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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讲故事,只是这一次这个故事的第一回还没有讲完。她就闭着嘴巴,不肯讲了,一个劲傻呵呵地对着施宴笑。
天山老人一个人站在屋顶,只感觉心中有万千蚂蚁在啃咬他,心内难受。要不是施宴在下面,他肯定会跳下去,把夏浅笑暴打一顿。
“相公,咱们滚床单吧。”夏浅笑眨眨那双秋水眸,相公,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好。”施宴微笑,对于夏浅笑经常说一些他们没有听说过的词语,他们也已经习惯。好在,夏浅笑说过后又会告诉他们,那是什么意思。
一听这两人要滚床单了,天山老人真的忍不住了,他胆子还没有大到那个地步,敢看这两人滚床单,施宴不得扒了他的皮。只是,等到这两人滚完床单后,肯定是第二天了。他的故事啊,遥遥无期。
“一个小姑娘,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干这种事。”天山老人怒气冲冲地从房顶上跳下来,冲到夏浅笑面前,就是一番指责。他才不会告诉这个丫头,他是生气她拿故事吊自己的胃口呢。
“我怎么了?我干什么事?让老爷子这么生气了?”夏浅笑一脸无辜,天山老人那点心思,她哪里会不知道。
“你带坏我徒弟!”这个理由不错,天山老人又转向施宴,徒弟,看在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一把心酸泪,你就让你的娘子把这个故事讲完吧。
施宴假装没有看到天山老人的表情,一直看着夏浅笑微笑不语。
有了媳妇就忘了师父,你这个臭小子。
“老头,你想听故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帮我做件事。”夏浅笑朝着天山老人勾勾手指,想听故事可得付出点代价,我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着呢。
“丫头,快说,什么事?”天山老人一听故事有望,哪里还有刚才的愠怒,别说夏浅笑只是让他做一件事,就是十件,百件,他也愿意。天大地大,在他天山老人看来,烧鸡故事最大,现在应该要叫美食了,尤其是这个丫头发明出来的美食,以前都没有见过。
“我打算把这些故事写成一本一本的书,拿到外面去卖,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夏浅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不然她一直呆在施府中,确实够无聊的,每天就是吃饭,睡觉,滚床单。
“没问题。”天山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这样赚的银子他也可以贪污点,反正他知道这丫头才不会管他赚了多少银子了。
一直到晚上,天山老人一直拉着夏浅笑,叫夏浅笑讲故事给他听。直把夏浅笑累的口干舌燥,后来见她实在是太累了,天山老人才放过她,让她好好休息,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
施宴在一旁看得心疼,不停地拿眼神瞪自家师父,要是眼神可以伤人的话,估计天山老人早已是千疮百孔,全身伤痕累累了。
知道夏浅笑今天也很累了,施宴也不愿意她再继续累下去。又抱着夏浅笑去洗澡,自始至终,一直规规矩矩,没有乱来。
把夏浅笑美得啊,自己嫁的相公就是好,长的好,每天光是看着那张脸就赏心悦目,觉得秀色可餐。最主要的是相公还知道心疼她。
两人直到躺在床上了,施宴一直也没有做什么。他笑着在夏浅笑额前吻了一下:“娘子,今天累坏了吧,快点睡吧。”
“不累。”夏浅笑摇头,前世她的工作就是律师,每天就是与人打交道,说一大堆的话,哪里会累,只有这个男人,看她讲话的时间长了点,就心疼了,她又不是养在温室中的花朵。
“相公,我想做点生意?”这个想法在她才刚穿过来就有了,只是那个时候的她,一直想着怎样保住小命,也只能放在心中想想而已。
后来,她在漓城被施宴找了回来,两人才终于表明了心意,她又一直怕冷,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想想了。直到现在,夏浅笑依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就不怕冷了?而且施宴也同意她玩雪了。施宴没有说,她也没有问,就算两人是夫妻,还是要有彼此的空间,就像施宴说的那样,他不会害她。而她愿意全心全意地相信他。
夏浅笑也问过芳菲,为什么她会那么怕冷?芳菲也只说她是因为早产的缘故,身体虚弱。至于现在不怕冷了,想必是因为姑爷一直小心地调养着小姐的身子。
夏浅笑后来也没有再追问了,就像很多时候,她总是觉得芳菲不像一般的丫头,比如心高气傲,比如脾气暴躁。
“娘子,想做什么生意?”施宴紧紧地把夏浅笑搂在怀中,对于夏浅笑的要求,他从未拒绝过,只要她开口,他都会尽力帮她办到。
“相公,我先想想啊。”夏浅笑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连眉头都皱起了来。施宴一见她这样,又伸出手去抚平那皱起的眉头,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娘子,一切都有为夫在呢!”他的声音就像他平时对夏浅笑的态度一样,又轻又柔。
虽然温温柔柔,却总能给人安全感。这样细心的举动又惹得夏浅笑在他怀中乐呵呵地笑。
“相公,听说做生意最赚钱的就是酒楼,青楼和赌坊,是不是这样?”夏浅笑睁着一双美眸,瞅着施宴。民以食为天,谁都是要吃饭的,这酒楼必然是很赚钱的。只是,施家已经开了醉心楼了,相公告诉她,他已经把醉心楼开遍了三国,那她就开个青楼玩玩吧。
看那些穿越小说中,穿越女必定会开青楼,有些还会在自己开的青楼中当花魁。有些穿越女开青楼是为了赚银子,有些是为了收集情报,至于那两样,夏浅笑都不想,她只想打发打发时间而已,自己当花魁,还是算了,相公肯定不会答应的。
施宴虽然对夏浅笑极好,却不喜欢别人盯着夏浅笑看,不然就是直接翻脸。对于这一点,夏浅笑也能够理解,因为要是有别的女人一直看施宴,她也不会高兴。
“嗯。”一个极简短的字,可是施宴说出来,确实好听,又缠绵。
“相公,酒楼咱们家已经有了,我想开个青楼。”夏浅笑征询施宴的意见,要是施宴不同意,那她就不开了。
“娘子,青楼咱们家已经有了。”施宴又轻柔地吐出这样一句话,不知道娘子听到这样的消息会不会高兴。
夏浅笑眼带询问,满是不解,青楼什么时候有的?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娘子,醉心院就是咱们家的。”清楚地看到夏浅笑的嘴角抽了一下,施宴很满意,又低下头去吻了夏浅笑那里一下,只是轻轻地触碰,又极快地离开。
“你是说醉心院是咱们家的,那个同样开遍三国的青楼。”夏浅笑的音调提高,语气有点尖锐,是被这个好消息激动的。她的相公真厉害,要么不开,要么就开遍三国,到处都有连锁店。
“对了。”夏浅笑一拍脑门,她都差点忘了,漓城的那个醉心院的老鸨可是白拿了她的银子呢。她现在终于记起来了。
“相公,漓城的那个红玉可是拿了我的银子没有给我呢。”夏浅笑决定还是把这笔银子讨回来,她要存私房钱。
“娘子,那些银子我给你了啊,你还藏在床底下那个鹅黄色的大箱子中呢。”施宴没有告诉夏浅笑,当初红玉传信给他的时候,同时传回来的还有那些银票。
夏浅笑点点头,银子回来了就好,难怪她当时就觉得红玉看她的眼神有点怪,但却带着恭敬,而她只当自己看错了。想必那个时候,红玉就知道她是谁了吧,怪不得相公那么快就找到了她。
青楼酒楼都被相公开了,那她这个做妻子的就开个赌坊吧,叫大家怎样玩麻将,斗地主。
“相公,既然这样,我开个赌坊行不行?”见施宴的表情有点为难,夏浅笑又抱着施宴的手臂撒娇“相公,你就答应我行不?我保证不是经常出去抛头露面,偶尔去那里看看。”
她又抬着美眸,可怜巴巴地瞅着施宴,眸中水光盈盈,波光荡漾。只有这时候,她才觉得这双眼睛真的不错,被她用这样的眼神一看,别说男人,女人都不忍心。更何况是一直就爱着她的相公,怕是骨头都会酥了。
“娘子,不是我不答应,只是,唉。”施宴叹了一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着难言之隐,夏浅笑就是这些人之一,只有施宴本人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一听见施宴这样说,夏浅笑有点急了,她都装可怜了,可是相公还是不同意,那么,只能使出美人计了。
于是,夏浅笑又开始在施宴怀中蹭啊蹭,她看着身上比较保守的亵衣亵裤,思索着明天要找人给她做几套性感的睡裙来。
感觉到施宴的身体起了变化,搂住她细腰的手也开始收紧,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抚摸上了那片温香软玉。夏浅笑一把推开施宴,缩在床的角落中,用锦被把自己包好,眼里水雾氤氲,好似下一秒就会有眼泪掉下来,语气委屈:“相公,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话语,成功地让施宴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他明明知道夏浅笑是故意的,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独自苦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正在欺负一个弱女子。
“相公,你就告诉我吧,为什么不让我开赌坊?”夏浅笑不死心,小强精神爆发,她就是那样的人,不敢兴趣的事,连看一眼都懒得抬眸,可要是感兴趣的事,一定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就算是撞了南墙也不会死心。她在心中忿忿地想到,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继续在你身上点火,让你吃不着。可是,某个小女人忘了,这个世上不只有美人计,还有着美男计。
把锦被掀开,施宴就把锦被全被裹在夏浅笑身上,又笑得很邪恶:“娘子,把自己包严实点,不经过娘子的允许,为夫是绝对不会化身为狼的。”
本来施宴是打算今晚放过夏浅笑的,可是猎物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哪有不吃的道理。既然娘子是主动投怀送抱,那他这个做相公的,一定会好好享用。
不去看夏浅笑那迷惑的脸色,施宴把蚊帐拉下来,此时的梨花雕木大床上,看起来有点朦胧,印着桌上的烛光,看起来既暧昧又缠绵。
“你干什么,别乱来。”面前的男人正在慢悠悠地脱着亵衣,那真的是比蜗牛速度还要慢,尤其是在自己衣裳上摸了一下,又看夏浅笑一眼,语气温柔,动作诱惑:“娘子,这衣裳好难脱,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夏浅笑闭着眼睛不去看施宴那一脸欠揍的笑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一定要坐怀不乱,一定不要被美色迷住了。对了,心静自然凉,美色什么的都是浮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感觉施宴已经没有了动静,夏浅笑才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瞄了施宴一眼,奶奶的,亵衣已经脱了,看着那精细结实的胸膛。夏浅笑又偷偷地闭上眼睛,咽了一口口水,我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那都是幻觉。
又把眼睛睁开一点,夏浅笑安慰着自己,我就看一下,等下就不看了。谁知,她睁眼的时候,施宴已经把亵裤也脱了,此时正躺在床上好笑地瞅着她。
四目相对,施宴的琉璃眸中满是笑意,夏浅笑的秋水眸中满是尴尬,一张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夏浅笑强忍着内心的好色因子,只敢把视线停留在施宴的脖子以上的部位,脖子以下还是不要看好了,免得她会越看越往下。
“娘子,为夫先睡觉了,你自己随意。”说完这一句话,施宴又朝着夏浅笑靠近了一点,还当真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这就睡了?夏浅笑目瞪口呆,这男人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不穿衣服肯定很冷吧,把锦被给施宴盖上去,那自己呢?
某个小女人还在纠结,某个男人却正在等着猎物主动送上门来。在夏浅笑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是答应过娘子不会强迫她,可是不代表他不会诱惑娘子,还有装可怜。
过了一会儿,夏浅笑依旧还在那里纠结着,施宴却已经等不及了。这样的事,能等吗?本来他是打算用诱惑这一招的,看来还是装可怜这一招最好了。
“冷,好冷。”正在睡梦中的施宴喃喃道,同时全身也开始瑟瑟发抖,白皙的肌肤也渐渐开始被冻得青紫。
夏浅笑白了他一眼,明显不相信。她虽然不知施宴武功也多厉害,但还不至于这么怕冷吧。她可还记得以前她怕冷的时候,只要呆在施宴的怀中不但不会冷,相反还会觉得很暖和。
“冷,好冷。”施宴的声音这次是有点有气无力,甚至连那刚开始还红润的双唇,也渐渐带着乌紫。这下,夏浅笑终于被吓坏了。纠结也没有了,怀疑也没有了。
一把把锦被掀开,夏浅笑就紧紧地抱着施宴,入手的男人身上一片冰凉,夏浅笑又心疼又后悔,忙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语气里带着担心:“相公,你怎么样了?还冷不冷?”她又把施宴抱得紧了一些,就像以前施宴抱着她一样。
猎物终于送上门来,施宴满足地用脑袋在夏浅笑的胸前蹭了蹭,被娘子抱着真舒服啊。只是,他要的并不是只有这些。
“娘子,我好冷。”此时的施宴像才醒过来一般,眸中朦胧,浑身又开始发抖。
“还冷吗?”夏浅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相公还冷。
“娘子,让我再暖和点吧,我还是冷。”看着夏浅笑的亵衣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的月牙色的小肚兜。施宴的眸色更加深了,甚至连刚才的那句话也带着暗哑。只是,关心则乱,夏浅笑一直没有发现。
最有效的方法当然就是体温了,这个夏浅笑还是知道。把自己脱光了之后,夏浅笑又抱着施宴,关心地问道:“相公,你还冷不冷?”一说完这句话,夏浅笑才发现已是为时已晚。
施宴全身滚烫,哪里还有刚才的冰凉,那烧热的温度紧紧地贴着自己,而施宴的眼中也是浓浓的*。
“你,”夏浅笑还想发声,施宴哪里还会给她机会,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就已调换。
把夏浅笑压在身下,施宴毫不客气地堵住了近在咫尺的红唇,等了这么久,终于要把猎物吃进嘴里了,他又怎会客气。
夜还很深,施宴也不着急,今晚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两人的缠绵越来越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浅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听到了鸡鸣声。施宴才放过她,她最后才能在他的怀中睡过去。
第二天的正午,夏浅笑才醒过来,而施宴早已经醒了,依然还是躺在床上抱着她。
察觉两人都还是未着寸缕,夏浅笑动也不敢动,曾经就有一次,醒过来后的她,在施宴的怀中动了一下。夏浅笑保证,真的只是动了一下,结果呢,又被这男人在床上压了一天。
“你这个禽兽。”夏浅笑瞪着一双美眸,努力让自己做出最凶狠的样子,昨晚她都主动向他认错求饶了。
施宴微笑,手臂一伸,刚刚好不容易才挪开一点的夏浅笑又跌进了他的怀中。两人肌肤相贴,施宴的身体又清晰地起了变化。
身后那烧热的温度紧紧地贴着自己,夏浅笑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重复着刚才的话语“你这个禽兽。”浑身酸软的她,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软绵的。殊不知这样的话和语气,只会加重施宴想再次占有她的*。
“嗯,我是情兽,永远只对娘子一个人发情。”既然娘子给他这样爱称,那他怎能辜负娘子的好意。
继续对着夏浅笑发情后,施宴才终于放开了她,要不是不想饿坏娘子,他真的还想继续下去。
两人洗漱后,夏浅笑又在施宴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才终于恢复了点力气。一恢复力气的夏浅笑马上离施宴远远的,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坐着,夏浅笑看着施宴的眼神也满是戒备。
好在,这孩子的小强精神还存在着,又开始问她昨天还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了。
“相公,为什么不准我开赌坊?”酒楼青楼都开不成了,好不容易把主意打到赌坊身上,一定要开个打发时间。
“娘子,赌坊我已经开了。”施宴微笑着吐出这一句话,他真的觉得娘子没有必要开了,娘子想做的事,他很早以前就替她做好了。
“什么?这个你也开了,我怎么不知道。”夏浅笑高分贝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可以这样,那她还做什么?
“风云赌坊就是咱们家的啊。”施宴一脸难道你不知道的表情,其实夏浅笑还真的不知道,她从来又没有问过,施宴也没有说过,要不是上次施宴告诉她,醉心楼是施家的,估计她连施家有着酒楼都不知道。
“那我还能干吗?”这三样都开不成了,那只能干点别的了。
“玩。”言简意赅,施宴觉得夏浅笑只要负责玩就行了。
“还有呢?”她是想当米虫,但一直当米虫,不找事情做,时间过得慢啊,即使身边有一大群人围绕着,还是觉得无聊。
“数银子。”施宴怀疑地瞅了夏浅笑一眼,估计娘子是数不清家中到底有多少银子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很肯定,放眼整个天下,没有人比他更有钱了,他要是说他是第二富,只有娘子敢说她自己是第一富。
“还有呢?”夏浅笑一张小脸已经垮了,难道她后半辈子只能干这两样了。
“吃饭,睡觉,滚床单。”某个男人又吐出这样惊人的话,尤其是滚床单那三个字,语气加重,眼带笑意,还看了夏浅笑一眼,那可不就是红果果的邀请。
这句滚床单很明显地吓到了夏浅笑,她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找点事情来做,她虽然没有想过要做个女强人,但也不愿意没有自己的事业。
临近晚上的时候,萧慕过来找夏浅笑了,只是看她的眼神哀怨。她能不怨吗?明明是夏浅笑想要把自己讲的故事写成书,然后拿到市场上去卖。可是,做苦力的却是她。
尤记得昨晚她好梦正酣的时候,师父把她从被窝中拉出来,一脸严肃地对着她说:“慕慕,师父把你养大不容易,现在该是你报答师父的时候了。”
她还傻傻地回了师父一句,我义不容辞。结果,就被拉去当苦力了。
可怜她和师父两人在外面东奔西走,出这个主意的人却在这里享清福。还好夏浅笑不知道萧慕的诽谤,不然,一定会睁大美眸,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享福了,我比你可累多了,没看见我最近一直面黄肌瘦,精神不振。
“人妖来了啊。”一看见萧慕,夏浅笑马上友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对于萧慕,她总是有着极大的好感,第一,她是相公的师妹,而相公又是把她当亲妹妹看待。更主要的是,萧慕还是她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兼事业合伙人,她们两人可是一起开过唐僧烤肉店的。那个时候的她们配合的多好。
这个小女人已经忘了,当初开烤肉店的时候,都是萧慕的功劳,她那时因为怕冷,萧慕什么也不敢让她干,除了偶尔让她卖下烤肉而已。当然了,人家夏浅笑出的是知识产权,不过她才不会说这些都是她从二十一世纪盗过来的。
“嫂子,事情都办好了,只等你把故事讲完,然后就开始出书了。”一天的时间终于办好了,她和师父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就因为夏浅笑说了一句,不办好事情就不讲剩下的故事。
“这么快啊。人妖,我们快去找老头。”还在想找什么事情做,谁知事情就送上门来了。夏浅笑又回头看了施宴一眼,亲爱的相公大人,今晚你就独守空闺,一个人孤枕独眠吧。
不知今晚悲惨命运到来的某个男人一脸笑意地看着夏浅笑出门,现在施宴还笑得出来,等到了晚上,他就笑不出来了。
两人在醉心楼找到天山老人的时候,这老头已经点了一桌好饭好菜,正在大吃特吃,又累又饿。一看见萧慕,天山老人马上招呼了一句:“慕慕,快点来吃东西,等下陪师父听故事。”
都怪你,萧慕又哀怨地看了夏浅笑一眼,嫂子,你出的馊主意啊,我对那个三国风云真的不感兴趣啊。
“老头,今晚我就呆在这里,给你们讲故事听了。”夏浅笑早在刚出来时,就打算今晚不回去了,施宴这个男人,她得把他晾一晾,不然,他总是没完没了地欺负她。
“真的!”天山老人惊喜,太好了,听一晚上的故事啊,就算昨晚他不睡,今晚又不睡,他也不会觉得累了。
“真的?”满是不愿相信的语气来自萧慕,她想睡觉啊,嫂子,当初还是你说的,女孩子要经常睡美容觉,我今晚就想睡美容觉啊。
“当然是真的了。”天山老人笑着在萧慕头上敲了一下“还不快谢谢你嫂子。”
萧慕“……”我还能说什么?有你这样的师父是我的不幸?再有个这样的嫂子,我真的时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夜渐渐深了,夏浅笑依然还在喋喋不休,此时的他们三个人正在一个小密室中。这个地方还是天山老人找的,因为夏浅笑说了,施宴肯定会找她回去睡觉的,怕是今晚不能讲很久了。
天山老人哪里同意,直接把夏浅笑和萧慕带到了这里,老头说了,这个地方施宴也找不到。
施府中,施宴的脸色很不好看,刚刚醉心楼的伙计传信过来,少奶奶说今晚不回来睡了,叫少爷不必等她。娘子这是在向自己抗议她的不满呢!和师父在一起,娘子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只是,施宴看了一眼那张巨大的梨花雕木床,他一个人哪里会睡的着。
直到第二天早上,三人才回到施府,把故事听完的天山老人精神爆好,面色兴奋,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萧慕的精神不是很好,两个晚上不睡,昨天又劳累了一天,能好吗?也不知道师父这个老人家为什么会这样?
夏浅笑的精神总的来说还是不错,毕竟在二十一世纪她就经常熬夜,一晚上不睡觉对她只是小意思。
“娘子,要不要睡一下?”听说夏浅笑一晚上没有睡,施宴就心疼了。
“好,相公,抱抱。”夏浅笑朝着施宴伸出手,还是和相公呆在一起好,不过,她都累了,相公也不会欺负她了。
等到夏浅笑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这一睡就是睡了一天。
她在吃晚餐的时候,芳菲拿着信走了进来,对着夏浅笑说:“小姐,明天少爷就要来了。”小丫头的脸上的喜悦藏也藏不住,世子终于来了,那么,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回盛京了。
“哦”夏浅笑头也不抬,原主的这个大哥终于来了,唉,还是躲不过,她是真的不想见这个大哥,在夏浅笑心中,这个大哥和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听到这个消息的施老爷和施夫人也很高兴,同样高兴的还有施宴。这男人早就想见见未来的大舅子了,虽然这次岳父大人没有来,不过没有关系,过段时间,他就带着娘子回娘家,亲自拜访娘子的家人。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