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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哪也不去，日日守着她，如珠如宝，她内里的小性子偶然也会冒出来。
林东不让她碰，她倒是听话的放下，嘴却噘起来，转身再去碰别的，林东再阻止，她再转移目标，不一会儿便不干了，瞪着眼睛，脸涨红了，憋出含糊的音节来“……坏……坏……”
林东每每亲亲她笑出声来。
下午她会睡两个小时，林东趁这时去书房，中途时不时上楼看看她，到点准时叫她起来吃点小点心，耐心引她说话，顺着她的状态到晚上，他在厨房做饭，她穿着舒服的衣服拖鞋跑来跑去非要当他的好帮手。
晚上九点，林东准时让她睡觉，那一次的恶梦让林东心悸，睡觉竞成了头等大事，如论如何，他首先就要确保她要睡眠安稳。
他日日的细心照顾总算有了起色，至少比起之前，她偶尔睡着睡着突然惊醒过来惊恐躲开他来说。实在算是进步不少。
她已经连续三个晚上没在半夜惊醒过来了，反而是他越放在心上越浅眠，这日也一样，她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床头灯调得很暗，旁边的挂钟显示凌晨四点二十分。
他松下心，原来怀里的人只是在他怀里踢了一下人却是没醒。
可能是热，一支胳膊推了一下着被子又不动了，林东微微调亮了灯光，只见她小脸睡得红红的，嘴微微嘟起，林东这一起身，她眉毛动了动，伸到被外的手胡乱摸着，林东见着有趣，也不靠近了，只见她摸了两下，没摸着，迷迷登登睁开眼睛。
“东东，喝水。”
林东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他整个身体猛地弯下去。
“你说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他怎么引她，她都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来，哪怕有时吭哧吐出字来，也含糊着，又吃力得很。
不想第一句清清楚楚的话，竞是在梦中喊出来。
他多久没听她喊他“东东”了？不想竞在这般情况下又听到了。
他心知只要开始好转，一切都会重新好起来，一时间情难自控，声音发抖“了了，再讲一次，要什么？”
她似乎仍没睡醒，手抓住了人，表情憨然，嘟嘟哝哝又叫了一声“东东”
“嗯，东东在”
她仿佛确认完放下心来，眼睛又闭上。
林东强自压抑住自己的心情，下床倒了水，先喝了一口试温，这才小心把睡得晕晕乎乎的人半抱起来，微倾着杯子把水喂下去。
橘色的灯光一小束亮在床头上，他环着她，一手拿着杯子，看着她眼睛还闭着，杯子一凑过去，便见她如小奶猫一样小口喝下去，细细的脖子一动一动的，杯子挪开时，还伸出粉嫩的舌头在唇上舔了一下。
林东喉头一紧。
眼光变暗了。
把杯子拿开，人顺势跟着躺下去，可能是喝完水舒服了，那细胳膊细腿重新蜷进他怀里，林东闭着眼睛，睫毛却动得厉害。他深知了了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容他……
十分钟后，床头灯突然也被拉灭了。
被子里，本环在了了背上的大手终于不能克制的一路往下。
林东第二日起来得比往常都要早，昨夜起床冲了凉水后，再没睡着，甚至连抱她都不敢抱，任由她蜷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