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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妖立牢笼的原材料确实来自很古老的地方。那地方应该是非常明确地与上古有关。”
“所以这次融合后新生成的意识可能有上古记忆?”
我:“要是能提供一大份上古资料就好了。从蛊王开始,我给妖立牢笼及妖立内的妖兽们提供了那么多能量,它们要是不能回馈给我点好东西,我可太亏了。”
“但养妖兽亏本是常态。长久的经验告诉我们,想在妖兽身上谋利,最佳的做法是一照面就弄死它们,等把活妖兽变为尸体后再来慢慢思考如何使用。逮住妖兽后放任其多活的每一天,对修士都是亏损。”
“可是对世界来说,妖兽的活与修士的活没有区别,所以如果修士想要掌控世界,便需要理解世界对待妖兽的平和态度。”
“作为一个元婴初期,我还没有那么宏伟的想法。在现在的我的眼中,妖兽只是猎物、材料,还没有放在‘世界’的层面去理解。如果我有幸进入元婴巅峰、逼近化神劫,我会仔细考虑修士与妖兽在世界中的定位问题的。”
“不早早考虑,等临到头了才来用功,效果可能会有点凄凉。”
“在元婴巅峰期卡个千八百年很正常,有的是时间,现在急什么?”
“除了驭兽师之外,其他职业的低修为都清干净了吧?没有还偷偷藏在这附近的筑基金丹期剑修法修了吧?”
“凭什么只逮着剑修法修说事?”
“我不止逮剑修法修说事,我还要着重强调:最好把云霞宗内的筑基金丹期剑修的当前坐标全部查一遍,以防有哪个仗着高等级或者特别对症的器物直接溜进妖立牢笼。”
看着我说干什么?我元婴了,现在是正大光明、合情合理地杵在这里。
强调警告的戒律处员工见我没反应过来,干脆直接点名我:“裴二少,你的大徒弟现在在哪儿?我刚刚看到他在这附近转悠了许久。”
我想起来我现在是当师父、有徒弟的人了,不能只考虑自己有没有违规,还有责任约束徒弟。
我老实回答:“我两个徒弟现在都在曜峰,我过来这边前让他们留在曜峰了。”
戒律处员工:“你确定他们俩,尤其是裴悟曜,乖乖留在曜峰了?”
裴悟曜混迹云霞宗的这些年月,到底给大众留下了什么不安分的印象?
☆、09307-如果……
我感知了一下曜峰,然后发现裴悟曜真不在峰上了。
毛球:“你吩咐他们俩留在曜峰时,裴悟曜好像没应声。”
裴简卓:“一个特别有自我想法的徒弟。”
裴冰:“戒律处好像比你这个当师父的更了解裴悟曜哎。”
在我犹豫是该直接通讯联系裴悟曜询问他的当前坐标,还是借用云霞宗大阵自己查、以防裴悟曜糊弄我时,戒律处员工又开口:“哦,不用了,裴悟曜出宗了。那没事了,二公子你玩着。”
刚刚逼问我大徒弟位置时,是对待师父辈的口吻,而在确认了我那徒弟暂时不需要我管时,又换成了对待吉祥物的口吻跟我说话。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精分?
旁边自信自己当前与违规无关的驭兽师无视掉戒律处员工,问我:“二公子你最了解妖立牢笼,你觉得它最终会成为什么?”
我:“应该是个危险的大家伙。”
“有没有可能性情和你一样乖巧?”
乖巧就乖巧,非要加个“和我一样”是什么意思?
裴冰:“谁养出来的像谁?儿女像父母?”
我:“最多表面装乖巧,内里应该挺暴烈的。或者遇到无法抵抗的环境时可能会蛰伏装乖,而在可以战斗的时候就疯狂扑腾。”
我感知了一会儿云霞宗大阵对妖立牢笼的防御级别,顺便感知到了几位长老针对此方向防御的加固。
唔?
我联系柳桀长老:“为什么防御网上有那么大一个口子?专门用来让最终成形的妖兽逃掉的吗?”
柳桀长老:“如果……就可能需要放生它。”
我:“如果什么?”
柳桀长老:“如果不发生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我:“妖立牢笼可是我一手建出来的,里面的关键妖兽也全是我放进去的。”
柳桀长老:“你知道你把框架搭好、把初始材料放好后,里面的运行规则是如何变化的吗?自从妖立离开了你的灵宝空间,你有多久没细看过它里面的情况了?”
我:“数据我还是一直收集着的。”
柳桀长老:“明白那些数据代表什么吗?不用回答,我知道你不明白,你要是能明白你现在也不用缠着我问。”
我:“你们这些长老要是很明白,也不用在防御网上设置那么多变形机关。你们只是经验比我丰富,提前猜出了很多可能的发展方向,但你们并不确定到底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所以你们只能每个方向都准备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