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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正义之士,替班第出头呢!死蓉玥,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挑泼我和班第之间的关系!我压下心底上窜的火苗,挂上笑脸,扫了一眼蓉玥和其其格,紧紧地挽住班第的臂弯,笑着回敬道:“当什么?自然是当成我的大额驸咯!二妹,你没听过民间有句话叫‘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小夫妻间的感情就是在争吵中得到升华的,不知道吗?哦……对了,真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对乌尔衮一直都是‘拒之千里之外’,也难怪你不了解,
唉呀,我倒真的好奇,我这个二妹夫乌尔衮在你眼里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禧儿,”直到我说完了,班第才假惺惺地拦了我一下,抱歉地对蓉玥道,“二公主,你知道你大姐向来心直口快,你别太往心里去。”
“我才不像有些人小肚鸡肠。”蓉玥说着勉强挤了一个笑容出来,以表示她确实宽宏大量,可那笑容在我看来比哭还难看。
“班大人,”其其格插话进来,“方才您与太子所说的关于蒙顶茶的来历着实引人入胜,不知何时还能有幸继续聆听?”
“哦,等改天有空吧,”班第敷衍着,紧握住我的手,朝蓉玥和其其格略一颔首道,“二公主,格格,我们俩还有事儿,先行告辞。”
即便没回头,我也知道蓉玥那丫头肯定看着我的背影直冒火,却又无可奈何,其其格则望着班第的背影“垂涎三尺”,近在咫尺却够不着,估计很是郁闷。我就这么乐滋滋的一路任由班第牵着回到了晨曦阁。
“嘴巴都笑歪了,还要笑到什么时候?”班第剥了一个橘子递给我。
“哈哈,想起蓉玥那副吃瘪的样子,我这心里就说不出的舒爽!”我说着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好甜!
“你呀,”班第笑着摇了摇头,“嘴巴不饶人啊!”
“哼,谁让她先招惹我的?”我又往嘴里放了一瓣橘子,真甜!忽然想起重要的事项还没调查呢,便问班第,“对了,今儿太子拉你去毓庆宫干什么?是不是相亲去啦?”
“噗——”班第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咳了几声,才带着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相亲?你这脑子里净想什么呢?太子那儿新得了蒙顶茶,所以邀我去品品,席间我便说了下蒙顶茶的来历和几个传说,还没说完,皇阿玛就派人来召我了,这不就跟你回来了嘛!”
“品茶?”我“哼哼”了两声,道,“我看品茶是假,撮合你和其其格是真吧?”
“啧啧啧,好重的醋味啊。”班第含笑望着我道。
“哼!”我一拍桌子,指着班第的鼻子道,“你给我听着,以后都不许你单独去毓庆宫!”
“这个……说实话比较困难,”班第颇为难地道,“太子相邀,我能驳了他的面子?”
我一愣,这话说得在理,不管怎样,胤礽这会儿总归是储君,也就是副皇帝,他邀请班第,班第也不能不给面子。可是,让班第一个人去毓庆宫我又实在不放心。是啊,班第目前的立场很坚定,可是,再坚定也抵不住人家三番四次的撮合诱惑吧?这世上有几个柳下惠呢?
“禧儿,”班第握住我的手,诚挚地望着我的眼睛道,“我跟你说过,我的心里只容得下你,你无须担心。喀尔喀七旗过两天要在苏尼特会盟,一旦他们决定归附大清,其其格就没必要待在宫里了。她不是一直都叫你‘大公主姐姐’吗?你这个当姐姐的也得适当地关心一下妹妹不是?去皇太后、皇上那里请安时,你可以顺带提一提给你这位好妹妹指一门好婚事嘛!”
指婚?把其其格踢出宫去?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你不后悔?”我斜瞥了班第一眼,挑衅道。
班第大笑,一把搂住我道:“后悔?你若一直将我拒之门外,我才后悔莫及!这下彻底放心了吧?”
“切!”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昂着头故作不屑道,“本来就没什么可不放心的,你爱找谁找谁!”
“哟?这么大方?”班第笑侃道,“刚才是谁指着我的鼻尖儿,严令我不许单独去毓庆宫的?”
我脸上一热,梗着脖子赖皮:“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现在知不知道了?”班第的一双手化成一双魔爪,朝我的胳肢窝突袭而来,我支撑不住,立时笑倒在桌子上,边笑边嚷,“哈哈……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嘴硬的丫头!”班第继续展开侵袭,我则一面哈哈笑着,一面在桌子沿边滚来滚去,试图躲避那魔爪的侵扰,忽然,耳畔传来一声“哐啷”一声,我和班第俱是一惊,起身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着的茶壶和几个杯子全都滚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小穗闻声还以为我跟班第又吵架了,一脸忧心的推门而入,待看到我和班第笑眯眯地靠在一起,才抚了抚胸口,将碎片收拾干净后退了出去。
“都怪你,我的壶没了,”我嘟着嘴开始发难,“你得赔!”
“好好好,我赔,我赔!”班第很爽气地一口答应。
我耸了耸眉毛道: “我看你家书房藏着的那把紫砂壶就不错,就那个吧。”
“紫砂壶?”班第愣愣地道,“好几把呢,你要哪一把啊?”
“就那把上面画着金山寺的……”说到这儿,我的思绪忽然就拐到了那首藏宝诗上了!巾子山!那谜底居然是“巾子山”,吴三桂居然把宝藏藏在了“巾子山”下!不过,这世上有几个“巾子山”?这个“巾子山”是否就是我熟知的那个呢?康师傅找了半天没找到所在,甭管对不对,我得把我所知的告诉他,提供个参考也好啊!
“禧儿?”班第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嚯”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厅堂外走。班第拉住我急道:“干嘛去?”
“我……”想起宝藏这事儿目前还只有我和康师傅二人知晓,能不能让班第知道,康师傅也没跟我说过,想到此,我不得撒了个小谎,“我想起来拉了东西在西暖阁,这会儿要去取回来。天儿也不早了,要不今儿你先回去,明儿再来吧。”
班第看了看天色,点头道:“好吧,明儿我再过来,给你带那把金山寺的紫砂壶,还有驴打滚,好不好?”
“好啊!”我挽住班第的臂弯,亲热地道,“班第哥哥,我送你到景运门!”
与班第在景运门依依不舍地道别后,我迅速奔向乾清宫,一进西暖阁我就兴奋地跟康师傅道:“皇阿玛,我知道巾子山在哪儿!”
“哦?”康师傅貌似略略吃惊,“你知道?在哪儿?”
“台州府,在浙江!”我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康师傅越发地吃惊了。
“我……”总不能说‘我乃穿越而来’吧,康师傅非得说我发烧了不可!我迅速开动脑筋,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被我搜刮了出来。“我曾念过一首诗题目就叫《两登巾子山憩景高亭》,其中的两句——‘孤亭地拥双峰起,绝壑天开万井春。棹倚浪花来曲岸,槛回烟树落平津’,就是写的巾子山风光,该诗的作者是前明的王士性,他本身就是台州人,对那儿的山水再熟悉不过了。”
“看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也没白看,”康师傅微微点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没错,巾子山确实在台州府,我已知道了。”
“您知道?”轮到我吃一惊了,不是找了半天没找到线索吗?怎么又知道了?
“是啊,”康师傅放下手中的笔,活动了一下手腕,笑道,“翰林院检讨冯蒿庵跟你刚才提到的王士性是同乡。”
“哦!”我恍然,“原来你召那几个翰林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儿啊!”
“也不尽然,这几个都是江南人士,熟悉江南一带的水利,询问河道事宜之时,顺便多问了一句而已。”康师傅真是高竿儿,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我正暗暗感叹呢,却见康师傅重又拿起笔,笑眯眯地问我道,“还有事儿吗?”
“没……”我刚想说“没了”,可转念一想,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没问呢,赶忙变了话头,“有,有。”
“说。”康师傅一面低头批折子,一面道。
“呃……”我腆着笑脸道,“地点知道了,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寻宝呢?”
“怎么?”康师傅抬头望着我,脸上的笑意尽敛,“你想去?”
我“嘿嘿”笑着,望着康师傅,不说话,心道:当然想去啦,寻宝历险,想想都觉得刺激!
康师傅停了手中的笔,盯了我两眼,带着几分不悦道:“朕都说了好几遍了,这事儿你不要再管,好好收收心,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易经》快学完了吧?你都会背了吗?明儿早朝后,朕去书房抽查,到时候你要是背不出来……”
“儿臣这就回去温书,儿臣告退!”我急忙插话告辞,从西暖阁开溜,心内有点小郁闷:一说到寻宝,康师傅的脸色就变了,看来他老人家是不愿意带我去了,多好的一次机会啊,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不行!不能,绝不!嗯!今天不答应没关系,有的是时间,慢慢磨,我就不信磨不出来!想到这儿,我那小郁闷又一扫而空,哼着小歌儿回到小书房准备温书。毕竟,当务之急是明天的抽查啊,《易经》还是很挠头的,要是背不出来,又要尝尝“红酥手”的滋味了,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