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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在一座院落里,一个叫文飞的公子正在院子里散步,闲庭信步之后,回屋点灯读书。读累了,便想站起来伸伸胳臂。这时忽然满屋通明,光华耀眼。正在纳闷,忽然闯进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文飞很吃惊,看那女子,真是绝世无双,仿佛在哪里见过,他连忙让坐,恭间小姐芳名,深夜到此,有何吩咐?”
那女子说:“你果真认不出我了?我是红菱啊!”
文公子摇摇头遗憾地说道:“小姐似画中人,我仿佛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记不起来。”
只见那女子泪如雨下,向前抱着文公子大哭不止。
文公子将她推开说道:“小姐有话好说,君子处人以礼,男女苟合之事,小生不敢为也。”
红菱凄然地说道:“我是千年前的红狐狸,你七岁时从猎人手中将我买下,把我放生,还记得吗?”
经红菱这么一说,文公子恍恍忽忽觉得有那么回事。但是好象是个遥远的梦境,一日清晨,一个猎人在大街上兜售刚刚捕获的一只红狐狸,自己好像掏尽身上所有的银两,将狐狸买下,并放入深山。
红菱问文公子:“你从此以后,七岁上学,读书一目十行,过目能诵,被乡里誉为神童。十八岁中了状元,皇帝召见,欲拜为驸马都尉,谁知你觐见皇帝不会行礼。原来自生下来就没有膝盖,两条腿不能弯曲。无法行三拜九叩之礼,皇帝惋惜说:“虽有奇才而不会行国礼,不能步入官阶。惜哉!惜哉!我说的对吗?”
“这些你也知道?”文公子望着红菱。
红菱从头上摘下一朵火红的珠花放在文公子的鼻子上,让他嗅一嗅,文飞觉得香沁肺腑,顿然五脏清爽,深情地望着眼前这女子,轻声呼唤:“红菱!”
伸出双臂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意欲亲近。
红菱挣脱开来,文公子无奈,整理好衣冠,羞答答地又问红菱:“为何我的情况你怎么全知道?”
红菱如实相告,原来文公子是天堂星宿——文曲星。文曲星因博学多才得到玉皇大帝的赏识,后来为牛郎织女鸣不平触怒玉皇,把他贬谪人间,要得到天子的赏识做上大官才可重回天堂。
红菱修炼之时不幸被猎人捕获,幸亏文公子出手相救。
文曲星一听忙说:“你修炼未成,如今和我这般厮混,是要触犯天纲,要粉身碎骨的,你怎能回到仙班?”
红菱如实相告,现在她在王母娘娘的身边,她也知道王母的威严,心里也是害怕,可是思慕文公子的心情迫切,顾不得一切了。
言罢,红菱独自垂泪。
文公子也暗自神伤,说道:“红菱,请先回去吧,我要想法得到天子的赏识,封了官,光明正大地返回天堂。到时我们一起跪求王母成全我们,如何?”
红菱点头称:“也好。”
却说二人不知道给说些什么?你看我,我看你,局促不安。
羞怯的红菱起身向文飞告辞,文公子连忙送她出门。
红菱离开文府,在不远处的深山之中,觅得一颗相思树,第二天夜里,带着相思树重又来到文府,唤出文飞,二人一同将相思树种在文飞的窗前,文飞执意欲留红菱房内歇息,红菱推脱,对文飞说:“天庭之上,有‘人神欲,逆天劫’的天规,她不敢越雷池一步,神情的对文公子说,你我若是缘浅,那命里注定的姻缘,要生生世世等下去;若是缘深,只等文公子考取功名,成就辉煌,等当今圣上赏识,从而有机会重返天宫,到那时你我才名正言顺和在一起,尽享欢yu。”
文公子闻听此话,发誓道,一定不会辜负红菱的一片深情,发愤图强,希望早日团聚。
文公子试问红菱可否每日夜里与她相会?
红菱摇头,说:“我为何寻来相思树?就是舍不得离开你,可是天天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我还要侍奉王母,还要一刻不停的修炼才行。”
二人在刚刚种植的相思树旁,道不尽相思苦,情话绵绵。
说道情话绵绵几个字,顺风耳看见娘娘的眉头紧锁,知道自己这种叙事方式不对头,忙换了腔调,简短截说道。
两人亲亲我我,在天亮之前,红菱离开文府,摇身重又回到天庭,在瑶池后宫内偷得王母娘娘的那瓶圣水,返回后将仙水全洒在了相思树上,相思树愈加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随同相思树一同疯长的还有文公子对红菱的思念。
听到此时,王母挥一挥衣袖,问道:小红会有此等命运?哪里来的文曲星?”
顺风耳忙道:“娘娘,您可能不记得了,曾有一年您老人家的蟠桃寿辰,太上老君为您敬献寿礼,他的寿礼不是东西,而是一只九尾狐,原来,九尾狐的父亲请求太上老君,让他帮忙将女儿小红送到您身边,侍奉您。”
王母点头,“哦,我记起来了,当时我好像喝多了,不记得当时的情形了,顺风耳,你当时在场,快说,我还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