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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乞丐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和黄云说话儿的时候，他丢掉了手里的二锅头，身子也站直了些，甚至那一双醉眼，也变得清亮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个华夏最神秘的相师，一下子清醒了，认真了。
“看来我运气不错，正好碰上了。”黄云笑的更开心了。
“我从小一直觉得，我这一生不算平凡，也绝对算不上离奇，本来以为一辈子就那么过了，可是我现在站在这里，站在这天子脚下，还和一大堆大少们玩着游戏。”
“我的出生很低，和这里所有人都没法比，或许是我运气好吧，相师你怎么看？”黄云笑着说道。
“你的确运气好。”老乞丐眼神清亮。
“你大二那年，那一年的某一天，大雨磅礴，我在夜空看到了一道银白色光芒，那光芒很亮，亮得刺眼，然后落在了武南，落在了你的大学校园内，如今算来，也过去两年多了。”
“你也大学毕业了。”老乞丐感慨道。
黄云眼神徒然一凝。
大二那年？银白色光芒？这老乞丐说的是图腾，他说的居然是图腾？黄云脸色徒然凝重，他就那么凝重看着老乞丐，像要将他看穿。
“你在紧张？”老乞丐笑笑，这是他出场以来，第一次笑，他笑起来并不难看，相反还有些儒雅的气息，可是黄云总觉得，这人有些眼熟，眼熟到……他觉得自己曾经见过。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说了，我觉得自己运气好，运气好的人，一般都不会碰到坏人。”黄云放松了些，笑着道。
“那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老乞丐饶有兴趣道。
两人在说话，更像是朋友间的叙旧，这也让旁边众人惊呆了，相师老乞丐也有和人叙旧的一天？燕京很多人都知道他的性子，就算首长，他不想理会照样不理会，就算方天……也只和他说了三次话。
每一次也就那么几句。
南宫嫣儿在旁边看着，很骄傲的看着。
看卦？
谁说得到老乞丐的认同就是一件伟大的事，和神秘莫测的老乞丐面对面平等交谈，这不是更伟大，更霸气吗？……
“我看不透你。”黄云摇摇头。
“看不透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事事都看透了，那活着就没什么意思了。”老乞丐叹息一声。
两人对视了片刻，尽皆一笑。
“你身上的气味我很熟悉。”黄云忽然道。
“哦？那你好好想想，看想不想得起在哪里见过我？我这人虽然难看了些，总不会没有丝毫存在感？”老乞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黄云沉默了。
他静静看着老乞丐，看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气质，他的全身上下，然后黄云闭上了眼睛，在脑海中过滤着。
许久许久。
久到周围的人都不耐烦了，他们不耐烦，却又不敢在老乞丐面前多说什么，那种憋屈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这其中要数方天最憋屈，他是老乞丐钦点的华夏第一大少，这是多么高贵的身份啊？
可是现在。
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站在面前，和老乞丐打着哑谜，还一副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样子。
妈的。
他觉得脸疼。
快肿了！
黄云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老乞丐，叹息一声。
“宣武前辈，没想到你还活着。”
看主宰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