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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让皇后提心吊胆之余却又不敢胡乱猜测。
皇后浅然一笑:“奴才为主子做事,何来操心一说。倒是皇上整天日理万机,也可得注意着身子。臣妾让御书房准备了血燕粥,这会还热着,意嬷嬷,赶紧去将血燕粥给皇上端来。”
“是,奴婢这就去。”意嬷嬷转身。
“不必了!”南宫百川对着转身欲离开的意嬷嬷说道,而后从椅子上站起放下手中的茶杯,双眸望着皇后,“朕还有些事要回御书房处理,就不打扰皇后歇下了。”说罢,迈步朝着宫门口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
“奴婢恭送皇上。”
……
相府
相府急成了一团,已经过了一夜了,到现在依旧还是未找着舒紫鸢。
曲宛若躺在床上悠悠的醒来时,舒赫没在屋内,倒是季姨娘却是坐于她的床头之侧。此刻正用着一抹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倏”下,曲宛若从床上坐起,双眸警剔而又防犯的看着季姨娘,“你……你怎么会在这?老爷呢?”说完,快速的寻视着舒赫的身影,然后屋内除了季姨娘之外,却是连一个下人也没有。于是,曲宛若更显的有些紧张了,下意识的,双手也就护向了自己的肚子。
季姨娘阴森森的抿唇一笑:“怎么,怕我害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啊?你放心,我可没你这般黑心,见不得别人怀上相爷的孩子。我若真要害你,那也得等你肚子的孩子出来了再害。现在回你的问题,这个时候,老爷自然是去上朝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屋子里,自然是老爷让我来照顾你的。”
“你胡说什么!”对着季姨娘,曲宛若一声怒吼,“我这何时需要你的照顾了!我这不缺嬷嬷和丫环,用不着你假好心。给我出去!”边说边手指向着门处指去,示意季姨娘出去。
然而,季姨娘却是半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对着她又是露出一抹阴森森的浅笑,连连啧声摇头:“啧啧啧,姐姐,你这是着个什么急?妹妹不都说的很清楚了,我这真要害你,那也得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再害你。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害相爷的孩子的。我可不似你,害了相爷的孩子一个又一个。这不,妹妹我不也托了你的福,至今也未见肚子有什么动静。哦,应该这么说吧,我这肚子啊,就别想以后会有动静了。既然如此,那你说,我为什么要害你呢?我还指望着你给我送个白白胖胖的,现成的儿子呢。至于你说的照顾,妹妹只能说声抱歉了,这可是相爷与老夫人的意思,这我要是不照着做了,那受罪的可就是我了。所以,你就安心的领着妹妹的照顾着。就当是回报你也行,总之妹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哦,对了,还有啊,二小姐可是到现在还依旧下落不明呢。你说,这会不会是姐姐你缺德事做多了,这就报应在二小姐身上了?俗话不是说的好,人在做,天在看。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遇着鬼的。怕就只怕这报应啊没报到自己身上,倒是应到儿孙身上去了。这你说,可该怎么办呢?”
季姨娘说的一脸阴阳怪气,脸上尽是扬着一抹诡异的森笑。
曲宛若既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担心着舒紫鸢,这会还得在防着一脸阴阳怪气的季姨娘,那可正谓是一心多用啊。“妹妹说话可得小心了,这话若是传到相爷耳里,你说相爷会怎么想妹妹?只怕到时妹妹在这相府可没有立足之地了。”曲宛若十分镇定的与季姨娘对视,亦是对着她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季姨娘失笑作一脸惊恐状:“哎呀,看姐姐这话说的,妹妹真是很怕呢!可不是么,妹妹可不如姐姐,有个这么大的女儿,这肚子里还藏着个护身的儿子。妹妹可是一无所出。姐姐若是在相爷耳边多吹几次枕边风,只怕妹妹是连尸骨也没得存了。可是……”突然之间,语气一变,双眸一厉,“你别忘了,是谁害的我不能有所出?!这笔帐,我一定会记着的。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从今儿起啊,这个相府就不再是你曲宛若当家作主了,也就是说你的好日子呢已经到头了。你说你得罪谁,害了谁不好?要去害聚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你说就算相爷有心要护着你,可是……能让你有好日子过么?你这辈子痴心一片于相爷夫人这个位置,害了夫了不就是想自己坐上去吗?可是,能让你坐成吗?只怕这以后啊,你可是连云妹妹都不如了。”说完对着曲宛若又是讥讽的一笑。
“你说什么——!”曲宛若一声怒喝。
“姐姐莫动气啊,你这还怀着孩子呢。二小姐那边,老爷还让人寻着呢,你可不能出去,就算你担心二小姐,那你也得顾着自己的肚子。”季姨娘竟然突然之间态度语气全变,一脸苦口婆心的劝着曲宛若,更是上前扶住她,大有一副不让她出门的意思。
“你走开,别碰我!”然而,曲宛若却是不让她碰到自己半分,对着季姨娘就是重重的推了一下。季姨娘一个站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幸好身后有人将她扶住,才不至于季姨娘摔倒。
“曲宛若,你这是做什么!”老太太勃然大怒的声音传来。
“老夫人,莫怪了曲姐姐。”季姨娘一脸替着曲宛若着想求情的对着老太太说道,“她也不是存心推的奴婢,只是心系二小姐。可是,姐姐,你再心急二小姐,你也不能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的。你这还怀着孩子,这可是相爷与老夫人心心念念盼着的孙子。可千万不能出了什么错的。二小姐那边,下人们一直都沿着柳州河寻着呢,你放心,二小姐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你这肚子定是饿了,妹妹去吩咐下人给你拿早膳过来。老夫人,您别责怪曲姐姐,她真是无心的。”季姨娘一脸恳切的央求着老太太。
曲宛若先是一怔,随即便是完全明白了过来,对着季姨娘露出一抹诡笑:“妹妹果然有心了。”
季姨娘回以一浅笑:“姐姐肚子里可是咱相府的长孙,妹妹可不得有心着点吗?”
老太太迈步至曲宛若面前,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宛儿啊,做人呢,得有分寸。这一点,扶柳和绮云就做的比你好多了。有些事情,我嘴上不说,并不表示我心里不明白。做人呢,还是收敛一些的好。”说着垂头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曲宛若略有些凸起的肚子,“你这肚子也不小了,以后还是少折腾些吧。赫儿在朝庭公事上已经有够忙了,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就非得让人看了他的笑话去不成?你说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话我就说到这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既然金嬷嬷不在了,你这大着肚子也总得有个老嬷嬷照顾着你,赵嬷嬷,你就留在绛绫阁照顾着曲姨娘了。怎么说,这肚子也总得有人顾着的。”
“哎,奴婢一定好好的服侍照顾着曲姨娘。”赵嬷嬷对着老太太点头。
“宛儿不敢!”曲宛若对着老太太鞠身,“赵嬷嬷是服侍老夫人的,怎能过来服侍宛儿?”
“行了,就这么着了。我这边还有陈嬷嬷在。你这肚子可是比谁都金贵着,换了其他嬷嬷,赫儿不放心,我更不放心。”老太太别有深意的说道,“扶柳,鸾儿那边怎么样了?”
“云妹妹与三小姐照顾着呢。太医说落水久了点,进水也不少,身子有些虚,让好好的调养。就怕会落下了病根,那就不好了。”季姨娘一脸认真的说道。
老太太微微的蹙了下眉头:“这都造的什么孽!好好的一个人,非得要几次三翻的受罪!刚好了点回了神,又来这么一出!非得要把人往死了整了才甘心了这是!”
老太太这话虽没有指着曲宛若的鼻子说,可是话中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那不就是摆明了在骂着曲宛若吗?
这舒映月可是说的很清楚了,就是舒紫鸢推了下舒清鸾,才会害人害己,不仅舒清鸾落水了,倒是自己到这会了还是没个影子。
这可不就是自作自受么。
老太太瞪一眼曲宛若,转身离开了绛绫阁。
季姨娘在离开之际微侧着,用着一张侧脸朝着曲宛若露出一抹晦暗阴森的诡笑,曲宛若不禁颤了一下身子。
……
朝堂
太子今儿竟然没有上朝!
这让众臣十分的匪夷所思,更是让金銮宝座上的南宫百川十分的不悦。
下朝后,几位大臣便是纷纷私下轻声议起了太子南宫佑为何今日不上朝。有几与舒赫关系要好的官员,更是一脸好奇的向舒赫打探起来。直至舒赫一记凌厉的冷射过去,喝一声“太子殿下的私事也岂是你们一帮臣下能好奇打听的!”这才使的那群官员如鸟兽散场一般的,颤颤巍巍的一哄而散了。
舒赫却是自个儿的思衬起了南宫佑缺朝一事。
用着很慢的脚速,走在出金銮殿的台阶上,右手别于身后,左手支着下巴。
鸢儿到现在还未找着,昨儿太子也有跳下河的。鸢儿是与鸾儿一起落水的,那么太子下河是为了鸾儿还是鸢儿?
这是让舒赫最想不通的一点。
当然,还有就是为何是南宫樾救的舒清鸾先上来?太子当真是在寻着鸢儿?
太子绝不是一个为了儿女私情而弃朝于不顾的人。
不好!
舒赫的脑子里突然间的闪过一个念头。
只怕是这一切都是有心之人设计好了的。
为的便是让皇上对太子有所不悦。而事实也正是这般,刚才金銮殿上,南宫百川的脸色确实很是不好,甚至还有隐隐的怒意。
舒赫一个急转身,便是欲朝着祈宁宫的方向而去。
“相爷。”
一道声音唤住了舒赫。
祈宁宫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林公公小跑着迈门而入,脸上尽是慌乱与不知所措。
皇后正打算出宫门,见着林公公如此慌乱甚至都有些不顾及礼仪,心亦是沉了一下:“出了何事?”
“太子今儿未上朝,皇上对此很是不悦。虽没有在大殿之上斥责太子的不是,但是奴才听御书房的那管事太监说,皇上此刻正在御书房与安逸王爷商淡着。”
“什么!”皇后一声大诧,“太子今儿未上朝?这是怎么回事?太子怎么可能不上朝?还不快去东宫,可是太子身子有何不适才会误了上朝?”
林公公摇头:“奴才一听说太子未上朝,便已是亲自去了趟东宫,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还是快说!”皇后怒道。
“太子并未在东宫!”
“什么!”皇后再次被狠狠的击了一下,“太子不在东宫,怎么会不在东宫?”一脸困惑反复的念着,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昨儿是不是太子也下河了?是与安逸王爷一前一后下河的?”
林公公与意嬷嬷面面相觑,吞一口口水,重重的点头:“是!”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了心头。
“安逸王爷救上舒清鸾之后,宁国公府的画舫便是回了?”
林公公与意嬷嬷再次点头。
“太子还是在河里?”
还是点头。
“可有人见着太子是什么时候上画舫?”
林公公与意嬷嬷再次对视一眼,摇头,“屏儿没说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随本宫去见皇上!”皇后怒吼。
“是,是!”
御书房
南宫百川坐于龙椅上,南宫樾站在对面。
“樾儿对今日太子缺朝一事,有何看法?”南宫百川双手摆于龙案上,精沉的双眸直视着站于龙案前的南宫樾,声音冷冽不含半点情素。
南宫樾作揖微一鞠身:“回父皇,儿臣不敢妄加猜测,或许是太子身子有所不适。”
“身子有所不适?”南宫百川轻轻的嚼着这几个字,双眸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南宫樾,“何以樾儿觉得会是身子不适,而非是其他原因?”
“回父皇,昨儿在宁国公府的画舫上,因为某些原因,似乎舒家二小姐对舒家大小姐有所误会,便是在舫舱上指责着舒家大小姐。然后推搡之下,舒家二小姐将大小姐推入柳州河,跟着自己也是跌入了河内……”
“什么!”南宫樾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百川便是从龙椅上站起,一脸怒不可晚遏的盯着南宫樾,“舒紫鸢将鸾儿推下柳州河?”
南宫樾点头:“回父皇,儿臣并未亲眼看到,是舒家三小姐说的,儿臣赶到舫舱的时候,舒家两位小姐都已落河。宁国公府两位分子均不懂水懂。儿臣怕河水无情,故跃入水中,救大小姐上河的时候,她已昏迷。儿臣又恐若不及时让太医诊治,会害了舒小姐,便是让宁国公府的画舫先行回了。儿臣离开的时候,太子还在河里寻着舒家二小姐。是以儿臣才会觉的会不会是太子入水太久,身子不适,才会今日期缺朝。”
“来人!”南宫百川对着殿外一声喊。
“皇上有何吩咐?”一太监进御书房,对着南宫百川行礼。
“摆驾相府!”
“奴才遵旨!”
南宫樾微微的怔了一下,南宫百川这话倒是出乎了情理,却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随朕一道去相府。”南宫百川从龙案后走出,对着南宫樾说道。
“是,父皇,那……太子那边?”略显谨慎的问着南宫百川。
“奴才见过皇上!”南宫百川刚走至御书房门坎处,正欲迈坎而出,却是见着聂进急匆匆的朝这边而来。
“何事?”
聂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南宫百川身后的南宫樾,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欲言又止,更是有些防着南宫樾的意思。
“儿臣在外面等着父皇。”南宫樾自是将聂进的那表情看在了眼里,便是对着南宫百川一作揖后,退出了御书房。
“到底何事?”南宫百川有些不悦的看着聂进。
“奴才得到消息说,舒家二小姐将大小姐推下柳州河……”
“这事朕已经知道了!”南宫百川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聂进的话。
“可是,舒家二小姐却是在太子的画舫上度过了一夜!”聂进直接说出重点。
“混帐东西!”南宫百川勃然大怒,敢情今天不上早朝就是这了与舒紫鸢在厮混了!
“摆驾去太子的画舫,朕倒是要看看,朕的太子如何之能!”
“奴才遵旨!”
“皇上,臣妾……”南宫百川刚一迈出御书房,皇后便是匆匆而来。
“哼!”南宫百川拂袖冷哼,“皇后不用多说,随朕一道前行!”
……
舒紫鸢醒来的时候,觉的浑身酸痛,特别是两腿间更是有一股酸酸软软的疼痛。印入她眼睑的也不是她自己的闺房,而是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的身边有隐隐的热源传来,耳边似乎也有一股热气呼着,有种心痒难奈的感觉。
转头……
舒紫鸢瞬间整个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