,见宇文尘没有反击的余地了,又再次说道,“乖儿子,去,让你爹爹抱抱你去!”
元清凝愣了好半晌。
什么?!爹爹?看来他们的关系发展得比我想象中还要迅速。清的听了害。
宇文拓则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轻呷了一口茶,没有表态。
过了很久,她才忍不住同宇文尘道,“老十,唉,没想到你四嫂我一语成谶,你真成了断袖,既然该做的都做了,你可要对人家这位公子负责啊,别做那负心汉来着,要不,你四嫂我,可绝饶不了你。”
宇文尘不解地将元清凝望着,有些无语,“我做了什么?”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便要敢当。”元清凝咳了两声,然后走了下去,上前去拍上他的肩膀,“你都成了人儿子他爹了,你还装糊涂?快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来说我来说,”百里玉衍抢在宇文尘回答之前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宇文尘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百里玉衍,你是皮痒了是不是?夜晚你个头啊。”
百里玉衍捂住头,可怜兮兮地控诉,“尘尘你好粗暴,一点都不温柔。”
“噗——”元清凝没能把持得住,将茶水喷了出来,被呛得连连咳嗽。1c48Y。
宇文拓见她这样,连忙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了顺气,也没有开口帮宇文尘解释解释,这下倒是好了,宇文尘可算是急了。
“四嫂,你可别听玉衍这家伙乱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老十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
“尘尘,你不要我了么?”百里玉衍哀怨地将他望着,“你难道忘了那一夜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噗——”元清凝刚入口的茶水又喷了一次。
“百里玉衍!!!”宇文尘额上青筋暴起,“老子跟你拼了。”
百里玉衍当即理智地开跑,宇文尘在后紧追不舍。
元清凝看着这一幕,直直地摇了摇头,却又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是叹了叹气,她想,这百里公子,不生为女儿身,着实是可惜了,这粘人撒娇的功夫,比她还来得好。
于是,她仰头,“无忧,你说,如果我也和百里公子一样跟你撒娇,好不好?”
谁知宇文拓一听,只是干咳了两声,连忙说,“别,阿凝,我觉得你现在挺好,挺好……”
后来宇文拓才告诉她,其实让宇文尘去药王谷是想求谷主帮她调理一吓体寒的毛病,要不每到冬日里,她总会冷得不像话,一听这个,元清凝却只是笑笑,不免却又甜蜜极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却是瞧着雪鸢站在雪地里,那样的遗世独立,不晓得为啥,她总有那么一个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像是宫女那么简单,而且她也感觉到了,她偶尔静下来的那抹哀伤,只有在看见宇文尘才会出现的。
顿了良久,她才走上去,“雪鸢,你在这里做什么?”
“回主子的话,我在这里等主子!”雪鸢听到了这话,立即便转了头,看着眼前的元清凝,微微俯身请安,却被元清凝扶起来了。
“雪鸢,我不晓得你为什么这样?若你有什么痛苦的事,可以跟我说,若我能帮得到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多谢主子,雪鸢并没有什么痛苦的事!”雪鸢淡淡地说道,也没有再说什么,“即使是有,也是求而不得的事儿,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若想说,那就对我说吧!”
而元清凝也觉得,自己也不好再去过问什么,毕竟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私事,也该有自己藏在心底而不愿意被别人所知道的事,那是别人的秘密基地,她不愿说,而她也不愿强求,等她愿意说的时候,再说吧。
可一直到,不晓得为什么,元清凝还是想着雪鸢的奇怪举动,她每次一听到有关老十的事,总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她也是过来人,所以她晓得,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一夜,她在榻上辗转反侧。
在案前看奏折的宇文拓轻飘飘瞥了元清凝一眼,“阿凝,在想什么?”
元清凝坐起身,将枕头靠在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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