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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深思。
第三位对手,是一位筑基八层中期的修士。
同样是一位很标准的剑修,而且使用的是七品上的飞剑。仗着飞剑之利以及修为的压制,八层修士毫不畏惧,放出飞剑,就是要与苏寒硬碰硬。
苏寒自也不会拒绝,随后雷煌勾幽剑再度发威,将八层修士的飞剑斩断。
因为八层修士信心太满,一上来便迫不及待出手。
而苏寒也没有任何犹豫闪避,连一开始的试探也都跳过。
所以这一战,前后也不过五息时间而已!
五息,便越了一层,断了对方的飞剑!
此时周围的看台,足以容纳五百人的位置早已被坐满,还有很多站着围观的人。
很多都是听闻消息赶来,而且一开始,以为不过是一个七层之中稍微厉害一点的人,这个时候,人人都在兴奋地谈论着这个新出现的,名叫苏群的男子。
但在第三场比斗一开始便结束的时候,所有在看台上的人,就好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再也说不出话。
全场寂静!
苏寒依旧是神色淡漠,而八层修士难以置信地看着断掉的飞剑,他似乎还想继续,扳回一城,但在看到苏寒淡然而又带着冷色的双眸的时候,忽地就好似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仅存的斗志也在这眸光之下冰消瓦解。
他忽地明白,这并非他可以抗衡的对手,当即一句话也不再多说,朝着苏寒颔首,离开了比斗场。
苏寒向着王蒙这边走了过来。
“王兄,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苏寒看着王蒙,微微一笑问道。
“啊,是,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话,按照正常的流程的话,苏寒你已然可以进入第二轮了。”王蒙似乎还未从苏寒的实力之中回过神来。
苏寒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啊。好,好。”
苏寒当即离开。
郭翔看着苏寒的背影,忽地道:“我竟忽地庆幸,第一个遇到他的不是我。”
王蒙苦着脸,叹了口气,“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那边总也该会注意到这个叫苏群的不寻常了吧。”郭翔道。
两人虽然平日颇多明争暗斗,但说起来,毕竟还是多年的师兄弟,真正遇到麻烦,心还是在一道的。此刻郭翔与王蒙一起,也是犯起了愁。
就在他话说完的时候,那边有人过来道:“满长老召见。”
满长老名叫满钟,是四位评判之一。
两个人过去时,满钟问道:“这个苏群,是王蒙你带着的?”
王蒙道:“是。”
“找人去查查他的底细,看看四国内,特征与他差不多,善于断人飞剑的人。如此厉害的一个人。不可能籍籍无名。”满钟神色凝重道。
此时在中央的比斗场,正有一场激烈的比斗正在进行着,这边的观众渐渐散去,如今就剩下一干金凤阁的人。
王蒙道:“长老。弟子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当初门中规定,便是来者是客,都要好生招待的。”
“没有怪你的意思。”满钟摆摆手。眉头却微微皱着,似乎在思索什么重要的问题。
郭翔这个时候试探问道:“长老以为,这苏群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依弟子看,本门开出的条件对于散修虽然优渥,但对他而言,似乎还没那么大的吸引力。”
满钟摇摇头,“我去找门内的其他几位长老说说看,让他们找机会也看看这个苏群,你们下去吧,对这个苏群,不要表现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是。”
郭翔与王蒙离开之后,满钟眉头皱得更紧。
一边的另外一位评判凑了过来,“该不会是……”
满钟冷声道:“噤声。”
那人当即知道失言,不再多说。
苏寒回到静室,问分二道:“最近点苍怎么样啊?”
“云猫回来了。”分二道。
“哈?”苏寒一怔。
“不久前,我在山上看到他的踪影,不过它并不认得我。”分二道。
苏寒道:“我还以为这老猫一直跟在我身边呢,回去也好,在这边的确也是不怎么用得着他,但他脚程也太快了点吧,这才多久就走了几万里。”
“以他的能力,混个便车的事情还不是极容易的事。”分二道,“银苍阁的事情便不给你讲了,反正目前一切都还好,目前的话,也便将铺子控制在如今的七个国家之中,再多了,我银盾符的炼制便跟不上了。”
“嗯,这方面,你跟武阳定夺就是。”苏寒道,“对了,张仲梁莺莺他们,这些年怎么样了?”
“他们,不大清楚,都出去了。”
“出去了?”苏寒一怔。
分二道:“我一直在忙银苍阁与修炼的事情,对他们关注地并不太多。不过我知道他们现在基本都出去闯荡了,张仲如今坐镇中山国西面一个执事点,指挥着两艘二十丈的飞舟。好像是历练,再过一两年,他回到门派,便要被委以重用。”
“嗯,莺莺呢?”
“出去游历了,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她跑到了哪里,不过每隔半年会发回来一道传讯,给武阳的,说是希望你回去的时候能看到。”
苏寒想起梁莺莺的笑靥,不由得感觉有些温暖,时隔多年,如今梁莺莺在苏寒看来,就如同一个妹妹一般。
“然后陈卓云与顾同朝,带着王源与湛飞一起,去了中山国北面,那里是黑煞教活跃的地方,他们就在那里专门与黑煞教作对。因为陈卓云和顾同朝本就是银苍阁的股东,所以铺子对他们的支持,也是不遗余力,几年下来,被他们拉扯起一支过百人的队伍,还有一艘四十丈的大船,是抢的黑煞教的。”
“四十丈的船都能抢到?”苏寒讶然。
“用的计策,陈卓云的功劳,以后你见了他们,可以好好听他们说。”
“师父这两年呢。”
苏寒在发问的时候,还有些感慨。
自见了李行彦之后,苏寒才意识到自己缺席了那么多人十年的光阴,而在这十年中,除了在之前信息共享之时,所获得的只言片语,他竟然不知道他的这些朋友这么长的时间里都做了什么。
所以他才在之后,让分二去查一下张仲他们如今都怎么样了。
“至于其他的一些人,都还好,大都还是老样子。”
苏寒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师父呢?”
“他,有时候出去找找朋友,有时候就一个人呆着。”分二道,“和以前相比的话,似乎一直没什么变化。”
苏寒想着田奎的生活状态,不知为何,竟然忽然想自己的这位师父。
苏寒盘坐在静室的榻上,开始修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苏寒等了一天,也未曾见到王蒙过来,傍晚的时候,他闲极无聊,便出去走了走。
一开始自然是去比斗场,看了两场比斗,修士都是筑基八层,但都是很正统的修士,相斗起来也就四平八稳,没什么看头。
这之后,苏寒一时也不想回去,便四处走走看看。
他记得王蒙之前说的话,因而有人看守的地方,便知趣避开。结果果然没人的地方,都是畅通无阻。
走着走着,他便到了一个偏僻的所在,回望来路,比斗场在半山腰依然变得盘子一般大小,再看山顶,依旧是遥遥无期。
苏寒四处看了看,这里已经没什么人,建筑在之前不远的地方,也就断绝。听说在山顶之上,还有金凤阁的金顶,但那必是门派中人才能进去,他自然不用去想。
于是他便打算下山。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地感觉到一股很奇怪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