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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见你外婆了,故意说没订到票,不回去了。”
“我了解你没有妈妈,爸爸在北方Z市附近的城市,我了解你家的一切。我想,我搞定了你外婆,她接受了我,这姑娘一定是我方默川以后轻易能带走的……最后,我真的就,把你带走了。你跟我来了Z市读大学,同时,我也意识到,我把你带来了这边,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想到了结婚,我爱你爱的受不了有人不知道我的存在试图追求你,所以我第一次因为你打架,你吓哭了,跟我生气说分手。阿年,当我意识到我只会打架,其他什么也不会,我想我除了跟你结婚,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保证你不离开,不说分手。我不夸你漂亮不夸你可爱我原本是想让你迷着我!可是为什么到头来永远是我不自信永远是我怕自己失去你?”“我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渐渐我懂,因为我没有想跟你结婚就能跟你结婚的本事,我说服不了我妈,我只说服了我自己,那个一点本事没有只能靠父母的我。可是只有我想娶你有什么用,为了你抛弃我的父母?为了父母抛弃你?不可能,我居然想不到两全的办法。你大一,我们朝夕相对整整一年,一年365天,我没有一天有能力把你带到我妈面前让她见一见你,我心里疼。我妈让我去当兵,我不去,我怕失去你,你变心了,谁陪我一个老婆。”
“我去当兵,我妈跟我谈条件,我懂,我如果不去当兵回来让外公给我安排好未来出路,我会一事无成,纨绔一辈子就这么到底。我妈要我前程似锦,我要我妈接受你。我妈点了头,我没有办法,妥协,因为我也知道,除了去当兵回来有所成就,我怕我不能在某些方面给你幸福。”
“我要服役三年,刚开始两年好好的,我经常有机会回来Z市,我妈也不阻止我见你,我那时候真的相信我妈没骗我,再等一年,只要我再等一年,我就退伍回来,有事业,有你。可是第三年,我发现变了,我不再有经常回来Z市的机会,过节我也在部队里出不来。我不知道这是我妈做的,还是别人。我恨我没有能力,25岁了,不及别人那么自由。我怕我回不来的这个Z市,它发生我意想不到的事,你身边,出现我想不到的其他人。”
“我就猜,是不是我妈用前两年哄着我,让我好好的服役不犯错,其实她根本不想让我跟你在一起。杜雨宁我小时候就认识,她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我烦她。这人总以为自己有心计,可每次都蠢得让敌人可怜她,不跟她计较。我们从小认识了,圈子里的人都好奇,日后谁能娶她这个麻烦精。可是我妈把她送来了我身边,我妈说,正因为杜雨宁蠢,自以为是,给两句好话立刻不知道东南西北,才适合做我的妻子。我妈说,等身体很差的杜爸爸去世,全部财产也被转换的姓方了,我那时可以离婚,爱娶谁娶谁。”
“在北京的时候,我被我几个平日最要好的战友灌醉了,我不知道酒里有没有其他成分,我差点就跟杜雨宁发生关系,你跟你二叔来北京那次,杜雨宁的确还在北京,我不能出去见你是另有原因。我和我上头吵了起来,我最好的战友们没有一个敢吭声,除了有人指使他们罩着他们让他们害我灌醉我,我想不到别的理由。阿年……你能理解吗,那段日子周围除了空气,所有的所有都在背叛你,你连吃饭都要防着人,逃了就是大错,违反军纪惩罚严重,唯一一次,我想回Z市了,我被打的半个月爬不起来。”
方默川抬起头,眼睛里的泪光和阿年的一样。他看阿年:“我妈说,打不死我就行,身体养好了能懂她的一片苦心也值了。可是阿年,如果没有你,我想死在服役的最后一年让我妈真真正正的后毁一辈子。你懂了吗,我妈对儿媳的要求并没有贫富之分,即使我要娶一个有钱的千金,但她聪明,我妈就不会允许。我妈要一个蠢到可悲的儿媳妇,我妈强势了一辈子,儿媳妇不听她的摆布那怎么可能。杜雨宁,如果我娶了,不出五年,杜雨宁哭都找不到合适的地儿。”
方默川在小镇旅馆住下了,阿年让他去医院,他说头上的伤没事,没有说的那么邪乎那么重。
他洗澡出来,穿了一条白色休闲裤,棕色皮带,方默川瘦,在部队三年身体锻炼结实了,有腹肌了,胸肌也匀称,手也有力的拧脱臼过别人的胳膊,那是打架时红了眼。阿年一直期望方默川能成熟,可是,谈何容易。从少年时心里就没扎下任何志向,成年再空手奋斗,试图反抗能给他一切的母亲,还来得及吗?
阿年让他给家里打过去,报一个平安。
方默川不打,不认为有这个必要。
他趴在床上,精瘦的身体上的确有疤痕,是什么东西抽的,一条一条,结痂后这伤痕变成了暗色,很刺眼,方默川皮肤白。阿年第一年到Z市时,有女生找阿年的麻烦,阿年才知道方默川这么抢手。亲耳在食堂听人花痴的说,“方默川和左正,不会有基情吧?他俩都那么白,我见过的长相最干净最帅最标准的男空乘,都不及他们。”
方默川在A大素来美名在外,形容此男五官,只得用——仿若桃花正吐芬芳时。因为这话,方默川教训过一个暗恋他,在书上写下这句话的学长。——都是爷们儿你他妈不去找女生在这儿意*淫老子?!还他妈吐芬芳!怎么吐?方默川亲手把沐浴乳盖子拧开倒进那人嘴里,很快起了泡沫,那人亲口吐了一把芬芳,方默川看爽了,这才罢休!
以前的左正一点不压事儿,很混帐,指着那人脑门儿好笑地警告——下次再意*淫我男人,非让你嚼一整块儿舒肤佳!
阿年一个人回了家中。一路上,脸上全是斑驳泪痕,不喜欢在人前哭,昨天在管止深面前哭出来,很意外。现在,是心疼方默川了?摇头。就这样原谅他了?摇头。想家了吗,可是人就在家乡,难过什么。
买菜回来的阿年舅妈撞见低头走路的阿年,阿年抬头,慌忙的用手抹眼泪,摇头回答舅妈:“摔了一跤,镇上路太不平了。”
“走路得抬着头。”舅妈说。
阿年窘迫地笑。
阿年舅妈让阿年先回家,去水果店找阿年舅,说阿年哭了这件事。阿年舅舅拿出管止深走之前留的联系号码,打了过去,管止深那边很快接了。
舅舅问他,走之前是不是和阿年吵架了,阿年舅妈在路上看阿年在哭。这孩子哭从来不让人看见,得亏撞见了。
管止深跟阿年舅舅说了几句,就挂了。
阿年接到他来电的时候,在自己房里的小床上闷着自己,手机搁在耳边,传来管止深说的话:“阿年,明天回Z市好吗。”
小镇上的旅馆里。
方默川打给了左正,点了一支烟斜倚在床上抽了一口,双眉皱着,闭着眼睛对左正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快,帮我去查一查,我表哥管止深这两天出差去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从他订的机票上查吧。”
“他在不在Z市,如果他在Z市,他什么时候又回去的Z市。”方默川掸了一下烟灰,手搁在床边:“我确定,百分之九十是他。我他妈不能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