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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意,“没事,祖母无须担心。虽然皇后娘娘并没有派林公公来接孙女,不过孙女已是东宫之人,回宫也是实属正常之举。且现在太子妃有孕在身,皇后娘娘定沉浸于这一喜事中。鸢儿自己回宫便行,也该去向太子妃道喜了。”
有孕在身。
这四个字重重的敲击着老太太,只见她脸上的表情青了,白了,又紫了,最后继续转青了。很显然的,太子妃有孕一事,让她想到了当时舒紫鸢小产一事。如果不是因为她,舒紫鸢这会也是怀着太子殿下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是太子殿下的长子,是皇室的长孙,定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可是,却是被她给毁了。
虽然舒紫鸢并没有因此而责怪于她,或许是因为她当时对她的警告,又或许是真的因为舒紫鸢认识到了自己的错。总之,自那日起,她再没有提起过孩子一事。
但是她不提并不代表她心里不想。且,又是在这个时候,跟她提起了太子妃有孕一事,这不是摆明了舒紫鸢的用意了吗?那便是,想让她陪她进宫。
老太太如此精明的人,到现在若是还看不透舒紫鸢的用意,那也就白活了这么一场了。
只怕是,这才是舒紫鸢的用意了。
看来,在宫里的这段时日也不是白呆的。至少,比起之前的舒紫鸢,现在的舒紫鸢手段精明了不少。起码还知道,不能与她这个祖母闹翻脸。
如此想着,老太太也就浅浅的抿唇一笑,对着舒紫鸢说道:“如此,那便由祖母陪你回宫吧。正好祖母也有好长日子未见皇后了,也可以向太子妃贺声喜。”转头,对着赵嬷嬷说道,“去备轿,送鸢儿进宫。”
赵嬷嬷鞠身:“是,老夫人。”
“奴婢见过曲姨娘。”赵嬷嬷走至门坎处时,正好见着曲宛若在夏兰的挽扶下,迈着小步面而。
“赵嬷嬷。”曲宛若笑着与赵嬷嬷一点头。
老太太与舒紫鸢也正好从椅子上站起,听到赵嬷嬷对着曲宛若的称呼,便是一起朝着门走去。老太太的唇角竟是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似乎,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一对母女了。
“宛儿见过老夫人。”曲宛若对着老太太行礼。
“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侧妃娘娘。”夏兰对着老太太与舒紫鸢行礼,虽然是行着礼,但是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曲宛若。
老太太有些不悦的瞪一眼夏兰,怒斥:“大夫不是告诉过你,曲姨娘现在是要卧床养胎的,怎么还带着曲姨娘到处乱走!”
“奴婢知罪!”夏兰应罪。
“老夫人莫怪于夏兰,是宛儿有些不舍鸢儿,这才让夏兰扶着宛儿过来的。再者,宛儿也是有段日子未曾给老夫人请安了,老夫人不怪宛儿先想着鸢儿,然后才是想到老夫人才是。”曲宛若一脸恭敬中带着微惶的对着老太太鞠身行礼说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心意到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多想,安心的养胎,到时给我添个大胖孙子,才是最重要的。赫儿也不小了,我这也不知道还能再过个多少年,总不能到时临走了却是无脸面列祖列宗的。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了。这些事都不是你这个时候该担心的。我对你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想看着这个孙子出世就行。鸢儿是我舒府的女儿,我自是不会让她受了委屈的。既然皇后不派人来接她回宫,那么就由我这个老婆子送她回宫。”老太太很是明白曲宛若过来的目的,是以也就将话给她说的明明白白了。
曲宛若倒是没想到老太太竟是会这般直白的将话给说清楚了,然后便是脸上扬起了一抹略显的有些不自在的尴尬浅笑,然后对着老太太很是恭敬的一鞠身:“宛儿谢过老夫人,绝不敢让老夫人失望,定是给老夫人添个大胖孙子。孩子好着,也皮着,可是时不时的闹腾一翻的。”说着,双手抚着自己那尖尖的肚尖,脸上的表情尽是浓浓的母爱。
老太太点头,看着夏兰道:“扶曲姨娘回去歇下。”
“是,老夫人。”夏兰鞠身,对着曲宛若道,“姨娘,奴婢扶您回去歇下。”
曲宛若对着老太太一欠身:“宛儿告退。”然后又转眸向舒紫鸢,“鸢儿要听从祖母的安排。”
舒紫鸢点头,“嗯,女儿知道。”
曲宛若在夏兰的挽扶下了门回自己的绛绫阁,老太太则是陪着舒紫鸢进宫。
……
尚书府
舒清鸾带着写意到尚书府时,靳破天还未从宫里回来,年伯也有事出府了,府里只有卿九九一人。
此刻,卿九九已经自己处理了手腕上的剑伤,上了药也缠了锦纱,又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因为伤口不是很深,也不是伤在了很致命的地方,且卿九九本就自己懂得该如何处理,是以倒也看不出她受过伤。
“九九见过王妃!”卿九九对着舒清鸾行礼。
“写意见过九姑娘。”写意同时对着卿九九行礼。
舒清鸾抬眸四下扫望了一圈,扶起卿九九:“九九无须这般见外,还与之前一般,唤我清鸾便行。怎么没见靳大人?”
卿九九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舒清鸾:“你都知道了?”
舒清鸾点头:“嗯,我正好进宫探望母妃,相诗打听到了。靳大人是否进宫了?还有,南宫楀是否已经来过了?”
卿九九一脸沉色的对着舒清鸾说道:“安陵王爷觉的是我在药中做的手脚,因为榆妃和臻妃娘娘中的毒一样,可是现在臻妃相安无事,榆妃却是暴毙,且那药除了我与写意之外,无经过第三人的手。所以,他觉的除了我之外,无第二人会这么做。”
舒清鸾拧眉:“是否来的时候,杀气冲冲。”
卿九九点头:“是!破天与他对架了一场。”
“可是他有伤到你?”
卿九九再次点头,指了指手臂处:“被剑划了下,不过无大碍。”
舒清鸾没再说话,而是双眸沉沉的看着卿九九受伤的手臂处,虽然此刻卿九九已经换过衣裳,且那伤也并看不出来。但是,舒清鸾却是体会到,南宫楀伤到卿九九时,靳破天的怒意。只怕,若非看在南宫楀皇子的身份上,靳破天会毫不犹豫的废了他。
“我很抱歉,九九。”舒清鸾一脸自责又内疚的望着卿九九,“这事本与你无关的,但是却因为我与王爷,而让你也牵涉其中。”
卿九九浅笑,摇头,“怎么会与我无关呢?就算我不插手,就凭我与破天的关系,清鸾觉的,他们会不将这心思打到我头上?所以,与其受制与人,倒不如先发制人。”卿九九倒是说的一脸的轻松自在,就好似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一脸安然的看着舒清鸾,接着道,“既然他们有心这般做,那么我们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舒清鸾定定的看着卿九九,双眸一眨不眨,“你的意思是?”
卿九九点头,笑的心领神会:“正是,你觉的呢?”
“不行!”舒清鸾毫不犹豫的否决,“我不会同意的,靳大人也不会同意的。相诗已在宫里找着那个关键的人物了,只要找出这段日子,是哪位太医给榆妃诊治的,便能想到对应的法子。”
“那又怎样?”卿九九失笑摇头,看着舒清鸾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坚定,“估计相诗还未查出来,他们便已经杀人灭口了。其实,清鸾又何偿没有想到呢?他们怎么可能会留下活口?所以,就算真的查出来,那又如何?不过只是死对对证而已,所以,这是最好的方法。”
“不行!”舒清鸾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主意,亦是一脸坚定的看着卿九九,“你和靳大人对我和王爷做已经够多了,我决不会再让你涉这个险的。别说靳大人不会同意,就算靳大人点头,我也不会让你这般做的。如果我们的安危要用你的一生,以及靳大人的幸福来换取,不管是我还是王爷,又或者是母妃和夙宁,都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九九,此事做罢。我今日过来,并不是为了听你说这话的,而是与你商量对策。一定能有别的办法的。”
“九姑娘,写意也赞同王妃。”站于舒清鸾身后的写意,也是一脸坚定的对着卿九九说道,“说不定王爷那边已经有对策了。王爷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还有,靳大人也一定会有法子的。所以,九姑娘,莫须再提这个法子。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赞同的。”
舒清鸾重重的一点头,看着卿九九的眼神里透着一抹不认输的坚定与深沉。
卿九九沉视着舒清鸾,没再说话。但也是赞同了舒清鸾的说法。
安陵王府
南宫楀一脸阴森的站于书房的案桌前,那一撮被靳破天砍断的黑发,就那么参差不齐的凌散于他的耳际,右手抚一下那撮断发。
“呯”一拳重重的击在了案桌上,桌子随之微微的晃动了几下。
浑身上下透着一抹凌肃,眼眸里更是浮起一抹狠戾的杀气。
卿九九,你胆敢害本王母妃!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靳破天,你胆敢如此羞辱于本王,本王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们给本王走着瞧!
“呯!”书房的门被人重重的踢开。
南宫楀转身,在看到那踢开他房门的人时,阴沉的眸子里再度划过一抹恐怖的冷森。双手紧握成拳,牙齿直咬的“咯咯”作响,“靳破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到本王府上!”
站于门坎处的靳破天同样浑身上下透着一抹凌人的怒气,那盯着南宫楀的眼眸里,亦是散发着一抹阴鸷的肃杀,一步一步朝着南宫楀走去,“怎么,安陵王伤了九儿,就打算这么不了了之了?本官说过,没有人可以伤害九儿一分!本官到你府上又如何?现在就让你双倍的偿还了九儿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