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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云居
云姨娘与舒映月是在老太太的文源阁陪着老太太用了晚膳后才回的绮云居。自从云姨娘自请由她抚养舒圆缺后,云姨娘在相府中的地位可谓是水涨船高了。不止老太太对她另眼相看,就连舒赫对他亦是疼宠加深了。舒映月更是深得老太太喜爱了。似乎一夕之间,去姨娘便是取代了当初曲宛若在相府的地位。
不过去姨娘倒是没有显示出多大的自傲,依旧还是卑躬屈膝般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倒也没有因为老太太与舒赫的抬爱而觉的自己身价高了起来。反而是更加用心的照顾着舒圆缺了。
舒圆缺这会由着奶娘抱去喂奶了,屋内仅云姨娘与舒映月母女二人。
云姨娘坐在贵妃椅上,手里抱着一个小暧炉。舒映月走至檀香炉前,往里面加了一小块的檀香。
“月儿,今儿去安逸王府,大小姐是怎么个意思?”云姨娘轻声的问着舒映月。
舒映月唇角浅浅的一抿笑,转身走至云姨娘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云姨娘赶紧将自己手里的小暧炉递给了她。舒映月拿过暧炉,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上面回来的摩擦扶动着,唇角处的那一抹浅笑是那般的意味深长,对着云姨娘不紧不慢的说道:“娘,现在最重要不是大姐姐的态度意思如何,而是父亲的态度如何。”
云姨娘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立马明白过来舒映月的意思,对着她赫然一笑:“话虽这么说,不过她的态度还是很重要的。如今舒紫鸢这事这么一闹,估计你父亲与皇后怕是闹翻译了。所以我们更得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尽管我们从来都是站在大小姐这边的。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更是需要她帮扶一把,支持着。”
舒映月轻轻的咬了下下唇,眉头浅浅的拧了一下,似乎在深思着什么。一小会便是抬眸,与云姨娘对视:“娘,我倒是觉的舒紫鸢这事吧,没表面看起一来的这么简单。”
云姨娘略有些不解中带着茫然的看着她:“月儿何以这么说?”
舒映月摇了摇头,眉头深锁:“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就是觉的凭着舒紫鸢的性格,怎么会就这么乖乖的听了祖母的话,你看,这几日来,倒是真的半步没有迈出那绛绫阁的大门,莫不成真的在闭门思过了?”
云姨娘的视线从大门外转向了绛绫阁的方向,亦是一脸的深思不解。
夜,一片寂静。大半圆的月儿高挂于夜空中,窗外寒风呼呼的吹着,树枝轻轻的晃动着。屋檐下,挂着长短不一的冰棱。地上的积雪倒是已经化的差不多,不过却是积成了薄冰。
绛绫阁
舒紫鸢仅着一件白色的里衣,站于那打开的格子窗前。边上的桌子上点着一盏灯笼,将她那长长的身影折身在地上,是那般的潇寂与孤单,又是那般的苍凉无助。
冷风扑面打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刺痛的感觉,透过那朦胧的月光,还有屋内那淡淡的烛光,能看得出来此刻她的脸颊已经被冻的显红色了。甚至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在微微的发颤着。可是,似乎她并没有要离开窗子回到那暧暧的被窝里去的意思,更没有要为自己添一个外衣的样子。似乎整个人是那般的麻木与凄凉,就同什么感觉也没有的木偶一般。
她的双眸就那么毫无焦距的直视着窗夜色的院子中,好似要在院中寻找着什么一般。可是院中除了一片寂静之外,只有那冷风吹过的声音。
唇角处扬起一抹自嘲的冷笑。
舒紫鸢,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你还在做着那白日梦吧?难道你还觉的太子殿下会来相府看你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你还指望着太子殿下会念着你的情吗?你还指望着皇后娘娘会让人重新接你回宫吗?舒紫鸢,你别异想天开了,如今,这里便是你的栖身之地了。除了这里,你哪都别想去了。
这便是你的下场!
可是,她不甘心!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却是什么都没有!到头来却是便宜了百里飘絮那个贱人!
一想起百里飘絮,舒紫鸢恨的一脸的牙痒痒的样子,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如今她被遣送回相府,最高兴的莫过于是百里飘絮了!
太子哥哥,为什么你这么狠心,不为我说一句话?
舒紫鸢双眸朝着东宫的方向望去。
门被人推开,随即一抹黑色的身影进屋。
舒紫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有些喜及而泣,甚至眼眶里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朦胧。
身着黑色锦服的南宫佑就这么直直的站于她的面前,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舒紫鸢。尽管面无表情,可是在舒紫鸢看来却是这般的如神一样,是她全部的希望。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舒紫鸢赶紧对着南宫佑鞠身行礼,然后是快速的将门关上,又将那窗户关上,又从屏风上拿过一件披风往南宫佑身上披去,再是拿过一个暧炉交于他手中,一脸喜悦而又关切的说道:“天冷,太子殿下赶紧暧暧手。”
南宫佑接过舒紫鸢递过来的暧炉,握于双手内。深邃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舒紫鸢,脸色略显的有些深沉。然后这一抹一眨不眨看在舒紫鸢的眼里,却是有着另一番的理解了。只见舒紫鸢略显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脸颊上更是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被冻的还是见着了南宫佑而羞涩的脸红了。总之,这一刻的舒紫鸢看起来有多迷人就多迷人,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太子哥哥,我……”怯羞羞的对着南宫佑吐着娇盈般的声音。
然而,见着她这般娇羞的模样,南宫的眼眸里并没的划过该有的怜惜,而是划过一抹浅浅的愤怒。一手捏起舒紫鸢的下巴,凌厉的双眸直视着她,迸射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冷肃。
看着他那双眸里透出来的怒意,舒紫鸢这才显的有些惊慌而又害怕了。
“太子殿下……”
“告诉本宫,这几日可有想出自己错在哪了?嗯!”南宫佑的手指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直捏的她生痛生痛,那凌厉的双眸没有半点感情的厉视着她。他的声音冷淡中还带着一股怒意。
舒紫鸢被吓着了,吓的两行两泪就那么顺着她的脸颊流了出来。但是南宫佑的眼眸里却是半点没有怜惜之情,反而是多了一抹愤恨!
“臣妾……臣妾……”舒紫鸢战战兢兢,吞吞吐吐的,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甚至都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突然之间,脑子里划过韩夏芝的影子,对着南宫佑赶紧一脸讫求般的说道:“臣妾不该自作主张杀了那夏家的女儿,而让臻妃有机可趁。臣妾知错,还请太子殿下责罚!”边说边重重的往南宫佑面前一跪。
南宫佑的唇角处扬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却是伸手将跪在地上的舒紫鸢给扶了起来。沉寂的声音响起:“可知母后为何在将你遣送回相府?又可知本宫为何不替你说情而由着本后这般做?”
舒紫鸢摇头,双眸波光潋动的望着南宫佑,一脸的楚楚可怜样。对着南宫佑鞠了鞠身,一脸恭敬的说道:“臣妾不知,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南宫佑抿唇,一脸深沉的看着舒紫鸢:“本宫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对本宫的心意如何,本宫与母后自是一清二楚。但是,本宫现在的处境如何,相信不用本宫说,你也看的一清二楚。臻妃处处与母后还有本宫作对,仗着父皇对她的宠爱,她完全没将本宫与母后放在眼里。区区一个韩夏芝,不过只是本宫与母后的一颗棋子而已!如今,本宫希望你给本宫做一件事。这件事若是成了,你便可以重新回到本宫身边,但若是不成,你也休怪本宫保不了你了。”
舒紫鸢点头,重重的直点头:“太子殿下放心,鸢儿就算是陪上了自己的这条命,也在所不惜,一定将太子殿下吩咐交待的事情办好!鸢儿生是太子哥哥的人,死是太子哥哥的鬼,只要是为太子哥哥好的事情,鸢儿连眼皮也不会眨一下的。还请太子殿下明示,需要鸢儿做什么事情。”
“本宫要你……”南宫佑对着舒紫鸢的耳际轻声的说道。
舒紫鸢一脸惶恐中带着害怕的看着他:“太子哥哥,如此鸢儿还能重新侍侯你吗?”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
南宫佑伸手十分柔情的抹去她脸颊上的眼泪,双眸一改刚才的凌厉而是用着脉脉的眼神凝视着她:“放主,本宫说的话就一定算数!事成,到时候本宫重新给你一个身份,纳你为本宫的新侧妃,还会用花轿抬你进宫,给你一个侧妃的纳妃礼。本宫绝不委屈了你。”
“太子哥哥。”舒紫鸢一脸喜悦兴奋而又满满感激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鸢儿一定不负太子哥哥厚望,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妥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腰,埋首于他的胸膛内。
南宫佑将她拦腰一抱,朝着她的床走去。
安逸王府
“不要!”卿九九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