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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找儿臣有何事?”南宫楀对着侧躺在软榻上的榆妃一脸敬意的问道。
闻声,榆妃微微的正了下身子,双眸直视着他:“你如实告诉母妃,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宫楀在她对着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略显的有些不以为意的问道:“母妃指哪方面?”
对于他的不以为意,榆妃显的有些愤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母妃指是哪方面!你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镜,皇后与太子步步紧逼。臻妃与南宫樾的意思同样明显。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状况,还在那里跟百里飘絮搞的不清不楚!你告诉本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父皇已经下旨,百里飘絮已经是太子妃人选,你与百里飘雪的大婚也定!你是不是非得在搞出点什么时候状况来,你才甘心满意?!”
南宫楀的唇角却是扬起一抹依然不以为意的弧度,转眸望着一脸愤怒的榆妃:“母妃身子不适,还是安心养身为好。这些事情,儿臣心中有数,也知道该怎么处理解决。”
榆妃重重的一掌拍向软榻,“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觉的母妃能安心养身!我现在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本以为你与百里飘絮成事,至少能让百里青松助你一臂之力,这下倒是好,你自己一手促成了她与太子的事。你说,就你现在要娶的那个庶女,百里青松能为了一个庶女而站在你这边!楀儿,你到底是怎么样呢,到底在做些什么?你能告诉母妃吗?”
周嬷嬷端来一碗榆妃服用的药。
南宫楀起身接过周嬷嬷手中的药碗,往榆妃面前一递:“母妃先喝药。”
榆妃又气又无奈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药,一饮而尽。
南宫楀接过药碗递于周嬷嬷,一脸正色的看着榆妃:“母妃放心,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百里飘雪虽不过是庶女,便是绝对能助儿臣一臂之力。母妃若是想要儿臣好,就千万别摆脸色给她看。”
榆妃用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她……”
南宫楀点了点头:“母妃不觉的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有太多的巧合了吗?所以,若母妃真心为臣儿好,那就相信儿臣。到时百里青松是站在太子那边还是儿臣这边,可就说不准了。”
榆妃看着他那一脸自信而又肯定的脸色,眼眸之中的那一抹浅忧以及微愤慢慢的敛去,改而换上了一脸会心而又舒心的浅笑。对着南宫楀点了点头:“如此也不枉母妃这次受罪了。”
南宫楀略显有些心疼而不失孝意还带着浓浓感激之情的望着榆妃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母妃为儿臣做的一切,儿臣都铭记于心。儿臣绝不会让母妃失望的。”
榆妃欣慰一笑:“母妃相信你。只要你觉的可行,母妃都会支持你。”
……
柳府
“老爷下朝了。”柳望亭一回府,柳夫人便是急步朝着他走不,脸上有着浅浅的无奈与求救。
柳望亭冷冷的看一眼柳夫人,“有没有问出,到底她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一起到柳悠娴,柳望亭就一肚子的气,好好的与靳大人的一门亲事,就这么让她自己给毁了。再这么一来,不止靳大人,就连安逸王爷估计也得对他有所疑心了。
柳夫人有些无耐的摇了摇头,眼眸里有着浅浅的泪渍:“妾身已经说的嘴皮都破了,可她就是咬着牙一句话不说啊。老爷,你说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这日子要是久了,肚子可就显出来了。现在这还能瞒得住,可若是再过个两个月的,那就得显怀了。老爷,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犟,我好说歹说,她就是只字不露啊。”柳夫人那是已经急的直团团转了。
柳望亭眼眸一沉,一个迈步朝着柳悠娴的闺房而去。
见着柳望亭这一脸怒气中就差带着杀气意的朝着女儿闺房而去,柳夫人一个急步的赶紧跟上柳望亭的脚步。
柳望亭几乎是用踹的,一脚踹开了柳悠娴的屋门。
屋内,柳悠娴正面无表情的坐于自己的床沿上,身子斜靠着床栏,在看到怒气冲冲的踹门而入的柳望亭,只是冷冷淡淡的斜了一眼。斜过之后依旧面无表情的靠坐在床栏上,没去理会柳望亭的怒意。
见着女儿那一脸目无尊长不说,且还一脸的不以为意的表情,柳望亭的怒意“蹭蹭”直上。大步迈步柳悠娴的面前,阴沉着一张脸,“悠娴,为父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最后一句话,柳望亭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柳悠娴却只是冷冷的一个鼻孔哼笑,冷冽的双眸无愄的对视上柳望亭的双眸:“爹,你不用再多费唇舌。女儿不会说的,就算你现在一掌劈了女儿,女儿也不会说的!”
“你——!”柳望亭挥掌,朝着柳悠娴欲劈去。
“不可以啊,老爷!”在柳望亭的大掌还没来得及落下之际,柳夫人一个快速的挡在了柳悠娴的面前,流着泪讫求道,“我们就悠娴这么一个女儿,你怎么忍心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啊!老爷,你若真的要杀了女儿,那就先杀了我吧!”
“哎——!”柳望亭将那停在半空中的手狠狠的一掌劈在了柳悠娴身后的床栏上,床栏重重的摇晃向下,差那么一点床栏就断了。
柳夫人一个老牛护犊般的将柳悠娴护在了怀里,以防那床栏若真是断了,压到了她。
“慈母多败儿!”柳望亭恨恨的瞪着柳夫人。
其实他又何偿舍得将那一掌落在女儿身上呢?这个女儿向来都是他的掌上明珠,自小就聪明伶俐,懂事能干不说,又娴雅恬静,知书达理。
当他知道女儿为了救靳大人而受伤中毒时,他甚至还为此感到自豪。心里还想着,不愧为他柳望亭的女儿。他一心忠于安逸王爷,忠于靳大人。甚至在想着,就算女儿不能为安逸王妃,能当个侧妃也不错。当知道靳破天与柳悠娴的事情时,他是喜出望外的。一心就等着喝靳破天的这杯女婿茶了。可谁知……
这让柳望亭的老脸全都丢尽了!
“老爷!”屋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安逸王府寒总管求见。”
寒叙?
柳望亭微微的怔了一下,这个时候寒叙求见所谓何事?
被柳夫人护在怀里的柳悠娴亦是眼眸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柳望亭忿瞪一眼母女俩,迈步朝着屋外走去。
“娴儿啊,你这是何苦啊!”见着柳望亭出屋,柳夫人老泪纵横的看着柳悠娴,满脸的心疼,“你这样自己咬着,就算爹娘想给你做主,也无能为力啊!到底你这是为哪般啊!”
柳悠娴伸手抚去柳夫人脸上的眼泪,“娘,女儿不能说!你就当女儿不孝了,若是以后还有机会,女儿再来侍奉您与爹。娘,恕女儿不孝!”
柳夫人还没明白过来,柳悠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柳悠娴一个手起手落,朝着她的后颈处重得的一挥。柳夫人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柳悠娴一个敏捷的转身,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寒叙见过柳大人!”寒叙对着柳望亭作揖。
“寒总管请起,老夫受之不起!”柳望亭赶紧制止了寒叙的作揖礼,“可是王爷有何吩咐?”
寒叙摇头,“非也,非也!而是王妃听说柳小姐身子不适,这是王爷与王妃大婚时,皇上赐给王爷的天山雪灵芝,王妃特让寒叙送于柳小姐,希望能对柳小姐的病情有所帮助。”说完将手中那装有天山雪灵芝的锦盒递于柳望亭。
柳望亭连连摆手,一脸的受宠若惊:“不可,不可!小女岂能受王妃这般的大礼!老夫更是受之不起!”
寒叙将手中的锦盒放柳望亭手里一放,“柳大人无须这般见外,王妃说了,都是自己人。王爷与王妃自然也是希望柳小姐好。对了,寒叙可是听说柳小姐与靳大人好事将近了……”
“哎!”柳望亭一脸无脸见人般的直摇头,“别提了,寒总管!老夫都快无脸见人了。”
寒叙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不解的望着柳望亭:“柳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需在寒叙帮忙,柳大人请尽管开口。”
柳望亭除了摇头之外,实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既如此,寒叙也不多问。不过,寒叙还是这句话,若是柳大人需要寒叙帮忙,请尽管开口。”寒叙一脸正色的对着柳望亭说道。
柳望亭满脸感激的直点头。
“那寒叙这就告辞了。”寒叙对着柳望亭一作揖,转身却是双眸在扫过柳府边是的别院时,停下了动作,一脸略显疑惑的看着那别院然后问着柳望亭,“柳大人,可知那家的是何人?寒叙怎么看着这与柳大人的府邸有些相似?可是柳大人府上的亲朋?”
顺着寒叙的视线,柳望亭转眸望去,眼眸内同样有着微微的疑惑不解,摇了摇头:“不是!与老夫没有任何的关系。老夫也从未见着此户有人出入过。想是,应宅吧。”
寒叙浅浅一笑,“寒叙告辞。”
“寒总管慢请!”
……
夜
柳府隔壁的小别院
种着柳树的小院,南宫佑站于院中,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凌肃,柳悠娴跪于地上。
“你告诉本宫,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本宫所有的安排全都没见你有所行动!”南宫佑阴森寒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悠娴办事不利,未能完成太子殿下交待的任务,请太子殿下责罚!”柳悠娴一脸自愿领罚的对着南宫佑说道。
“责罚?”南宫佑冷笑,“本宫要的是父皇处罚了卿九九,要的是你嫁给靳破天挑拨了他与南宫樾的关系!你现在跟本宫说,责罚!悠娴,你让本宫很失望!”双眸冷冷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柳悠娴。
柳悠娴的左手下意识的抚向了自己的小腹处,眼眸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母爱,“如果……如果,悠娴怀了太子殿下的孩子,太子殿下还会让悠娴嫁给靳破天吗?”
------题外话------
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出不来了啊啊啊啊——!
抓毛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